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山看著小六送來的紙條,很難將他見過的那個小白兔,跟這紙條上寫的連追云扇蕭易沉都不敢惹的無憂谷小師妹聯想同一個人。
不過老陸應該是不會騙他的,陳遠山想了想,打開錢箱,取了個五十兩的銀錠子給小六。
晚上陳遠山在書房將這幾日打聽到的消息,整理了一番,加上今日收到的,飛鴿傳書給了閣主。
兩日后,金城,天機閣。
一穿青儒衫,頭戴方帽,容貌清雋的年輕男子,負手立在假山上的三層閣樓之上。站在高高的閣樓之上,他可以看到整個金城。
一只信鴿,撲騰著翅膀,停在了欄桿上。
他手住信鴿,將它上的信筒打開,把里頭的紙條取出,丟掉了手中的信鴿,信鴿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年輕男子,打開紙條,低頭看著上頭的消息。在看到最后一條的時候,他瞪大了眼睛,大笑著道:“哈哈,有趣,任前輩竟然收了個徒弟,而且那徒弟還十分厲害,連蕭易沉師兄弟都不敢惹。看來,這江湖又要多一個名震天下的俠了。”
連蕭易沉都不敢惹的子,會是什麼樣的呢?可真人好奇得,真想盡快見上一見呢!
任前輩收徒,在這在江湖上可是大事兒,自然是要讓大家都曉得的。
“罷了,這個消息,我就免費告訴大家了。”
沒過幾日,世外高人任逍遙前輩,收了一個功夫厲害,脾氣很大,很不好惹的弟子的消息,便在金城流傳開了。
而在無憂谷辛辛苦苦練功,力卻毫無進展的凌薇,卻不知道,因為的兩個好師兄,已經在江湖C位出道了,而且還是那種很能打的實力派擔當。
溫泉池旁,藍思深抓著小師妹的手用力探了探,發現小師妹的丹田還是空空如也,經脈里也沒有意思真氣在游走。
“不對啊!”藍思深擰起了眉。
“怎麼不對?”凌薇歪著頭張的問,難道是練功練叉了?
藍思深松開了的手,擰著眉道:“按理來說,小師妹你這功心法,已經練了二十多天了,就算再慢,也該有些力了,但是你力全無,丹田空空如也,就像沒練過功心法一般。”
“這是腫麼回事?”凌薇有些擔心,也有些沮喪。
藍思深搖了搖頭,“師兄也不知道,走我帶你去找師父看看。”
于是,凌薇跟著大師兄來到了師父的房門口。
“叩叩。”藍思深敲了敲門。
“誰啊?”屋傳出任逍遙慵懶的聲音。
藍思深:“師父,是我,思深。”
“進來吧!”
得到師父的許可,藍思深推開了門與凌薇一同走了進去。
屋,任逍遙已經梳洗完畢,正在桌邊坐著喝著茶。
“師父。”凌薇喚了一聲。
“嗯”任逍遙應了一聲,“你們這大清早的找為師何事?”
藍思深道:“師父,小師妹的有些奇怪,徒兒已經帶著小師妹練了二十多天功心法,可是小師妹卻還是一點兒力都沒有。實在是奇怪得很,徒兒也找不到原因,便帶小師妹來給師父瞧瞧。”
“練了這麼久還沒有一力?”任逍遙擰起了眉,這確實是有些反常。
凌薇無聲的點了點頭。
“把手給師父。”任逍遙出了手。
凌薇朝前走了兩步,把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