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彪哥的男人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小孩，不耐煩地說道：“質量太差了，本不夠抵償你欠下的賭債。”

男人一聽，瞬間慌了，他苦苦哀求道：“彪哥，小弟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這一次吧，雖然這丫頭現在不怎麼樣，但只要長開了，模樣絕對水靈，而且不行的話，你們可以拿上的去賣，我聽說腎，心臟，還有眼角都很值錢的，這些加起來差不多也夠我欠下的賭債了。”

小孩第一次見到爸爸跪在別人面前搖尾乞憐的模樣，原來在家里兇神惡煞的爸爸，在外人面前也會像一條狗。

只是……

爸爸也不要了嗎？

看著長相兇狠的彪哥，表沒有一變化。

心里甚至想著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媽媽了？

最后彪哥帶走了小孩。

然而對于小孩來說，只不過是從一個地獄，掉進了另一個地獄。

彪哥是一個地下賭場的老板，手里有好多條人命，小孩被他帶回去，在地下賭場里干一些活。

很賣力的討好那些來賭場的賭徒，有些人在贏了錢后心好，會賞給幾張票子，把那些錢攢起來。

但有贏就有輸，那些賭輸的人心不好時，看到就會辱罵幾句，甚至對拳打腳踢。

彪哥并不會阻攔，他角叼著煙，吞云吐霧道：“一個不乖的小玩意兒，多挨幾頓打就會老實。”

他知道小孩攢錢想要逃跑，但他就像戲耍老鼠的貓，等待著小孩在即將到明的時候，再次把拉黑暗。

第一次逃跑的時候，只過了幾分鐘，小孩就被抓了回來。

為了懲罰，彪哥派人摘掉了一顆眼球。

第二次逃跑，是在十歲的時候，在烏煙瘴氣的地下賭場耳熏目然，已經不再是那個膽小怯懦的小丫頭。

但這次心策劃的逃跑，還是以失敗告終。

“丫頭，你怎麼就不乖呢！”彪哥著煙，看著這個一臉倔強的小丫頭。

十歲的已經亭亭玉立，不再是曾經瘦的小蘿卜頭，若不是缺一只眼睛，這樣的小姑娘賣給特殊嗜好的人，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小孩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明，明明只隔了一條街道，街道的對面人煙繁華，而所在的另一邊卻暗骯臟。

看著過往的行人歡聲笑語，而他們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卻眼神鄙夷，仿佛看到了什麼惡心的垃圾，然后匆匆走過。

“我只是想像個正常的小孩子那樣，有個平凡的人生，能走在下嬉笑，能在公園里散步玩耍，能有個疼我的爸爸媽媽，為什麼就這麼難呢？”的淚水緩緩流下。

彪哥聽到的喃喃自語卻大笑了起來，他狠狠一口煙，語氣冷漠道：“丫頭，咱們這種人從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又怎麼可以指像個正常人那樣活著，這就是咱們的賤命，你不要再反抗了。”

這一次，小孩被挖掉一顆腎。

彪哥早就為給找到了上一家，的腎從一個月前就被彪哥用五十萬的高價賣了出去。

他不是一個慈善家，之所以養著小孩，只不過是為了榨干上所有的價值。

從此以后小孩變得乖巧聽話，不再想著逃跑，而是學會了賭。

冷漠的贏那些賭徒的錢，看著他們從興到絕，突然想起自己的親生父親，心里竟然生出幾分暢快的緒。

在賭場上變得貪得無厭，每次出手就會把人贏得傾家產，賭場里對的罵聲也越來越多。

雖然是個小孩子，但心太狠毒。

小孩贏了很多錢，也為地下賭場創造了不的利益，彪哥難得給了一些自由。

但很快，小孩在出老千的時候被抓到現形。

為了平息賭徒們的憤怒，彪哥命人砍掉的左手。

小孩沒有掙扎，甚至在被砍下一只手時，表沒有一痛苦。

彪哥說道：“你別怪我，不砍掉你的手，他們就要讓我把你曾經贏的錢全吐出來，只有砍掉你的手，才能堵住他們的！”

小孩搖了搖頭，捂著自己的傷口說：“我不會怪彪叔的。”

的乖順懂事功取悅了彪哥，所以彪哥難得好心地帶去醫院，讓醫生把的斷手接了回去。

不久之后，小孩在賭場看到一個悉的面容。

這麼多年不見，男人已經骨瘦嶙峋，他胡子拉碴，兩眼渾濁不堪，穿著破舊骯臟的服，像個街頭乞討的流浪漢。

不過現在的他確實是個流浪漢。

他拿著今天乞討的錢，來到地下賭場。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他靠賭發財暴富的夢還是沒有破裂。

賭局上的莊家是小孩，看到男人，只是掀了掀眼皮子，沒有給他一個多余的眼神。

但看到男人下注時，的角微微勾起來。

很快，男人就輸了上的錢，正當他準備離開之時，小孩住了他：“這位叔叔，你想要翻本嗎？”

男人停住了腳步，他先是左右兩邊看了一下，最后確定小孩確實喊的是他自己。

他了干裂的角，聽到翻本這兩個字，渾濁的眼神變得明亮：“你可以讓我翻本？”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陌生的孩子會住他。

小孩整齊的劉海蓋住額頭，一只眼睛明亮澄澈，而另外一只義眼如寶石般閃亮，卻沒有神。

笑著說道：“是的，我可以借錢給你哦，我有很多的錢幫你翻本。”

在的一步步引下，男人按下一個借據。

小孩給了他二十萬，那是在地下賭場的這麼多年，攢下來的錢。

彪哥把的小作看在眼里，所以吩咐手底下的人做局，令男人再次把錢輸個。

當賭場的打手把男人押到小孩的面前，小孩看著借據上的容，淡淡說道：“給他的臟做個檢查，然后掛到黑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