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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 第六百一十八章 安太醫的計劃

「那本王今日就提醒提醒你,家中的妻兒,可也是要命一條,若是,本王就不與你計較太多了。」

廖鑾一步步地走到那攔柵旁邊,看著那人笑。

那人一哆嗦,只覺得廖鑾的笑,寒徹骨。

王爺府。

「你回來之後就一直是個冰塊臉,我都吃不下去飯了!」林醉柳把筷子使勁往桌子上一拍,對這廖鑾喊道。

「柳兒。」

廖鑾也緩緩地放下筷子,嚴肅地一聲。

這一聲,又嚴肅又溫,像極了兒時那私塾的先生,發現學犯了錯時喊的名字。

林醉柳瞬間便了下去,沒了聲勢。

蠱一事,為何瞞著本王?」廖鑾滿臉不悅地問著

對於陸千厲,他不過是有些吃醋。

真正讓他生氣的,就是林醉柳蠱的事,自從出了夢魘之後,廖鑾從來都沒有忘記二皇子那日的話。

二皇子說,給林醉柳下了毒,讓廖鑾好生注意。

廖鑾一直都記得,也一直在尋找,二皇子口中的毒到底是什麼。

剛開始,他甚至有些提心弔膽。

不過時間久了,廖鑾有時候也懷疑,莫非二皇子當時只是與自己逞了個上的功夫?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林醉柳自己早就知道了那毒是蠱,卻一直瞞著,不肯告訴自己。

就連蠱的另一半都找到了,林醉柳還是瞞著自己。

寧願被自己誤會,寧願自己吃醋,也,瞞著……

就連最後,這蠱的事,廖鑾還是聽花魁說的。

一想起這些,廖鑾心裏就各種不爽快。

「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的,怕你擔心,況且,花魁的事,我答應陸千厲要幫忙,再加上他中了蠱之毒。所以才與他見面頻繁了些……」

林醉柳嘟囔著說。

「花魁的事我清楚,你倒不用心太多。」廖鑾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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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林醉柳還是一屆弱子,有些事過於複雜,即便搞清楚了,也萬萬不可深陷其中去理。

那樣太危險了。

「不!你不懂!」林醉柳有些激

因為想起來方才在紅樓,廖鑾口口聲聲說相信花魁姑娘,說花魁單純善良……

「你當真以為你的王爺那麼傻?」廖鑾順手抄起桌上的筷子,輕輕敲了下林醉柳的小腦袋。

怒氣衝天,臉都憋紅了,像個小獅子一樣。

廖鑾看著眼前的林醉柳,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如今,還有心思還心花魁的事兒?」廖鑾將林醉柳柳仍在桌子上的筷子又溫地塞回手裏,問到。

啊?

林醉柳有些聽不懂廖鑾在說什麼。

怎麼覺得,自己平日裏也聰明的,這麼一到了廖鑾這裏,就覺笨的不行,反應也慢的不行?

看著眼前林醉柳一臉迷糊的小表,廖鑾嘆了聲氣,給夾了一塊魚,又開口問道

「你可知道,先皇為何如此在意安太醫麼?」

林醉柳傻愣著搖了搖頭。

這不是準備尋找的答案嗎,怎麼,廖鑾又知道了?

「雙生花不過也是安太醫的嘗試罷了,千百年來,還沒有人功過。」

「任憑安太醫再厲害,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用這雙生花讓弟弟復活,即使有了花魁的生,還是沒有把握。」

廖鑾直接開口,開始細細地給林醉柳解釋起來。

「反倒這東西,安太醫很有把握。」

說到這兒,廖鑾倒是起,走到林醉柳那邊去,拉起了林醉柳的手,一直手磨砂著林醉柳手上的尾戒。

林醉柳皺了眉,這尾戒,確實是安太醫所製造,難道這戒指里,還有什麼東西嗎?

「為何孟郊塵那年一出生,安太醫就急急的給他戴上了尾戒,因為從一開始,安太醫就在暗中設計一個浩大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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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鑾又緩緩放下林醉柳的手,繼續說道。

