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浪費口舌,去解釋一大堆。
蘇還是認為,用留影石將先前記錄下的,窺天鏡中,那伙人意圖謀反,顛覆合歡宗的畫面,直接展示給眾人看,會直觀易懂。
將靈氣注到留影石中,如同鑰匙般,開啟留影石。
畫面旋即投放到半空中。
下一秒,有關纏心峰上,長老府中,那些逆賊的對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被眾弟子聽耳中。
“什麼!竟有這種事!”
“這些人居然妄圖破壞,我們合歡宗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和諧穩定,確實該死!”
“這一劍,真是恐怖至極!其中的劍勢,劍意,直到現在,竟都沒有消失,依舊無比強盛,鋒芒畢,令人難以靠近!”
“圣,你可知出劍之人,是誰?”一名弟子問出所有人想問的。
“正是我們合歡宗的新宗主,那位不到二十歲的至高大帝!”蘇有意在大帝二字前,加上至高二字。
原因再簡單不過,發自心覺得,陳牧是歷屆,以及現有大帝中,最強大的那位。
沒有之一!
“這一劍,居然是宗主大人斬出的嗎!”
“好強!這,這真是人族能辦到的事?所能達到的境界?”
“可,宗主他明明人在天元,隔著如此遠的距離,是怎樣將劍意釋放到這邊來的?”
對此,蘇早早便準備好答復,“倘若我沒判斷錯的話,宗主他,大概率是空間圣的持有者。”
“空間圣!三千質榜排名前十,可以隨意縱,扭曲,切割空間,甚至是創造新天地的空間圣!”
“這位宗主,當真超乎想象!”
“不對啊!我清楚記得在外界傳聞中,天元主覺醒的質,不是排名第二十八位的萬雷道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宗主他,擁有多個圣!”
“……”
此言一出,在場百人,皆是徹底沉默。
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理解范疇。
圣已經夠強,排名前一百的圣同樣強大,陳牧卻有兩個?!
心復雜,許多緒和思緒在心頭織,難以形容。
“咳咳咳!”
這時,一道咳嗽聲打破了死寂的氣氛。
眾人扭頭,抬起視線向上看去。
只見那人軀高挑,袍華貴而不失莊重,整端莊大氣,一雙眼睛深邃,充滿智慧,目如電,隨時可以穿人心深!
確認來人以后,眾人紛紛開口,“拜見副宗主。”
名白蕓,是先前簡江河欽定,自己不在宗門時,全權決定一切的副宗主。
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白蕓此次來,是為告知眾人,合歡宗在新宗主的帶領(系統托管)之下,決定廢除以往合歡宗的修煉方法。
從而采用更高一級的采補之法。
無須再依靠不被世俗認同的男關系。
即使只有一人,照樣能修煉。
當然,若能找到長久的道,與其心意相通,這修煉速度,將更加事半功倍。
這條新規,只針對院。
外院對合歡宗來說,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青樓子,采花大盜……人雖惡劣,上不了臺面,卻在關鍵時刻,能派上大用場。
臟活累活,總得有人去做。
拿天府城來說,大大小小上百家青樓,幾乎有一半,都是合歡宗外院登記的弟子。
他們通過,配合合歡宗獨特的修煉方法,不僅獲得了大量金錢,人脈,以及消息來源。
更通過滿足自的輕松,愉悅方式,提升修為,鞏固境界。
一舉多得。
那些金錢,人脈,消息來源,最終也會惠及合歡宗。
正因如此,合歡宗外院與院之間,一直存在著很高的護城河。
幾乎相當于兩個世界。
與傳統宗門外院區分強弱的規則截然不同。
院除了合歡宗這個名頭,幾乎與普通宗門沒區別。
外院強者,也比比皆是。
這正是簡江河繼任宗主之位以來,對合歡宗做出的最大改變。
哪怕有人說,這樣的合歡宗,不能稱之為合歡宗,背離了老祖的初衷。
簡江河無所謂。
畢竟,他們沒人是自己的對手。
論實力,論地位,他們皆不如。
抱怨兩句,簡江河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做人得有格局。
“這功法,好生奇妙,與霸道!”
“是啊,不用與男人做那種事,也可以獲得他們的生命本源,且不會致人死亡,甚至病痛。”
“是了些,勝在可以走量。”
“等等!貌似除了男人,連人也可以……”
“這?!”
……
關于這一點,陳牧早已從系統那里知曉。
按照他的理解,相當于吞噬功法,只不過弱化了幾百倍。
若是完整的吞噬功法……不用想也知道,合歡宗的存在,必然會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甚至圍剿!
他們絕不會允許,如此可怕的功法,留存于世。
只因那比邪修還要恐怖!
“吞噬功法嗎……覺還蠻有意思的,可以直接將他人的修為,全部,強行掠奪,化為己用?”陳牧忍不住聯想。
【正在簽到中……】
【簽到功!恭喜宿主獲得完整吞噬功法!吞天功!】
接著,一部名為吞天功的功法籍,憑空出現,落在了陳牧上。
“你果然是個許愿系統。”
調侃一句后,拿起落在自己肚子上的那部吞天功。
草草翻看幾頁。
【吞天功已完百分百領悟!】
滿級悟,永遠不會讓人失。
“所以,該拿誰當下手對象呢?”
陳牧扭頭看看走遠,去替自己打洗腳水的葉傾城。
又瞧瞧伙房中清洗碗筷的張生財。
自然是不能對他們下手的。
這修為全吸走,豈不是得變普通人?
“對了!地牢!”
陳牧忽然想到,在天元圣地地牢中,貌似關押著不人。
有不服管教的弟子,也有魔教員,亦或是與天元圣地結仇之人……
“與其待在那暗無天日的牢籠,不如拿來給我當實驗小白鼠。”
說干就干,陳牧站起,決定前往天元地牢。
盡其用。
反正他們這輩子,是不可能有機會從地牢里出來的。
“主,您這是要外出嗎?”葉傾城端著滿滿一盆洗腳水,快步,平穩地走上前來,問。
“嗯,新領悟了個功法,打算去找人試試。”
“你也一起吧。”陳牧預判了葉傾城接下來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