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有九轉金丹補充新鮮,卻依然無法阻止的流失,所以陳得要在自己再次被吸干前解決眼前的困境。
“界珠拿你沒辦法,我就不信開天斧還拿你沒辦法。”陳著臉看向巨型墓碑。
時間迫,臉都快要上墓碑,陳連忙將天開斧召喚出來,用力砍向前的墓碑。
然而。
讓陳驚悚的意外又出現。
就在開天斧鋒利的斧刃接到墓碑的那一瞬間,墓碑上的那一層薄薄竟然一閃,形了一層堅韌的薄,將開天斧擋住了。
陳臉一僵,吃驚地看著那一層層薄,滿臉不可思議。
“不是,老子的怎麼還作老子的反?”陳百思不解,“還特麼竟然連無堅不摧的開天斧也能夠擋得住?
不怪陳這麼驚訝,而是眼前的這一幕實在太古怪了,而且還十分不合常理。
要知道,開天斧可是先天至寶的級別,連二郎神的三尖兩刃戟都說削就削,陳他的又不是傳說中的強大脈,只不過是尋常的,跟其他的仙人并沒有多大的區別。
他就搞不懂只這麼一層由他的所形的薄會如此厲害,搞得他都想在下次與玉帝的手中嘗試一下防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厲害。
甩了甩頭,將腦海里雜的念頭拋出腦海,陳嘀咕一聲:“這會不會是開天斧吸收的能量不足?”
想到這,陳立即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枚霧封石,生怕還不夠,連九龍玉佩也召喚出來。
嗡嗡嗡。
在霧封石,九龍玉佩,還有陳瀚海的靈力加持之下,開天斧發出璀璨的芒,道韻圍繞一力之法則若若現。
“哼,老子就不信還砍不倒這破墓碑。”陳大喝一聲,開天斧漸漸薄。
見薄被得快要破裂的模樣,陳臉一喜,“果然有效果...得要一鼓作氣破開.....”
想法很好,現實卻很骨。
陳臉上的笑容才掛了不到一秒鐘,巨型墓碑突然抖了一下,最中央的那四個大字散發出刺眼的。
“臥槽。”看到這四字,陳角哆嗦,有種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
下一刻,陳就發現才剛剛有點起的開天斧再也前進不了哪怕一寸。
“爸爸我,錯了,別再搞我好了,讓我回去找媽媽好嗎?”陳之墓這四個字照得陳心慌慌。
尤其在這風陣陣的惡劣環境下,眼前這“陳之墓”像是真的是自己的墓地一樣。
這個念頭一出,一發不可收拾。
最怕什麼就來什麼。
墓碑上的四個字突然出,懸浮在墓碑的三寸,開始融合旋轉。
很快,這團詭異的團就演化出一道的大門,門漆黑一片,仿佛無盡的九幽一樣。
“這是什麼門?”看到門,陳有種不好的預,仿佛里面會有不知名的強大兇,隨時將自己一口吞噬。
出于對未知的恐懼,陳雙眼金一閃,使用火眼金睛的神通。
“竟然看不穿這門里面?”陳一臉詫異。
火眼金睛可是連號稱看清一切事的本質,連孫猴子的七十二變也能夠看出來,卻沒想沒個卵用。
呼呼呼.....
就在陳猜測門會有什麼時,一強大的吸力自門傳出,這吸力之大,連陳也招架不住。
“要糟了。”
陳驚呼一聲,瞬間失去平衡,不自地往門飛去。
“別...不要....”
陳不斷掙扎,使出了吃的力勁,使盡了各種辦法阻止自己被吸進門,最終還是徒勞無功。
噗嗤。
很快,陳的影消失在門里,門關閉,傳出不甘的哀嚎。
巨型墓碑上陳的隨著門的關閉而重新匯聚,落到了巨型墓碑最中央的那四個大字。
不過,此時的四個字已經不再是“陳這墓,而是變了是“盤古之墓”。
呼呼呼.....
風呼嘯,仿佛一柄柄鋒利的刀子一樣不斷地刮在巨型墳墓上,方才連開天斧都砍不破的墳墓竟然開始皸裂,像是完了使命一樣消失在風中。
不僅是這一座山頭如此,就連埋葬著帝江、祝融、共工、句芒等等十一位祖巫及上萬的大大小小墳頭也如同一張薄紙一樣,在風的吹拂下湮滅,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んttps://
......
天蓬看著越無越遠的鬼門關,臉上流出一絕,“沒想到我堂堂天蓬元帥也會有這麼一天。”
“看什麼看,趕上路。”發現天蓬直直地盯著鬼門關,黑無常喝斥一聲,手上的哭喪棒再度落下。
“嘶....”
天蓬神魂一,越發稀薄,隨時崩潰,卻依然咬牙關,不敢痛嚎起來,否則只會招來更多的痛苦。
“哼,還算你識相,賞你一棒。”黑無常嘿嘿一笑,神戲。
啪噠。
“嘶....你....”天蓬神魂渾一抖,咬牙切齒盯著黑無常,恨不得將對方生撕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
天蓬最終還是敗陣了下來,涌到嚨的話最終還是咽回肚子里,十分憋屈,只能無可奈何地跟著踏上黃泉路。
黃泉路,天蓬還是第一次踏上,路的兩邊不斷冒出濃郁的霧氣。
這霧氣很奇怪,以天蓬的出的視力也就堪堪看清楚十丈的范圍,再遠的地方就看不清。
“嗷嗚嗚嗚.....”
走著走著,天蓬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聽到了前方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嚇了天蓬一跳,下意識止住腳步。
“廢,不過是一些厲鬼而已,這都被嚇到?膽小如鼠。”
黑無常冷嘲熱諷。
“厲鬼不都被你們關到十八層地獄,這里怎麼還有厲鬼?”天蓬沒有理會黑無常的冷嘲熱諷,一臉不解問道。
“前面就忘川河,水里鬼兵,鬼將,鬼帥不計其數,甚至還有鬼王的存在,時不時傳出鬼哭狼嚎的聲有什麼奇怪?”白無常哼了一聲,眼神流出不屑之。
“這就是忘川河?”天蓬暗道:“前方應該就是奈何橋了,離森羅殿越來越近了。”
天蓬雖然是第一次到地府,但對地府的況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地府一些重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