林醉柳聽得很是認真,一時之間也忘了吃飯。

「那便是想借用先皇剛出生的皇子,把弟弟的魂魄放置進去,可是安太醫忽然發現沒有功,新生兒的魂魄太有活力,一直著弟弟的。」

廖鑾繼續說道。

「不過到了二十五歲之後,就很難說了,不知道安太醫會不會故技重施,對孟郊塵下手……」

說到這兒,廖鑾也面擔憂之

畢竟此前夢魘的事,孟郊塵幫了自己很大的幫,這個人,算是欠下了。

「就是因為……尾戒?」

林醉柳怔怔地看著自己手下那一枚小小的尾戒。

「對。」廖鑾肯定道。

雖然這尾戒裏面如今沒有安太醫弟弟的魂魄,可是這尾戒畢竟是出自安太醫之手。

先前又有那麼危險的夢魘在,真的有太多不確定和不可能,在這尾戒里存在著。

所以,即便如今安太醫弟弟的魂魄不在尾戒里,也很難斷定,帶著尾戒的人,就一定安全。

但是迫於此前七炔靈一事,林醉柳又不得不帶著尾戒。

目前的解決辦法……

廖鑾看林醉柳一臉擔憂,便輕輕第握住了的手,開口道,

「那雙生花雖生長在南詔,但是很是弱,所以最新鮮的雙生花,生命力才最頑強,而雙生花花期四年,安太醫手上的,已經老了。」

「所以安太醫下一步會去雪域,先取得新的雙生花,再拿生餵養。我們要去雪域,探尋一下雙生花真正的奧,而且,必須趕在安太醫之前。」

林醉柳點點頭,心裏倒是對廖鑾生出一崇拜來。

「這樣才有可能救出孟郊塵,若是雙生花真的無用……安太醫必定要對孟郊塵手了。」

廖鑾說到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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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當真安太醫了孟郊塵,他和皇上一個月的期限就完不了了,那便又要回到皇位上,也又要看見整日鬱鬱寡歡的柳兒了!

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孟郊塵。

「其實……孟郊塵帶著這尾戒帶了十幾年,如今是很危險的。」

林醉柳看著手上的尾戒,微微皺了眉。

「柳兒,現在帶著戒指的是你,現在,你比孟郊塵要危險的多,不過是安太醫不想害人,所以才試圖用雙生花,可一旦他發現雙生花這條路走不通……」

「我懂了。」林醉柳打斷了廖鑾的話,說道。

一旦走不通,孟郊塵會有危險。

而作為此時帶著戒指的林醉柳,到了那時候,也有一定的危險

「明日,就收拾收拾東西,去雪域吧。」廖鑾開口。

雖說南詔並不遠,但此時,依舊是刻不容緩了。

「可是……」眼前的人兒卻忽然猶豫了。

蠱還沒有解開,我不能去。」

林醉柳說著,抖著手,緩緩將自己的手,從廖鑾手裏出來。

「你很在意,陸千厲的生死嗎?」

廖鑾淡淡地開口。

柳兒在意陸千厲的生死,竟是在意到,不願意跟自己一起去雪域?

「當時差不多算是,陸大人救了你的命……」林醉柳講了講,陸千厲放的事

「他欠我的。」廖鑾倒是毫不

「反正,這蠱的另一半是我,若是不解開,我心裏會一直對陸大人有愧疚的。」

林醉柳說出了心底的話。

再者,為醫師,做到見死不救,太難了。

「況且,皇上那邊,應承了,還要讓皇上見上安太醫一面,若是明天就走,皇上那邊如何代?」

想到這個事,林醉柳急急地說著。

這下,廖鑾總沒有理由拒絕了吧。

「唉!」

廖鑾嘆了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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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真的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邊緩緩吧。」廖鑾艱難地開口。

「嗯!」林醉柳很是開心。

「快吃吧,你最喜歡的烤魚,都涼了。」廖鑾寵溺地看著林醉柳,說道。

「遭了!」

吃飽喝足,林醉柳想起來一件事。

「怎麼了?」廖鑾不經意地拿過手帕,林醉柳吃烤魚吃花了的小臉。

「宣妃托我個東西,讓我帶給惋惜來著……我都給忘記了。」林醉柳一臉憂愁。

「淡晴宣給木惋惜的東西?」廖鑾倒是聽得不得頭腦。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也扯上關係了?

「對!快點,現在就去白府。」林醉柳慌慌張張地拉著廖鑾跑了起來。

白府。

「阿柳!你還真的是狠心啊,上次宮裏見不說話就算了,竟然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一進門,果然就聽到了木惋惜久違的抱怨。

「王爺的子……」倉青看見廖鑾,急急地問出那日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倉青先生不必著急,今日本王來了,就必定會細細地告訴倉青先生,那時,是如何醒來的。」廖鑾趕忙接下倉青的話。

那日便因為在氣頭上冷淡了倉青,後來想想,倒也覺得不好意思。

「惋惜,這是宣妃托我帶給你的。」林醉柳想起了正事,舉起來那小酒罐,在木惋惜面前晃悠。

孟郊塵倒是新奇了,手準備拿過來看看是什麼東西。

「啊,阿柳!我想起來了,我也有個東西也給你!」木惋惜一看見那酒罐,瞬間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孟郊塵在側,又不好跟林醉柳說央求淡晴宣製造藥酒的事……

畢竟這事,還出了些烏龍,還是孟郊塵在場的烏龍……

說完,木惋惜拉著林醉柳便跑進了屋子。

孟郊塵只得在原地,歪著頭,一臉疑地看著兩個人鬼鬼祟祟,漸行漸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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