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擎搖搖頭,「這些是我吩咐孟管家準備的,難不你忘了嗎,這瑾瑜院還是今天下午我帶你過來,你自己挑選的。而我今日一天都與你在一塊,我哪有機會來佈置這一切。」
葉瑾點點頭,還是有些疑,「那你今天給我準備這個驚喜,我想不僅僅只是為了給我一個生辰吧?」
百里擎微微一笑,笑得頗有些意味深長,「自然不是給你過生辰這麼簡單。你大概是忘記了,之前我們便說好了,行周公之禮,要在搬遷新宅子的時候。」
葉瑾頓住了,屏住呼吸,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百里擎,「你的意思是……」
「今晚,我們便可以行周公之禮了。」百里擎挑眉,將葉瑾的話接了下去。
他本意是將驚喜在葉瑾生辰的時候送給葉瑾,然後順著這份驚喜,剛好第二日是搬遷,所以將圓房之事也一併提上日程。
只是沒想到,這中間竟然發生了意外,本來順理章、自然而然的事,就變得有些棘手。
而圓房之事也被提前安排了。
他所有苦心孤詣的安排都毀於一旦。
真是氣得他肝疼。
不過幸好,一切都還可以彌補。
百里擎心中所想,並未表現在臉上,只是他沉浸在沉思之中,也未曾注意到葉瑾臉上一閃而過的害之。
「這會不會有些太猝不及防了?」葉瑾垂眸,輕聲問道。
百里擎輕笑道:「怎麼會猝不及防?圓房一事,本就是你先前答應於我。而且前日發生的那次不算愉快,我想給你一個圓滿。不想日後我們回想起來,我們之間的周公之禮,是這般的不愉快。」
葉瑾險些被這說法說服,等反應過來時,已經點了頭。
百里擎眼中閃過一驚喜,幾乎是瞬間,手一就將葉瑾攔腰打橫抱抱起,朝著屋走去。
屋也是一如出嫁時那般紅艷澄明。
桌上兩隻綉著龍呈祥的蠟燭燃著紅火焰,將整個屋子照亮,屋被紅掩蓋,就連床上都是龍呈祥的錦被。
葉瑾被百里擎整個人放倒在床上,後背被床上的紅棗等給硌著了,有些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百里擎見葉瑾神有些異樣,以為不願意,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願意嗎?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在等等。」
葉瑾抿著,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是我後背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硌到了,硌的我有些難。」
百里擎心中一頓,定睛一看,發現是一些紅棗等,一手將葉瑾摟著,另一隻手則揮了揮,那些紅棗等立刻就被揮落在地上。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百里擎沙啞著嗓音。
葉瑾輕聲「嗯」了一聲。
他垂眸看,見髮凌,臉頰緋紅,櫻微張,出一無聲的魅來。
百里擎忍不住頭一,俯吻了上去。
舌相依。
一手摟著的細腰仔細挲,一手不忘將床簾放下。
春宵帳暖,一夜旖旎。
……
清晨的第一縷從外邊照進來,灑在葉瑾臉上,葉瑾無意識的抬手想要擋去臉上微微刺眼的。
手卻被另一隻手給拂開了。
可臉上也沒了任何刺目的。
似乎是察覺到不對勁,葉瑾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就見一隻手在自己臉頰上方擋著,而他的手臂和手背,皆是溫暖和煦的。
「你醒了?」百里擎很早便醒了,醒來之後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葉瑾,眼底閃爍著微微歡喜的芒。
越看,心中便越是歡喜和滿足。
葉瑾將百里擎的手從自己的臉頰上方挪開,稍稍側,側躺著面對百里擎,眼底帶了些許笑意。
只是側之時,腰間還有些酸無力。
還殘留著些許痛意。
秀眉忍不住微微蹙。
「怎麼了?還疼嗎?」百里擎輕聲問道。
葉瑾搖搖頭,角含著笑意,「只是有些不適,並無大礙。」
百里擎這才鬆了口氣,「那你早些休息吧,孟管家他們今日會將驛館的所有東西都搬到秦王府,從今日起,我們便住在這了。」
「好。」葉瑾輕聲應道。
「昨天折騰的太晚了,你再睡一會兒吧。」百里擎淡淡道,語氣卻極盡溫。
葉瑾眨了眨眼,重新又閉上了眼睛。
片刻過後,便沉沉睡去。
的臉頰上還帶著一紅暈,脖子卻滿是紅紫的痕跡。
百里擎看著看著,眼神便微微一暗,頭一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最終還是決定起。若是在床上與葉瑾繼續待下去,他只怕又要做不君子了。
穿好裳之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葉瑾,將門輕輕掩上,便去了書房。
青碧、赤練和重紫三人已經等候多時。
百里擎逐漸走進他們,他們聽見悉的腳步聲,立刻異口同聲道:「參見王爺。」
「嗯,都起來吧。」百里擎淡淡道,將目轉向重紫,「昨天吩咐你的事,你辦的如何了?」
重紫雙手抱拳,恭敬稟告:「回王爺,屬下已經飛鴿傳書送往西北之境的各個據點,大概今日酉時之前便能到了樊江城。」
百里擎點點頭,「好,本王知道了。」
重紫抬頭看了一眼百里擎,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立刻垂下了眸子,不敢再看。
百里擎見狀,問道:「怎麼了?」
重紫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什麼也沒說。
百里擎秀眉蹙,「有什麼話,你儘管說來,不必吞吞吐吐的。」
重紫這才定了定心神,指了指百里擎的脖子,又指了指自己脖子的附近,小聲說道:「王爺,您這邊好像有一個被蚊子咬起的痕跡,從領這裏出來了。」
百里擎一怔,立刻上了頸項的痕跡,神不可思議的從冰冷變得。
似是想到了什麼事,角微微一勾,出一個淺淡的笑容來。
明明再溫不過。
可在青碧、重紫和赤練三人看來,卻有些危險,三人忍不住了子。青碧和赤練更是將埋怨的眼神凝一把鋒利的刀子,向重紫。
都怪你!沒事說這個幹啥?這下好了,王爺笑了,我們也要遭殃了!
這怎麼能怪我?我只是看見王爺脖子上的這個東西,忍不住說了一句罷了!難道你們就不好奇?
不好奇!
騙人!
三人用眼神相互流著,完全沒注意到百里擎的神從溫再一次變得沉。
見三人流的更是起勁,百里擎臉更加鬱,忍不住低咳了一聲,提醒三人。
他們這才如夢初醒,重新低下頭,做乖巧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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