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規則中說可以兩人一起坐一片葉子?”慕尖尖挑眉。
“仙沒有說不可以。”年卿的眼眸逐漸溫潤,他牽起旁的手掌,另一手注真氣將綠葉變大之后,將牽到了上面。
此時已經有好些修士想乘坐葉子通往對岸,但功的人之又,也有人被先前失足的修士嚇到,站在懸崖邊而卻步。
“沐姑娘真是相信在下。”年卿著毫不猶豫的步子,笑意更深,二人的綠葉駛向懸崖,周圍發的氣旋緩緩上升給人熾熱之。
“在一片葉子上而已。”慕尖尖不想承認,理了下被汗粘膩在額頭上的頭發,遙遙向對岸的那一邊。
年卿著的模樣,寵溺的目就沒有離開過。
此時二人所在的巨葉不過行了一刻鐘不到,邊緣已經出現了燒灼黑的痕跡。
“在園中看對岸很近,但是如今看來……卻不止百米,”慕尖尖喃喃出聲,著周圍席卷而來越來越濃重的云霧,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剛剛他們走的時候可沒有白霧在附近的。”
年卿不置可否,他微微抬眉,神識遍布四周后,在下一刻抓住的手腕,將的整個往自己的懷中一帶。
“轟轟轟——”
在他行的下一刻,底下便有一洶涌的氣旋噴發,直接將另半片葉子悉數化為灰燼!
慕尖尖心有余悸著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這下面的氣旋是會變化的嗎……先前可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這里的氣旋被人過手腳了,”年卿斂眸,向周圍空氣中浮著的熒白,抬手將白拿過一片后放在鼻尖輕聞,“這是燃,氣旋在空中一旦沾染上燃,便會洶涌不止,向著有燃一攻來。”
燃?
這種東西不會憑空產生,要麼是先前過路修士灑在空氣中的,要麼是他們葉子上面帶著的。
不過若是前一種可能,燃可能在空氣中停留這麼久嗎……
慕尖尖思索片刻后抬眸見到年卿面不好,試探地問道,“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還是他知道灑下燃的修士是誰?
“沒什麼。”年卿雙眸從手上的白末中移開,目落在自己懷中乖巧的上,意有所指面帶笑意。
慕尖尖這才意識到自己并未從對方的懷中離開,咬尷尬地迅速后,像是知到了什麼,拉著對方的手向旁邊一扯。
“有人在那邊!”
焦急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真氣就從濃霧之中貫穿而來,將灰暗的線照亮了一瞬。
年卿被扯到了邊,著手中傳來的溫熱,眼眸深帶著得逞。
果然潛移默化地將留在自己的懷中,久而久之便不會過分反應了,日后還會慢慢習慣……
現在不也本能地在保護他嗎?
“有敵襲誒!你在發什麼呆!”慕尖尖著遠濃霧之中越來越近的人,急忙扯了下不為所的年卿。
仙說到達院中巨樹那頭需要通過懸崖下的氣旋,可殊不知在路途之上,還會有其他修士來阻攔!
“喲,兩個人?”一個干瘦的男子坐在圓葉中央,盤遙遙著對面的慕尖尖與年卿,“還有個沒有真氣的的?”
年卿稍稍抬眸一,男子就被他眸中流出來的不屑給下地一抖,但他想到自己的底氣后聲音還是氣起來,“你這麼看我做什麼?一個小白臉還帶一個的,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噗。”慕尖尖聽到對方話中的“小白臉”不笑出了聲,年卿見到如此,回給無奈的目。
“你笑什麼!”男子大怒。
那個看不出實力的男子笑也就罷了,這個沒有真氣的子憑什麼笑他!
他抬手揮氣,空氣中竟然突然出現一堵空氣墻,接著懸崖底下涌出一道道氣流圍向巨葉中的二人!
見到剛剛笑的子面驚異,他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我可是能控制氣旋的!在這片懸崖之上,全是我的主場!”
因為的緣故他可以控氣流,先前機關對他來說可好不容易才過了,但最后一關的這里可不一樣,這簡直就是為他量定做的環境!
只要他在這些氣旋之上將來的修士全部殺死于此,院中巨樹下放的法碎錦簡,不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慕尖尖聽后微微蹙眉。
難怪這麼囂張,原來還有這層原因!
正出聲想說話,就聞見了空氣中一的腥味,手扯住了年卿的手,“你是不是傷了?”
“沒有。”年卿用目示意不用擔心。
慕尖尖沒有管對方的否認,立馬湊近男子,果然腥味逐漸重了起來,“我們現在是同伴,你傷了就告訴我,不要憋在心里,好不好?”
“從前的舊傷了,不過剛剛有復發跡象,沐姑娘不必過于擔心。”年卿見對方不依不饒,終于松口道。
幾百年前留下來的暗傷,現在早已了舊疾。
“傷了不好好在家族中休息,還要來仙宮競試中摻和一腳?”干瘦男子冷冷地出聲道,“我看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慕尖尖眼眸從沒有如此冷靜過,小聲地附在年卿邊道,“雖然我不能看清下面氣旋發的位置與時機,但是他手上的我可以看清——”
年卿斂眸向認真的,聽到一字一句道,“拜托你相信我。”
從來沒有變過。
遇到險境從不哭鬧害怕,而是第一時間將緒調整過來,去思考最好的解決辦法。
話音落下的一瞬,滔天的氣旋便由男子之手涌向二人的浮葉,浮葉隨著氣流在不斷地晃搖擺,宛若水中浮萍一般漂泊無助,可卻又在每次即將被打到的關節時刻轉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