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又是和田父一同到來的,兩個老人家同樣大包小裹的裝了一船的東西過來。
田薇雖然早有準備,真見著這堆東西時,還是覺得頭痛:“不是和你們說了,什麼東西都不缺麼?怎麼又帶了這許多過來。”
“這不怪我,要就怪你們人緣太好,聽說我們要來,個個都讓捎帶東西。”
謝氏喜滋滋的點檢給看:“這是穆家送過來的,原本親家嬸娘也想親自過來照看你,但是不巧老四媳婦孕吐得厲害,走不了,只好我給你帶些補品吃食和小孩兒的裳玩過來。
這一箱子是曦哥的,這一箱子是你肚里孩子的……喏,這一堆是五娘讓送來的,這個是邱夫人給的,這個麼,是我們一同準備的……孩子的小被子、襁褓、尿布,還有你坐月子要用的蛋……”
田父一拍腦袋:“是了,還有活活鴨……被他們塞哪兒去了?別給憋死了,我們自己喂的呢,吃的都是好糧食,比外頭賣的好……”
田薇無力吐槽。坐月子,這兩位老人家想得可真長遠,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六個月孕,竟然就給把蛋什麼的都準備好了……確信留到那個時候,蛋不會臭麼?
喜眉和胡嬤嬤都覺著好笑,卻一直配合著田父和謝氏,說些讓二人歡喜的話,可憐天下父母心,人家大老遠帶來也辛苦,不是得讓人高興麼?
田父和謝氏炫耀介紹完他們帶來的七零八碎,又去哄曦哥,都想哄著曦哥先讓自己親親抱抱。
曦哥咬著手指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大眼睛忽閃著,看起來可又純善,人瞧著就極了。
謝氏看得心,張著手臂:“我的小心肝,過來外祖母抱。”
田父賊賊,從懷中撈出一只瓷鳥,裝了水一吹,得脆響,再涎著老臉哄曦哥:“外祖父,再親親我,就給你。”
曦哥眼睛一亮,很爽快地:“外祖父!”
“噯~”田父應得那個甜,蹲著張開雙臂等曦哥過去親他,好一把撈住這小人兒。
誰知曦哥比他還快,拿了瓷鳥也不親他,轉過就飛快地跑了,躲到田薇后抱著的,出半張小臉沖他們做鬼臉。
“這孩子,真是太可太聰明啦……”田父笑得合不攏,自己的外孫,怎麼看怎麼招人疼。
謝氏撇:“還背著我藏私,想引著孩子更喜歡你嗎?”
田父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悄悄藏了一包糖!”
謝氏急了,嚷嚷道:“你這個老頭子,怎麼能說話呢?我才沒有藏糖,小孩子吃糖太多不好,我又不是不知道!”
說著,蓋彌彰地看了田薇一眼,嘟囔:“你爹冤枉我……他說,只要能哄得大外孫和他親近,讓他買什麼都可以,哪有這樣慣小孩子的,是吧?阿薇?”
田薇被這兩老寶惹得直笑:“你們繼續互揭老底,好我知道你們都藏了些什麼。”
“沒有了!”田父和謝氏異口同聲,使勁搖頭,很是嚴肅地道:“我們
不會縱著孩子的!”
“知道了,先換洗,準備吃飯啦。”田薇想把曦哥帶走,好父母休整片刻,誰想曦哥不肯跟走,而是拿著那只瓷鳥比劃了又比劃,大眼睛忽閃著看向田父。
田父樂了:“來,外祖父給你洗干凈,教你吹。”
曦哥就挪腳步朝田父走去,很快一老一小就湊在一起嬉笑起來。
“到底是脈相連,這見著就親。”胡嬤嬤含笑幫著謝氏歸置東西,言談之間很是敬重田父和謝氏。
謝氏察覺到了,知道是田薇和邵璟會做人,在穆府那邊有面子,底下人才會如此敬重自己,于是十分驕傲歡喜。
有田父和謝氏陪著,田薇便也覺著日子沒那麼單調難熬了,每天就是在吃了睡、睡了吃、逗孩子、養胎、被父母雙親寵中渡過。
張非常得力,一直在暗里盯著阿九等人的舉,再將消息及時報給邵璟知道,重要急的事也時常通過喜眉報到田薇這里,好心中有數,隨時把握。
大概是因為和小羊的爭斗總是落于下風、打擊挫折太多的緣故,阿九的已與從前大不相同,張揚暴戾了許多,在人前總是一副笑的無辜模樣。
他跟著明州府一眾員白天巡查,晚上就在一起吃喝玩樂,整整半個多月,沒表過任何態度,既不說好,也不說壞,搞得史知州等人心神不定、七上八下。
都知道阿九是來找茬的,畢竟從前被搞下去的楊墨便是他的親信,他越是沉得住氣,眾人越知道這事兒難得善了。
于是一群人便商量著怎樣才能打阿九,因著邵璟不在家,便讓呂舶干的妻子來找田薇商量:“大家想著是不是一起送尚國公一件可心的禮,他別為難咱們。”
“你們打算送什麼?”田薇不以為然,阿九誠心找茬,這禮送上去,或許轉眼就賄賂收買、貪贓枉法的證據,呈到皇帝面前,不是自己找死麼?
呂娘子悄聲道:“什麼東西能比得上這個更實在呢?”
真金白銀最實在。
田薇不好直接回絕,便道:“我做不了主,得寫信去問外子。”
呂娘子道:“應該的,畢竟不是小數目。”
言下之意是想送很多。
田薇聽得直皺眉頭:“這誰的主意?”
呂娘子一臉茫然:“不知道呢,聽我家那口子說,好像是府衙那邊先提起來的。”
田薇心念微:“最好問清楚是誰的主意。按我說,只要心中無愧就耐心等著,為什麼非得遞刀給別人來殺自己?是怕別人沒證據麼?”
呂娘子完全不懂是什麼意思:“什麼遞刀給別人來殺自己?什麼證據啊?”
田薇想起之前他家兩口子被楊墨利用、辦的那些糊涂事,也不想和多說了:“沒什麼,我這就給外子寫信。”
等到呂娘子走了,田薇便人去請吳七爺過來,又張去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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