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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女逃荒:手握空間致富忙》 第625章:你可知錯?

第二日,于荔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著有些睜不開的眼從床上坐起來。

昨天夜里發生的事和講過的話現在完全不記得。

但當穿上鞋子去照銅鏡時,倒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我的天,這眼睛都快趕上大核桃了!”

于荔撓著糟糟的頭,絞盡腦的想著昨天晚上到底干啥了,這得哭多久才能把眼睛搞這樣。

不是易水腫的制,除了哭太久眼睛會腫,一般晨起的時候都是很正常的。

斷片太厲害,于荔著頭想了好半天也一無所知,只好喊小雅來問問況。

結果,這個小妞也一問就搖頭,但比劃著告訴于荔,楊爺還在家里,今日還沒有出發去軍營。

既如此,于荔麻溜的洗漱后便抬步朝著前院而去。

這才到門口就看到鄧媽媽端著托盤似乎是要往里面送茶,但人卻探著子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咳咳..”

于荔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

鄧媽媽聽到聲響,心頭一慌,手上的托盤猛地向前歪去,差點就將茶壺和茶杯都摔下。

還是小雅眼疾手快的扶穩了鄧媽媽的胳膊,但...有意思的是,小雅這一扶,正好把鄧媽媽的袖子給往上起了一部分。

于荔看著那手腕上出的做工不凡的銀鐲子,掩下眸中一閃而過的冷笑,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一般,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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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媽媽要當心,這熱茶若是潑在手上,必然會起水泡的。”

“多謝于娘子關懷,我日后定會多注意的。”

于荔挑眉比了個請的姿勢,意思是讓鄧媽媽先進去,但這時里面卻突然傳來田七提高嗓門的聲音。

“頭兒,全包下來啊,那得多銀子啊!

不是!

真的有必要嗎?”

門外的三人隨著里面的聲音,都齊齊停下了作。

隨后楊青川的聲音也低低地傳了出來,他道:

“有必要,你只管去辦就是。”

“行吧,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銀子。

為了我的好前途,這事兒啊,頭兒你放心,我定會辦的漂漂亮亮!”

這話落下,門就被從里面拉開,接著出的就是田七整拿著銀票往懷里塞的畫面。

他抬眼看著門口來不及給反應的三個人,也先是愣了下,但隨后便只挑眉看向了于荔。

他賊笑著說道:“于娘子,頭兒給我這銀票是為了去辦大事兒的,你可不要吃醋喲!”

于荔撇了撇,雖然沒有聽明白這廝到底要干甚,但楊青川向來是穩重的,他吩咐的事兒,肯定有他的道理。

只是一次拿出這麼多銀票,著實奢侈啊。

于荔白了田七一眼,在他嘚瑟的神里,不客氣的道:

“姐姐也是很有錢的好不好,區區幾百兩就想讓我吃醋,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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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可不敢說太多,他怕自己上沒門而暴了楊青川特意代的驚喜,他吐著舌頭對于荔做了個大鬼臉,然后一溜煙的跑了。

稚鬼!”

于荔搖著頭嘟囔了一句,覺得田七應該田三歲才對。

這倆人斗是常態,楊青川只含笑站在書桌前看著,但隨著田七的離開,他也把目投向了門口的鄧媽媽。

“小雅你先去廚房給何媽媽打下手吧,我午飯在家里吃。”

小雅無聲的點頭,又對著于荔笑了下,這才提步跑向了后院。

等于荔和鄧媽媽都邁書房后,剛剛還淺笑的楊青川已經沉下了臉,他先用眼神示意于荔在圈椅前坐下,隨后厲聲道:

“鄧媽媽,你可知錯?”

這突然其來的問責令鄧媽媽猛地一連忙跪了下去,聲音里帶著幾分張與害怕,但開口就是辯解:

“楊爺,我...我一直謹言慎行,不知犯了什麼錯..”

于荔抱著胳膊看戲,心里一邊兒慨楊青川的敏銳,一邊兒鄙夷鄧媽媽把所有人都當傻子。

那個元姑娘早不來晚不來,就偏偏昨天楊青川說會早些回來,人就在酉時左右等在了路口。

這要是沒人去傳達確切的時間,怎麼可能如此湊巧。

果然,楊青川冷哼了一聲,凝視著地上的鄧媽媽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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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給你的月例太,所以你地前去元府賣消息?”

鄧媽媽哪里敢承認,只一個勁兒的搖頭:

“楊爺,我真的沒有啊。

我向來都是一心一意的侍奉你,侍奉于娘子的,絕不敢做下這等賣主的事兒。”

這樣不知悔改,于荔氣定神閑的開口:

“不敢麼?

那鄧媽媽怎麼解釋手上的銀鐲子是哪兒來的?

你這樣份的下人,如何有多余的銀錢去買如此貴重的手鐲?

這東西我見過,是泰興樓的鎮店款式,便是單只也要二十兩起,我不信你有這麼多銀子自己買。”

鄧媽媽張的吞咽著口水,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正想再辯解一二,卻又聽到于荔說:

“鄧媽媽,你還不知道吧?

泰興樓是老字號,據說每個鐲子上都有特殊印記,你若是不肯老實代,我大可以帶你去泰興樓驗一驗!

我想,有楊爺的那軍服在,泰興樓的掌柜定會非常愿意一查究竟的。

嘖嘖嘖...到時候若是查到這鐲子是為元府定制的...

你說,該怎麼罰你才好呢?”

此刻于荔已經走上前鉗住了鄧媽媽的胳膊,那只銀鐲子便正好暴在眾人的面前。

而楊青川看向于荔的神里已然帶著不可忽視的贊賞之,他沒想到于荔這麼快就發現了鄧媽媽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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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于荔對視了一眼,雖然臉上依舊不帶笑意,可眸之中卻浮現了

于荔也對著他出了志在必得的笑來。

此刻,地上的鄧媽媽嚇得全都在發抖,哪里知道泰興樓有這樣的規定。

何況一心認為于荔是個登不得臺面的小農,不可能識貨,所以才大膽的戴上了鐲子想臭幾天后再當掉。

眼下人家說的頭頭是道,無可抵賴,只好哭訴著求饒:

“楊爺,于娘子,都是我豬油糊心了,求你們饒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去元府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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