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到秦恆宇的舉,柳嫣然嘲諷一笑,「這個房間就這麼大,你以為你能躲得了嗎?」
秦恆宇此時正揮著手,想要將那堆末揮到一旁,然而不管他怎揮打,那末就像是黏上了他一樣,一個勁兒的往他上粘。
不多時的功夫,不的紅末已經粘到了秦恆宇的上,臉上。
他頓時眉頭皺,抬眼狠狠地向了那人,「你是誰?這些是什麼東西?」
聞言,柳嫣然冷笑一聲,「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至於這些……當然是給你的好東西,你就好好的用吧!」
話音落下,便好整以暇的看著秦恆宇臉上驟然發出的紅痘。
而秦恆宇此時也已然覺到了不對勁,他手了臉,在覺到上面的凹凸不平之後,頓時皺起了眉頭。
自從築基之後,不要說長痘了,他皮的狀態好的,就跟剝了殼的蛋似的,完無瑕。
若不是因為他是個男人,只怕早就被一堆人追著追問用的是什麼化妝品了。
然而現在,他的臉上卻突然長出來了這麼多的疙瘩……
秦恆宇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個人對自己下了毒,然後下一刻便是一陣的無語。
不是,下毒就下毒,為什麼要讓他長痘痘?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長幾個痘痘怎麼了?難不還不敢見人了嗎?
這的是不是在搞笑呢?
正想著,秦恆宇突然覺自己臉上一陣發麻,胳膊也像是沒有了知覺一樣。
他頓時心頭一跳,這才反應過來,這紅末的真正威力。
當下便下意識的調的靈力,想要將這毒氣出外。
然而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在他的找到任何異常的東西,靈氣也是運轉無恙。
秦恆宇正疑著,便突然覺自己的視線掉了個個。
他的眼珠子往下一瞟,這才發現他在不知不覺便已經癱倒在地上了,但因為也失去了知覺,上也沒有任何的覺,他居然都沒有發現。
直到此刻,秦恆宇才覺到了一詭異的恐怖。
他現在已是築基,後期尋常的毒本傷不了他分毫。
而這人所帶來的紅末,卻讓他無知無覺的就中了招,最可怕的是他還查不出問題,在哪裏,不出來。
現在他渾麻木,本彈不得,那便只能任人魚了!
想到這裏,秦恆宇不一陣惱怒。
既是恨自己不夠防備,又是恨這個人可惡。
他自然知道這個人接二連三的針對他,全都是為了給教授報仇。
的心,秦恆宇也能夠理解。
但特麼的他又不是聖父!
他又沒做錯什麼,只不過被人誣陷了,還要遭這些罪,他心裏又能痛快到哪去?!
著柳嫣然洋洋得意的神,秦恆宇恨不得將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一遍。
然而他現在除了眼珠子以外,其他的全都被罵的沒有任何知覺,更是發不出聲音了。
「怎麼樣?滋味不好吧?」
柳嫣然看著秦恆宇憤恨的神,心裏滿是得意。
一邊嘲諷著,一邊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接著又撒向了秦恆宇。
「但是你別著急,這才剛開始,我這好東西可多著呢,你可以挨個的試試!」
話音落下,那小瓶子裏傳來的綠末已經自覺地吸附在了秦恆宇的上。
下一刻,秦恆宇便覺渾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又疼又。
這種,彷彿是從骨子裏升起的,的他他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頭出來,狠狠的啃上兩口。
然而,他因為那個紅末此時卻是連一手指頭都不能彈。
那麻在上一遍又一遍的傳來,秦恆宇覺自己的眼珠子都酸無比。
這種不同於疼,疼的話,秦恆宇尚且能忍,但這種只會讓他恨不得抓耳撓腮。
然而看著那人得意的神,他又不想出醜態,便只能咬著牙關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反正他現在也不了,眼不見為凈!
但是!
秦恆宇惡狠狠的想著,不管這個人是誰,他算是徹底記住了!
等他出去以後,他絕對讓好看!
「怎麼了?這就害怕了嗎?」
看著秦恆宇閉上了眼睛,柳嫣然面上的得意更甚。
怎麼早沒有想到那!
白白的浪費了三天多的時間!
要是早就想到了,這秦恆宇恐怕早就已經跪地求饒了!
他們幾個還何至於看著這張噁心的臉,看了那麼久!
想著,柳嫣然便惡狠狠地開口,「你只要現在代了,你到底是怎麼跟霉國那些人勾結,又是怎麼設下白霧陣法害組長,又是怎麼殺害教授的,我就給你解藥!」
說著,看秦恆宇仍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面上閃過了一抹濃濃的不悅。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這邊還有好東西呢!你現在只是,接下來便是酸!渾像是泡在醋罈子一樣,酸的你骨頭都會了!
酸完了以後就是疼,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疼像是火烤一樣的疼,你會覺得你自己像是被烤在火爐子裏面一樣,又熱又悶又疼。
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我這邊還有致幻的東西,讓你平生最害怕最可怕的事,都出現在你的面前!秦恆宇!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話音落下,秦恆宇猛然睜開了眼睛,眼神如刀一般狠狠地掃向了柳嫣然。
他的眼神飽含譏諷,即便沒有說話,便也讓柳嫣然覺自己彷彿被他辱了一般。
秦恆宇的眼神就像在告訴,怎麼?你只有這一點手段嗎?
見此,柳嫣然頓時氣得面通紅。
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尖利的高跟鞋將地上的地板都跺開了一條隙。
「行!你有骨氣,那就全都一起來吧!」
話音落下,便不顧一切地將上的小藥瓶全都取了出來,一起撒下了秦恆宇。
「臥槽?!」
「嫣然?!」
與此同時,監控室里的兩人也頓時嚇得跳了起來,大喊出聲。
程更是臉發白,語氣絕,「這傻丫頭脾氣怎麼就這麼急!這些要是不能一起用的!用的話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