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秦婉儀在上一世嫁給周辰的時候,必定會知道有晉翊王這樣的風雲人。
而此時,秦朗宏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出門了,但是彩蝶卻支支吾吾地說著:「晉翊王派來的小廝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他想要見一個個故人……」
說到這裏,彩蝶有些臉古怪的看著兩個主子。
秦老夫人怒道:「你剛才怎麼不早說?」
「奴婢一時激,所以就……就給忘記了……」
不過秦老夫人忽然說道:「朗宏,你曾經見過晉翊王麼,他說的故人是不是你?」
「這個……我雖然知道晉翊王的相貌出眾,是京城所有的傾慕之人,可我的確沒有見到過他的樣子。」
聽著秦朗宏這麼說,秦老夫人轉而說著:「我們在等一會兒,畢竟是他請我們。」
「母親,這樣不太好吧?」
秦朗宏心在心裏直,晉翊王這種大人親自下帖邀約,他恨不得現在就陞進爵!
畢竟架子不能擺的太大,免得讓晉翊王不高興。
彩蝶提醒著:「老夫人,王爺派來的小廝還在門外等著呢。」
「嗯,既然如此,那就聽我兒的吧。」
秦老夫人剛說完,朝著秦婉儀看去一個平靜的眼神:「今天是我們秦府的好日子,也就不責罰你了。如果你下次再這樣,我絕不會輕饒你!」
「是。」秦婉儀冷冷地回答了一聲。
不過心有些不屑,就算沒有那個晉翊王,也可以化險為夷。
只是這晉翊王也夠可笑的,竟然看上了秦朗宏這個窩囊廢,難怪他上一世活不長命。
等到秦老夫人離開前堂,秦婉儀便回到了儀林院。
與之同時,秦老夫人和秦朗宏到了門外。他們看到晉翊王派來的小廝出了極為客套的笑容。
畢竟平時再怎麼清高,他們也不能夠對晉翊王的人擺架子。
隨後,秦朗宏極為熱地將這個小廝引進家門。
沒等這位小廝座,秦朗宏都不敢搶先坐下。
「雲汐大人請坐!」秦朗宏招呼著他。
雲汐連忙擺擺手:「小的只是王爺邊伺候的奴才,怎麼敢被稱為大人?」
「那我就稱呼你為雲汐老弟了。」
秦朗宏只要一找準機會就套近乎。當然,雲汐知道這是他的客套話而已,只是一笑置之。
「今日我到大人的府上,為的是幫王爺尋一位故人。」
「哦?不知王爺要找的故人是誰?」
雲汐接著說道:「前幾日,王爺偶遇了一位佳人,不過王爺卻得此佳人贈送的香。
而王爺至今念念不忘,便令我四打聽。終於,不負有心人,我最後還是找到了,正是你們秦府的一位小姐!」
一聽這話,不管是秦老夫人還是秦朗宏,直接激的站起來了!
要是果真如此,那秦家小姐應該能夠順利地王府為正妃,實在不行做個側妃也可以啊!
如果秦家藉著和晉翊王的這門親事,那一定會水漲船高。而且秦朗宏覺得,做晉翊王的下屬沒有做晉翊王的岳父那樣有榮!
秦朗宏心中一陣激,他在心中盤算著好的仕途未來,而一旁的雲汐咳了一聲:「咳!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今天也不會過來辦這件事。」
看到秦老夫人和秦朗宏這樣獃滯的模樣,他在心中暗自搖頭。本來這秦家在朝廷中還算有權勢。只可惜當年站錯了隊,最後淪為了商賈之家。
現在秦朗宏好不容易中了個舉人,秦家才慢慢地恢復元氣。只可惜,秦家再無當年的輝煌。
再看看現在的李家,當年的立場對了,現在到的榮譽哪裏會?哪裏像秦家一樣,遇到這麼點事就沉不住氣。
雲汐覺得,也不知道王爺怎麼會看上秦家培養出來的小姐?
不過秦老夫人和秦朗宏依舊沒有回過神來,雲汐只好將那件白的披肩拿出來。
「二位請看,這將服就是秦家的那位小姐贈給王爺的。當時以為王爺是一個拚命,所以好心賞賜寒。你們看仔細些,這是不是那位小姐的服?」
秦老夫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件服,不由得一陣驚詫:「這不是我送給雯兒的麼?
說起來,雯兒前幾天的確出過門。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候,只為了燒香拜佛,為秦家祈福。」
秦朗宏也是附和道:「嗯,雯兒那天是不懼風雪地出門,難道這件事也是那時候發生的?」
「斷然不會錯的!雯兒不僅長得好,心眼兒啊也好!雯兒平時看到螞蟻都不忍心踩,自然願意將披肩送給人寒。」秦老夫人接著捧秦雯。
要是在以前,秦雯將上好的披肩送給普通人,肯定要責罵一頓。但這次給的不是平民,而是王爺!
尤其是秦老夫人想到晉翊王要稱呼自己一聲「」,現在的心激的發。
雲汐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快去將二位小姐請出來,莫要讓我們王爺等急了。」
旋即,秦老夫人讓彩蝶去秦雯的住,臨走時還代彩蝶要說清楚這些事,免得唐突了王爺。
彩蝶連說著幾聲「是」,隨後便快步離開。
剛走到張姨娘居住的院子,就看到了臉部漲紅的紫雲在房門外跪著。
彩蝶剛要進屋稟報,那紫雲立刻拉扯著彩蝶的角:「彩蝶姐姐,你幫我在張姨娘面前求吧!」
「你給我老實待著,今天張姨娘有天大的喜事,你不要破壞了氣氛。等我稟報完,你自己在張姨娘面前說幾句中聽的,自然會放過你。」
紫雲疑地看著:「姐姐,究竟是什麼喜事?」
現在的模樣有些可憐,彩蝶勉為其難地說著:「雯兒小姐被王爺看上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就是王爺的人!你說這個消息對張姨娘來說,值不值得高興?」
「什麼……怎麼會,竟然是王爺!」紫雲詫異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對於秦家這種落魄的家族,晉翊王就是高不可攀的天神,這些丫鬟平時想都不敢想這種事,更別說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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