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吞噬中……】
那些人張大,瞪大眼。
眼可見,彩艷麗,各不相同的靈氣,不控制地溢出到外,從七巧當中噴涌出來,凝聚為一接一龐大能量。
以陳牧為中心,瘋狂聚涌而來。
【修為境界吞噬功!】
【生命力吞噬功!】
【記憶吞噬功!】
……
他們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發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聲音。
鐵鏈劇烈抖,足可證明,這些人的求生,究竟有多強烈。
然而,再如何力掙扎,依舊撼不了,那足有手腕細的法鐵鏈。
只能無助,絕的被榨干一切利用價值,變為一骨瘦如柴,喂狗都會被嫌棄沒營養的干尸。
這份視覺沖擊力,對于葉傾城,哪怕陳武新來說,也不免過于強烈!
“小牧,你這是把他們的修為,全部吸收到了自己上嗎?”陳武新轉面對陳牧,確認問。
“不錯,我所悟得的這門吞天功法,可以強行吞噬他人的修為境界,乃至生命力與記憶。”陳牧解釋說。
最終底牌?
算不上,更沒必要大費周章,去瞞這種級別的底牌。
自己既然敢暴,肯定有更厲害的。
陳牧百分百肯定,外界會那麼想。
討伐?
在得知這一切后,堅持要來主送經驗的“好人”,陳牧不會拒絕,有一個,算一個!
多虧無盡丹田的存在,即使南域,在大帝之上,沒有更加明確的修為境界定義。
但,陳牧確實可以無限制長,變強!
在大眾的認知中,大帝境只有一層。
而陳牧,可以達到999+層!
只要層數夠高,一般大帝在他面前,一樣同螻蟻無異。
彈指滅殺?
太高看他們了,一眼秒殺!
真正意義上的眼神殺人,活活嚇到心臟驟停。
吞噬修為境界!生命力!記憶!而且是強行掠奪?!
“咕嘟!”
作為有著殺神之稱的陳武新,在聽完陳牧對于這部功法的描述過后,心,掀起驚濤駭浪,狂風暴雨。
著實難以平靜。
吞咽吞咽口水。
“小牧,這部功法對于現如今的大蒼世界來說,過于超前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抵擋得住,實力快速飛升的,你可一定要謹慎外傳!”
陳武新再三叮囑道。
擔心不知南域,而是整個大蒼世界,會因為吞天功大,再次進混,殺戮時代。
陳牧之所以能在這個年紀為大帝,全靠吞天功?
不,陳武新并不那麼認為。
真是如此,得吸收多人的修為境界,才能達到?
過程中,又怎麼可能連一點風聲都不傳出。
再者,想要打破天地秩序,讓一方世界同時擁有兩位大帝,可不是靠吞噬他人修為,就能輕松做到的事。
真要那麼簡單的話,邪修只怕早已當道,欺男霸……
哪里還有正派開口說話的份。
“堂叔放心,有我在,南域不了。”總得說點什麼,安穩對方。
“嗯,堂叔相信你有這個實力!”陳武新抬起手,落在陳牧肩膀上,對他信心十足。
葉傾城?
在旁邊,早已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哪里想得到,除了吞噬修為,吞天功竟連記憶,生命力也不放過。
記憶,尤其是強者的記憶,萬金難求!
其中的功法籍,丹方,修煉心得……多人想方設法得到。
恐怖!實在太恐怖了!
真不愧是主,隨便一悟,就是非同凡響!震鑠古今!
轟隆隆!
正想著,地面突然劇烈晃起來。
“發,發生什麼事了?”葉傾城把劍尖杵在地上,勉強支撐住。
能夠得到,這震,并不簡單。
其中夾雜著十分厚重的強者威!
作為鎮守天牢的大將,對于這氣息,陳武新再悉不過。
扶額,頭疼道:“那家伙,怎麼又開始了……”
“那家伙?”陳牧好奇追問。
“哦,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老東西,經常惹是生非,想要逃離天牢。”陳武新解釋說。
“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將他除掉?一勞永逸。”陳牧再問。
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干脆解決掉制造問題的人。
說起這件事,陳武新便是一聲長嘆,“我又何嘗不想?奈何,他懷特殊圣,我曾不止一次將他剁泥,最后,卻都恢復如初。”
“所以,只能以陣法,封印于地牢深,以免他逃出去,禍害天元,南域。”
“特殊圣?不死圣?”僅陳牧對于不死圣的認知,聽起來覺很像。
“不死圣!”陳武新不屑一笑,擺擺手,“他可達不到那個水平,據我所知,是排名十名開外的仙藕圣。”
“仙藕?”陳牧打趣道:“藕斷連嗎?”
“確實有這個意思。”陳武新不否定。
“難怪敢那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于是陳牧主提出,想見見那個人。
陳武新本想以太危險為由,選擇拒絕。
但仔細想想,大帝,吞天功,圣……
這重重環下,哪里需要擔心陳牧,未免太高看那個老怪了。
即使對方有著準帝境實力,再加上仙藕圣,想以此作為籌碼,與陳牧進行對抗,還是會令人覺得,過分異想天開。
比起這個,陳武新更好奇,陳牧的吞天功,是否連準帝境修為,都能強行掠奪,吞噬?
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圣呢?
儼然變一個好奇寶寶。
“好!”
前往路上,隨時準備取出雙板斧,以應對任何不測。
哪怕自己傷,也不能讓陳牧被傷半寒。
不多時。
抵達地牢最深。
遠遠已經能看見,七八名陣法師,正在合力加固陣法,防止花費數月時間,才從一灘泥,重新恢復的老怪,從球形結界中跑出。
“你們這群卑鄙小人,千萬別等老夫闖出去,否則,必定將你們碎尸萬段!”老怪憤怒咆哮。
那聲音洪亮到,震得人雙耳嗡嗡作響。
葉傾城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的境界,無疑是在場人中,最低的那個。
抗準帝境強者的全力一吼,較為勉強。
“都退下吧,這里給我。”陳牧走上前。
“遵命,主。”一眾陣法師老老實實離開。
心知肚明,自己與大帝之間的差距。
沒資格教育對方,去教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