無奈之下,蘇黎若只好繼續往剛才的地方挖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瓦片拿在手裏,的很,土壤下面似乎又有什麼東西出現,用力挖下去,卻挖出了一把匕首。
只是用力過猛,瓦片割到了的手指,緩慢的順著的手滴落在地上幾滴,不過蘇黎若無暇顧及手傷,
這匕首看起來做工很細,蘇黎若將刀刃拔出鞘,這匕首放了這麼久,看起來依舊鋒利無比,扯下幾髮用力一吹,髮落到刀刃上,瞬間就斷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削髮如泥嗎?撿到寶啦。」蘇黎若又繼續向周圍挖去,可是挖了很久,都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出現。
看向了一旁堅無比的盒子,本想拿回去再研究,可剛手想將玉佩取下,蘇黎若的一滴就滴到了玉佩上,頓時,盒子發出了一陣藍。
「這個時代這麼高科技嗎?莫非是魔法?還是傳說中的封印啊?」蘇黎若對這盒子很好奇,但更好奇這盒子裏裝的究竟是什麼。
打開之後,盒子裏放了一封信,還有一金的步搖。
蘇黎若以前經常東西,對於鑒賞頗有研究,打開信一看,這才知道是原主的母親留給的書。
信上說,呂氏生善妒,年輕之時曾多次為難原主母親,原主母親為妾室,一直忍氣吞聲,失寵后就一時飽待。
一日,原主母親察覺呂氏會對下手,特意在此留了封書信,告知原主當年之事,並且說明失寵原因,是意外得知了呂氏的,呂氏陷害至此。
看完這些,蘇黎若對呂氏又添了幾分不好的印象。
「當真是從年輕時候一直壞到現在呀,連兒都給帶壞了。」蘇黎若突然很同蘇千錦,從小有這樣的母親教育,難怪會像現在這般無理霸道。
「你這娘也真是夠窮的,除了一金步搖,就沒其他的東西了嗎?」蘇黎若一邊說,一邊抱起了剛打開的盒子,仔細搖晃。
想看看這盒子會不會還有什麼其他的機關,不過結果讓失了,「什麼呀?搞了半天就是留了個真相在這兒?」
蘇黎若記憶里,記得約有個人必須裝傻,這樣才能活得下去,可不記得那人是男是,長相如何。
想著想著,蘇黎若突然覺得大腦里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
「那人我裝傻,那裝傻之前發生了什麼?」蘇黎若疑的皺起了眉頭。
聽聞院子外面有腳步聲,這才將盒子又埋回了原來的地方,步搖嘛,當然是收囊中,那封信原準備拿回去銷毀,不過想了想,這可能為扳倒呂氏母的一封證據。
打消了這份心思,將那信又塞回盒子裏,隨後蘇黎若便翻牆出去想回自己園子裏,可突然見到一道影閃現,嚇了蘇黎若一跳。
這影陌生的很,卻又有幾分小,想來是個人,蘇黎若不以為然,覺得多半是這丞相府也有纖細什麼的,為了更好的保證自己的安全,蘇黎若跟了上去。
剛到一分岔路口,那道影卻突然不見了,「該不會是發現我了吧?算了,這是蘇府的事,跟我無關。」
蘇黎若聳了聳肩便想回自己院子去,只是一轉,一個戴著面的臉出現在面前,「啊!」
才一聲尖,就被對方控制住了,「別出聲,不然要了你的命!」
黑人捂上了蘇黎若的,蘇黎若只好微微的點了點頭。
對方鬆開了,卻又拿一把匕首比在了脖子上,「蘇府二小姐的閨房怎麼走?」
蘇黎若被刀比著脖子,多有幾分張,這人武功高強,逃的可能不太高。
「前,前面直走,右轉再直走,再右轉,就到二小姐的院子了。」聽對方這麼問,蘇黎若只好順水推舟,將蘇千錦的房間位置告訴了黑人。
幸好回到丞相府的時候,那華貴的服已經髒了,被下人拿去洗,又覺得之前做的服舒服,這才穿在了上。
這殺手該不會把我當奴婢了吧?蘇黎若心裏樂,一服竟救了一命。
「你有沒有騙我?」黑人未覺得手裏的人到恐懼,所以留了個心眼。
「俠饒命,你刀都在我脖子上了,我哪敢騙你?求求你放了我,我......」蘇黎若剛才還渾淡定,此時就刻意的有些發抖,隨後便裝作嚇暈了。
見蘇黎若倒地,黑人才放心離去,那黑人順著蘇黎若所說的方向跑去,看起來很急。
蘇黎若悄悄睜眼,見黑影消失在視線中,迅速往剛才指的那個方向的反向跑。
跟這個人素不相識,這人卻大半夜的出現在家裏,還指名道姓的要找,想著多半是來尋仇的,雖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但蘇黎若覺得,還是先去前院搬救兵的好。
幸虧記好,這丞相府每條路都記得一清二楚。
蘇懷遠房間周圍的侍衛較多,所以蘇黎若選擇了來這兒。
「救命啊,救命啊,有刺客,救命啊爹爹。」原在睡夢中的蘇懷遠,聽到一陣驚呼,就立刻出來,只看見慌忙的蘇黎若向他跑來。
「這大晚上的怎麼還不睡覺?何時如此驚慌?」蘇懷遠被人驚了夢,心不好,語氣也冷了很多。
「爹爹有刺客。」蘇黎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跑近蘇懷遠還「不小心」摔倒了,「什麼事慢慢說。」
呂氏此時也被吵醒了,拿了件披風出來,披在了蘇懷遠的肩上,「老爺,夜深了,小心著涼。」
「爹爹,我剛才睡不著,就想起來溜達溜達,突然間一道人影向我奔來,那人將我打暈了,嚇死我了,見跑向姐姐的院子,我醒來后特地趕來告知爹爹,姐姐,姐姐不會出什麼事吧?」
蘇黎若說著,哭腔就出來了,梨花帶雨的樣子本看不出在說謊。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呂氏,「什麼?千錦!我的千錦啊。」
由於擔心兒安危,呂氏跑得很快,蘇懷遠喊了幾聲,侍衛們便跟了上去,蘇懷遠帶著蘇黎若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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