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澤如此猶豫,劉雨鷗的角翹得更高,顯得有些得意。
「你是不是薔薇會所的佳麗和我半點沒關係都沒有,所以我懶得確定我的推斷到底對不對。就算你是薔薇會所的佳麗,但是我希你在我的面前能稍微檢點一點,畢竟我是一個老師,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現在又不是在學校,我幹嘛要檢點?」劉雨鷗道,「反正假如我是在學校的話,我會變他們眼中的那個只想做一名好老師的角的。」
「周三什麼時候見面?」
「為什麼要見面?」
「我要你帶我去參加薔薇會所的選妃活。」
「你要當妃子?」
「我要當觀眾,我要確定我朋友的老婆到底有沒有在臺上。」
「假如只是偶爾來賣賺錢的話,那也不代表這次就會出現。其實我覺得李老師你本沒有必要把事搞得那麼複雜。我跟你說哦,只要是個人都怕死,所以你直接把你朋友的老婆綁起來,質問那張梅花J是哪來的。假如說出了薔薇會所,那就說明肯定有當過薔薇會所的佳麗。假如就是不說的話,其實說出真相的辦法也是很多的。」
「你的心腸有夠黑的。」
「我沒有說是白的,」頓了頓后,劉雨鷗道,「其實有時候我真覺得一些人很奇葩,竟然那麼輕易就被威脅。比如在網上和網友聊天,因為到了網友甜言語的攻勢,就直接發粿照給對方。結果遭到了網友的威脅,不得不聽從對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結果被老公發現時,就哭哭啼啼地說是不希被老公看到粿照。所以在為老師的你看來,難道比起比被老公看到照,們更不介意自己和網友瞎混?」
「當然介意。」
「那為什麼們寧願和網友瞎混,也不願意讓老公看到粿照?」
「在們看來,只要老公看到了粿照,就會以為們已經有了不軌的事實,這會導致婚姻走向終點。而要是在答應下來了條件,網友就願意刪除,並且不再擾們的話,那們自然是選擇後者。們天真地認為只要滿足對方一次,就能把這段孽緣一刀兩斷,並像個賢妻一樣繼續和老公生活。可們不知道人都是有著貪的一面,所以在之後,那些男人絕對不可能放過們的。」
「所以一開始們的選擇就錯了。」
「可們是想要保住婚姻。」
聽到李澤這話,劉雨鷗突然拍了拍手。
李澤皺眉頭之際,劉雨鷗笑道:「所以假如你老婆背叛你了,而且況就和我們說的一樣,那老師你也是會選擇原諒咯?」
「別拿我老婆舉例子!你真的是個瘋子!」
「只是舉例子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顯得很得意的劉雨鷗問道,「難不,擁有梅花J的人真的是你老婆?」
「我已經畫好畫了,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不一起吃晚飯嗎?我外賣。」
「不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取下素描紙並放在茶幾上后,李澤道,「假如你是要拿來收藏,就最好噴一些定畫再裱起來。定畫的話,我明天帶去學校給你,你記得去上學。還有,是你自己的,如何理確實是你的權利,但我不喜歡你自殘。我不知道你自殘的原因,反正我是希在你在我的面前不要讓我看到你的自殘行為,因為我很反,不僅僅是作為一個老師。」
「不要這麼關心我,我怕我會上你。」
「我關心你是覺得你以後可能會為一名好老師,希你別誤會。」
說完,拿著畫架的李澤往門口走去。
「老師,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有嗎?」
看著轉過的李澤,兩隻手搭在後的劉雨鷗道:「在你老婆眼中,你有教我畫畫,所以李老師你每周必須出半天或者一天的時間陪著我。要不然的話,懷疑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當然你放心,我是真的想學畫畫,用畫筆記錄一些我想永遠記住的人或,所以我會跟著李老師你好好學畫畫,同樣也會學費的。」
「再說吧。」
「好吧,那我送你。」
李澤穿上皮鞋之際,劉雨鷗已經走到了李澤面前。
站起之際,注意到劉雨鷗的牛仔紐扣還沒有扣上后,李澤提醒道:「把扣子扣上。」
低下頭看了眼后,劉雨鷗便不不慢地扣上了紐扣。
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幫李澤按了電梯后,劉雨鷗道:「李老師,有空再來,下次保證給你優惠價。」
李澤沒有說話,只是臉發青地盯著電梯門。
電梯門打開后,李澤立馬走了出去。
朝李澤招了招手后,劉雨鷗道:「李老師,代我向你老婆問好。」
直至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李澤也沒有言語。
電梯門關上門后,彷彿解了般的李澤重重呼出了一口氣。
只是,突然響起的微信消息提示音讓李澤冷不丁哆嗦了下。
拿出手機,見是劉雨鷗發來的信息,李澤隨手打開。
沒有文字,只是一個代表可的QQ表而已。
按照慣例,李澤依舊選擇不回復。
因下午的聊天記錄還沒有刪除的緣故,所以李澤又點開了那張彷彿充斥著腥味的照片。看著劉雨鷗那流著的手掌,李澤總覺得劉雨鷗可能經歷過什麼黑暗的事。要不然的話,也沒有必要選擇自殘。
不知為什麼,李澤突然覺得有些可惜。
劉雨鷗在學校表現得很好,這段時間以來證明以後絕對可以一名優秀的教師。單就這點而言,只要劉雨鷗繼續努力,以後絕對會帶出很多優秀的學生。所以李澤真不希劉雨鷗是薔薇會所的佳麗,更不希劉雨鷗有抑鬱緒。在幫劉雨鷗畫素描的時候,劉雨鷗顯得極為憂鬱,而李澤總覺得那才是真正的劉雨鷗。
算了,不多想了,連妻子是否背叛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竟然還有閑工夫去管別人。
在心裏和自己重複說了好幾次后,李澤選擇清空聊天記錄。
離開小區后,李澤駕車離開。
而此時,劉雨鷗是趴在外臺的護欄上,並盯著下方。
因為住在三十樓的緣故,所以停在下方的私家車顯得極為渺小,就跟火柴盒似的。
劉雨鷗更是在想,假如直接跳下去,那在做自由落的過程中會是什麼樣的覺?
要是忽然後悔了,可否還有活下來的辦法?
想著這兩個怪異的問題,劉雨鷗忍不住咯咯直笑起來。
因為肆意地笑著,劉雨鷗的也隨之抖著。
只是在笑了半分鐘后,劉雨鷗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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