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始終觀察著這人的神,同時一手指微微一,那人的竟然直接自己張開來,從其中緩緩飄出一個黑的小藥丸子。
那人眼睛瞪的大大,看著那個小藥丸緩緩離開自己,竟然一時間眼神中泛上了淚花。
“我知道,你是格靈布黑蛇派來的。”
“不,更準確的說,你是醫生派來的。”
沐云低著頭,笑瞇瞇的看著那人說道。
可是在倒在地上的那人看來,就是一個活生生從地獄里面爬上來,要索自己命的黑白無常啊!
沐云每說一句,他就把頭低下去一分,甚至不敢和沐云進行對視。
忽然間,從半空中猛然出現一把銀的短刀!
沐云在這里早就觀察到了他有同伙,想著或許能夠直接一網打盡了,說不定還能問出點什麼沒什麼問題。
畢竟現在他們對于沐云來說,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信息站啊。
“當啷!”
那把即將刺那人眉心的那把短劍被沐云手握的龍庭劍微微一擋,就像是破銅爛鐵一樣直接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沐云看著躺倒在地上,被沐云的神力制住,本一不只能等死的人臉煞白。
沐云眼睛微微的瞇了一下,有戲。
“你看見了嗎?你的隊友要殺你。”
“就因為你現在躺在這里了,口中還沒有了醫生給你們吃下的控制你們的毒藥。”
“你看到沒有?他嫉妒你啊。”
沐云有些惡趣味的循循善,對于這些個人來說,在沐云眼中不過就是些多了點價值的玩。
玩嘛,帶來快樂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你知道的,我能夠把藥從你中完好無損的取出來,也能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
“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沐云手握著龍庭劍,劍一挑,掉落在地上的短劍一瞬間就被猛然暴起的那人抓在手中。接下來更是沒有任何停留,朝著那人所在的方向直接飛而去。
“噗嗤!”
那人的速度極快,甚至已經快出了殘影,恐怕也只有沐云和他自己,才知道剛才他是怎麼過來的。
短刀沒的聲音是悶悶的,殷出的大片紅直接出現在空氣之中,強行奪走了沐云和旺財的視線。
“汪嗚,這家伙……”
旺財倒不是覺得多麼殘忍或者是怎麼樣,他可是族,族中弱強食的事可太多了,要是誰都有個慈悲的心懷,那族也就不會存在了。
“旺財,噓。”
沐云出一手指放在中間,眼神卻始終盯著那人不斷變化著的形。
似乎是為了讓沐云更加清楚一點,那人這一次在飛向下一個人的時候,腳步明顯放慢了很多。
沐云注意到無論是現在反水了的短槍,還是其他依舊藏在黑暗中不聲的家伙們,都是一言不發。
要不是二層小樓的修建很快,在別人看來,就是沐云和一只白的狗喃喃自語,是怎麼看怎麼詭異。
當那人上本潔白的袍上灑滿了鮮之后,最后一個形沉重的倒下,而他也拖著有些疲憊的步伐走到沐云的邊。
“當啷。”
短刀被那人直接丟在一旁,發出不小的聲響。
他睜著眼睛看向沐云,似乎是在說他已經表示了自己的衷心。
而這和沐云之前在那個空間裂到醫生和紅勇士時候的人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醫生為了控制自己的試驗品,恐怕不只是把他們毒啞,更重要是掌握拿他們的手段,比如他最擅長的毒藥。
這也是他被做是‘醫生’的原因之一。
“有兩下子啊汪!”
旺財見周圍的敵人都已經解決完了,迅速的將自己的形小到了尋常的樣子。之后也不管這些人究竟是誰麼來頭,背后的原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定要殺掉沐云,和沐云打招呼之后直接奔隔壁的小花狗沖過去。
沐云擺了擺手表示讓旺財趕去,雖然不知道外面的現實世界過了多天,但讓旺財這樣格的狗呆在這里這麼多天也不是個簡單的事。
沐云環顧四周,大致的數了數倒下人的數量。
“十一個人,加你正好十二個,一隊人馬。”
“倒是很看得起我。”
沐云角出個嘲諷的笑容來,眼神又放到了眼前這個人的上。
“聲來。”
“你試試?”
沐云隨手打了個響指,又朝那人抬了抬下。
“啊……”
只是一個不太標準的單音節,竟然讓那人的眼中出現了點晶瑩的淚花。
他張張口想要在說什麼,但是卻發現因為長時間的不說話,他的聲帶已經萎了,要想自然恢復恐怕得要個十年二十年。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知道了嗎?”
話音剛落,使銀槍的男人立刻點頭,沒有毫的猶豫。
“你們是醫生派來的人嗎?”
“是。”
“格靈布黑蛇的總部在哪里?”
“在鷹國首都,總統辦公的地方。”
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不過為了得到自由,他倒是什麼也不怕。
聽到了那人的回答,沐云倒是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早就聽說鷹國的實際控制權已經換了格靈布黑蛇,但是真正從部人員知道的事消息來源肯定更為準確,更別還說沐云還在空氣中注了一點吐真言的能量末。
現在這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是真的。
“格靈布黑蛇的首領是誰?”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或許真正見過他的只有那六位大人。”
使銀槍的人想了想說道。
“六個人?哪六個人?”
沐云從來沒有聽說過格靈布黑蛇的其他人,當然了,是除了醫生和他的手下們。
“他們都是用代號互相稱謂的。”
“醫生,狐貍,星星,門,頭和鏡子。”
那人一邊回憶著,一邊吐出幾個莫名其妙的名字來。
“好的,多謝你的慷慨。”
沐云微笑著在那人震驚的眼神之中將龍庭劍刺那人的膛。
“為、什麼。”
至此,黑蛇小隊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