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尚有三分氣呢,更何況他接引乃是圣人。
這媧明擺著就是因為上次的彌勒一事,而在針對他西方教。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媧要斗,那就斗。
同為圣人,他接引何懼之有?
眼見接引出手,媧自然是奉陪到底了。
形閃爍之間,來到穹頂之上,圣威涌,七彩豪綻放,七口天芒神刀對著接引飛而來。
接引飛迎上,周有著一抹璀璨的金綻放開來。
極品先天靈寶,十二品功德金蓮。
隨著一記震耳聾的炸裂之音響起,七口天芒神刀先后轟擊在那十二品功德金蓮之上。
但卻只是使得金泛起點點漣漪。
論防,這十二品功德金蓮在整個洪荒的極品先天靈寶之中也能位列前矛。
擋住媧一擊之后,接引也是不甘示弱,雙手結印,后有著金佛影凝現。
媧冷哼一聲,玉手再起,祭出法寶紅繡球對著接引轟來。
在媧與接引手之時,地面上的孔宣與姜子牙等人的臉上也是出了幾分呆滯之。
孔宣依然是在思索玄塵一事。
為何來的是媧而不是玄塵。
若是媧來金嶺只是一種巧合的話,那還好說。
但如果媧來金嶺也在那玄塵的預料之中呢。
那豈不是說這玄塵連圣人的一舉一也在其計劃之中?
若真是這樣的話,這個人未免太高深莫測了吧。
那玄塵門下,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而姜子牙則是一臉茫然之。
為什麼啊?
本以為找來接引,便可輕松拿下孔宣的。
怎麼媧又來了。
而且媧不是不參與封神之事麼,為何會與接引對上啊。
接引和媧之間有什麼恩怨不要,問題是現在接引被媧所攔,還怎麼拿孔宣啊。
不拿孔宣,自己怎麼過這金嶺。
怎麼一個金嶺都這麼難啊。
現在的姜子牙真想回玉虛宮,將封神榜還給師尊。
這任務也太難了吧。
眼下也只能寄希于接引能夠勝過媧了。
這個想法的確是不錯。
但接引能勝過媧麼?
想當初,鴻鈞紫霄宮傳道,賜下鴻蒙紫氣。
媧是六圣之中最先圣的,其實力在當時也是六圣最強。
如今到了這封神量劫,雖說媧不再是六圣最強,但要對付接引與準提這兩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昔日在須彌山,接引與準提聯手都沒能勝過媧。
更別說現在就只有接引一人了。
可以說現在的接引就只有被挨打的份。
如果不是憑借著十二品功德金蓮的防,接引早就被紅繡球打傷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下方姜子牙等人的目,又或是覺得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接引深吸一口氣,左手掌間青閃爍。
“媧,別以為你的紅繡球就是無敵的!”
說著,那青之中有著一面旗子出現。
極品先天靈寶,東方青蓮寶旗。
眼見接引祭出東方青蓮寶旗,媧不由得冷笑起來。
“接引,你以為就你法寶多麼?”
比法寶,媧也不啊。
媧左手掌間,一抹靈綻放。
而那靈之中則是有著一盞靈燈。
此燈高約九寸,通潔白,外形如若是寶蓮盛開一般,四周散發著一玄奧莫測的氣息。
正是洪荒四大靈燈之一的寶蓮燈。
這寶蓮燈可是由混沌青蓮的半蓮子所化,威力非同小可。
寶蓮燈上芒璀璨,一無法形容的威勢對著接引襲去。
接引連忙催東方青蓮寶旗進行抵擋。
然而剛接下一擊,媧的下一道攻勢已經落下。
或許是因為上次在須彌山沒能好好出口氣,此番媧的攻勢強橫至極。
盡管有十二品功德金蓮與東方青蓮寶旗護。
但在媧的攻勢之下,接引還是很快就了傷。
“接引,上次在須彌山,老師出面救了你。”
“這一次,本皇倒要看看還有誰能救你!”
媧一邊說著,一邊再度對著接引攻來。
只不過有些時候,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媧這一道攻擊還沒有落下,遠已是有著一抹淡紫的芒襲來。
“停手。”
鴻鈞到了。
眼見鴻鈞趕到,接引面一喜,自己總算是有救了。
而媧則是心中一陣無語。
上次在須彌山,就是老師趕到。
怎麼這一次,老師又來了?
媧在這心里一陣吐槽,那邊鴻鈞的心里也是無奈至極。
要不是圣人一戰,波及過大,影響太多,他也懶得管這些事。
本以為自己限制了元始、老子與通天三人,這封神量劫之中,截教一邊會于劣勢了。
畢竟元始與老子不了手,但還有西方二圣呢。
沒想到通天不出手,媧又來摻和了。
在鴻鈞原本的計劃之中,這封神量劫,媧應該是于中立的才對啊。
鴻鈞看了接引一眼,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媧。
鴻鈞沒說話,在這想著要如何理此事,可接引忍不住了。
直接開始訴苦。
“老師,此番你可要為我西方教做主!”
“我本意就是來找孔宣,助我師弟困,同時度孔宣去我西方教。”
“可媧卻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對我出手!”
接引這話剛一說完,媧面微變,立刻轉頭看向了遠的孔宣。
原本來這沒見準提,還以為是準提沒來。
現在看來,準提是被孔宣困住了?
孔宣何時有這等本事了?
就連鴻鈞的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幾分異樣。
這時,媧開口道。
“什麼不分青紅皂白?”
“你想讓孔宣你西方教,他孔宣愿意麼?”
“本皇就是看不慣你西方教的這種作風,有什麼問題?”
一邊說著,媧對著遠的孔宣招了下手。
孔宣瞬間來到了媧幾人的面前。
看著鴻鈞與接引二人,孔宣心里一陣嘀咕。
現在連道祖都來了,此事又會如何理?
“孔宣,你與我西方教有緣,我西方教才是你的正確選擇。”
“只要你我西方教,地位只在我與師弟之下,同時我與師弟皆會竭盡全力助你就圣人,”
在鴻鈞面前,接引也是只字不提什麼坐騎之類的。
先給孔宣畫張大餅。
只要讓孔宣了西方教,那這件事上便是媧理虧,自己就可以借題發揮了。
等孔宣了西方教以后,是何份,何等地位,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但孔宣卻是想也不想,一點都不猶豫,直接搖了搖頭。
“我孔宣已他人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