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四周的人開始對秦婉儀大力的誇讚,畢竟剛才彈出了一首震撼人心的神曲,現在又能夠作出一首好詞,的確是讓人眼前一亮。
那些賓客覺得,要不是秦婉儀是個流之輩,這秦家將來必定有個進士!
秦雯聽著這些人對秦婉儀的誇讚,覺自己的肺部都要氣炸了。怎麼都沒有想到,秦婉儀居然已經把那首詩給換掉了,這明顯是不按照所想的方式出牌。
昨天本想著讓秦婉儀背上一個剽竊詩詞的罪名,現在看來,對方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一點。
秦老夫人表面很高興,可是的心卻極為不滿。要知道,最為中意的孫是秦雯,而不是秦婉儀!
旋即,秦老夫人將秦婉儀的詩詞放在了一旁,轉而迫不及待地展開了秦雯手裏拿著的那首詩詞。
當紙張打開的時候,所有賓客都不約而同地將目集中過去。有些懂詩詞的人看到上邊的容最後,臉一陣驚駭,嚇得直接坐回到了位置上。
而不秦雯寫的詩詞是何意的賓客,則是閉口不言,畢竟那些才子都被嚇得臉煞白,他們更加不敢說話。
看到大家的反應,秦朗宏很是不解,他立刻就拿過秦老夫人手中的詩詞,仔細看了一番后,立刻一團紙,直接丟在了秦雯那白皙的臉上:「你這個逆!」
秦雯被秦朗宏這一個舉嚇得一退,自小就是秦府捧著的寶貝,但是現在秦朗宏竟然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用紙團砸自己的臉,這分明就是給難堪!
而現在秦雯看著秦朗宏那雙怒意的眼神,立刻就覺況有些不對。但是還是裝作極為無辜的樣子,讓人覺被嚇得不知所措。
「爹……您怎麼了,為什麼會……」秦雯下意識地問了問。
而秦朗宏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他現在很想抬手給秦雯一掌,但是看到這麼多賓客在場啊,他還是生生地忍了下來。
秦老夫人也覺得很奇怪:「剛才還好端端的,現在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朗宏,你這是……」
儘管秦老夫人在秦家說了算,但是秦朗宏這種怒意凌天的模樣也將嚇了失掉分寸。
旋即,秦老夫人直接將秦朗宏扶著坐上位置:「我兒,你到底發什麼脾氣啊,為什麼對雯兒這樣?」
秦雯立刻就跪了下來:「爹爹,我不知道究竟為何惹到你了,還請您責罰。」
現在秦雯也是極為害怕,明明是按照昨天背下來的詩詞讓人寫的,而且寫完還親自過目,本不可能有問題!
轉而看了看秦婉儀,立刻就覺得這件事是對方乾的。但是秦婉儀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好像這件事真的與無關。
「哼,你還說有臉面和我說這些?」秦朗宏恨恨地盯著看。
秦雯越發的不解,心中又是恐懼又是迷,於是打開了那個紙團,認真地看了起來:
「猶憶仙鶴駕東來,百松高峰歲歲青。行到滄海與月,南山近在彩雲間。」
看完之後,秦雯似乎明白為什麼秦朗宏發火了!因為這是一首藏頭詩!
「猶百行南」要是再轉換一下就是「有百行難」,這明顯就是詛咒秦老夫人沒有活到百歲的命,就算祝福壽比南山,但是也很難做到!
秦雯沒想到秦婉儀藏得會如此深,竟然直接將這種看起來是典型的祝壽詩詞寫了詛咒詩!
那些有些才學的賓客一眼就覺出了不對,尤其是在秦老夫人的壽宴上,這藏的四個字合起來就十分的不吉利!
秦雯看懂這句藏頭詩之後,嚇得險些昏厥過去,而張姨娘的膽子更小,現在已經昏了。
張姨娘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兒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寫這種極為惡毒的詩句詛咒老夫人。
雖然秦老夫人已經年有五十,想要活百歲是很難的,但是這種話不宜在人家的壽宴上提出來,不然就是大逆不道!
也難怪臺下的賓客會嚇那個德行,也難怪秦朗宏會氣得暴跳如雷!
秦老夫人並不知道這首詩的含意思,但是其他人都看懂了,要是秦老夫人知道后,還不得被這個秦府最乖最好的孫氣死啊!
要是秦老夫人在自己的壽宴上出了什麼問題,那京城的秦家就為了最大的笑話!
秦雯抬起頭,可憐兮兮地著秦朗宏:「爹……兒是冤枉的……」
終於害怕了,現在這首詩要是傳出外頭去,這個不孝的名頭就坐實了。要是被趕出秦府,以後也沒有哪個男人會傻到娶這樣不守孝道的子。
「冤枉?你當著你的面送上這詩詞,還敢說是冤枉?我秦家待你不薄,你明明是庶出,但是我們卻把你當嫡一樣對待。可是你呢?今日竟然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做出這種事,還敢說自己冤枉?我看你是被寵得意忘形的模樣了!」
那些賓客看著秦朗宏氣這模樣,本想著好言相勸,但是他們也害怕繼續給秦朗宏添。畢竟這是秦朗宏的家事,這些賓客也說不上半句話。
秦老夫人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的反應:「你們這是怎麼了?朗宏,你塊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是有人在詛咒秦家?雯兒的孝心我是清楚的,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聽著秦老夫人這樣說,秦雯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直接朝著秦老夫人爬了過去:「祖母,你一定要救救我,雯兒是被冤枉的啊……」
的聲音中帶著嗚咽,再加上臉上那種弱無助的模樣,確實讓人覺很心疼。
現在的秦雯再也沒有平時那種「天上仙子」的氣質,的這番表現也讓賓客一臉狐疑,他們似乎在說:難道真的是冤枉了?
秦雯抓住了這個時機,繼續向著秦朗宏解釋:「爹爹,兒是冤枉的,這首詩不是兒寫的!」
「胡說!這首詩是你自己呈上來的,難道還被人掉包了?」秦朗宏冷冷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