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了自己的臉:「我知道我現在這樣子很醜,你就別一直盯著我看了,給我留點面子吧。」
顧斐靠過去,想親。
江微微趕往後退:「別別別,你這一口要是親下來了,以後我都不敢再親你了,太髒了。」
顧斐的聲音有些低啞,像是在努力抑著什麼。
「我很想你。」
「我知道,我也很想你,親的,請讓我先換服好嗎?換完服之後,隨你怎麼親都沒問題。」
顧斐被那一聲親的給治癒了一點兒。
他手將江微微拉起來。
商隊的貨裏面有裝,水和食也很充足。
顧斐讓人把服拿出來,順帶就地搭了個簡易帳篷。
江微微和喬水盈、錦繡、浣花四人鑽進去,簡單地了下,換上乾淨的服,頭髮是沒法洗了,只能用梳子梳一梳。
如此一番收拾完,們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
顧斐想讓們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
江微微卻道:「我之前弄暈了一群狼,它們等下會醒來,而且這裏的腥味可能會引來其他野,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
顧斐說好。
離開之前,江微微特意跑回去把半道上丟掉的麻醉槍撿了回來。
想單獨騎一匹馬,但是被顧斐拒絕了。
顧斐說:「沒有其他的馬,你只能跟我同騎一匹馬。」
江微微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害怕現在的顧斐。
他的緒看起來不太正常。
像是在努力抑著什麼。
有點危險的樣子。
顧斐也在看著,濃黑的眸子裏面,是一片深沉。
江微微嘆氣:「好吧。」
抓住顧斐出來的手,踩著腳蹬翻上馬背。
顧斐從後圈住。
失去的寶貝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懷裏。
就好像是被打散的拼圖,終於拼出了最完整的樣子。
顧斐低頭,將臉埋進江微微的脖頸間,雙臂一點點收。
江微微起初還沒覺得什麼,後來覺到男人的懷抱越來越,勒得幾乎不過氣來。
忍不住出聲提醒:「放鬆點兒,我快窒息了。」
顧斐的著的脖子,低聲道:「沒有你在邊的時候,每一刻都讓我覺得窒息。」
「我現在回來了。」
「可我覺得像是在做夢,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等我醒來看不到你,我會發瘋的。」
「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要是能到疼的話,你就不是在做夢。」
「你掐吧。」
江微微故意嚇他:「那我可真掐了啊,你別疼得哭鼻子。」
顧斐著的脖頸蹭了蹭:「掐吧。」
江微微到底是沒捨得掐下去。
自己的男人自己疼。
側過臉,在他的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到疼了嗎?」
顧斐目沉沉地注視著:「再咬重一點。」
江微微又咬了他一口。
這次是咬在了他的下。
咬得有點用力,把他的下都咬出一個牙印來了。
江微微問:「這樣夠了嗎?」
「不夠,再重一點,最好是能見。」
江微微無語:「我又不是吸鬼。」
「吸鬼是何?」
「就是一種專門吸的怪。」
「你知道得真多。」
江微微驕傲地抬起下:「那是當然!本郡主博學多才,什麼都知道!」
顧斐的大手在腰間挲,聲音低啞:「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
江微微被他得渾發。
不自在地往旁邊躲,小聲提醒道:「咱們這是在馬背上,旁邊還有好多人看著呢,你別來,專心看路,別走錯道兒了。」
從被顧斐拉上馬背那一刻開始,周圍就總有目往他們這邊瞟過來。
大家全都在看他們小兩口。
尤其是當江微微咬顧斐的時候,所有人的心裏都發出了「yooooo~」的彈幕。
現場版啊,真刺激啊!
顧斐並不想被人看現場版,他想把媳婦藏起來,只能讓他一個人看。
注意到周圍人的視線,顧斐終於停止來,變得老實起來。
商隊沿著來時的方向,勻速前進。
他們原本是打算去火羅國救人,如今人已經救到了,自然也就不必再去火羅國冒險。
相比來時的急促張,回去的旅程就要散漫輕鬆多了。
他們趕了一天的路程,待到夕西下,顧斐宣佈停下來休息。
生火的生火,搭帳篷的搭帳篷,大家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四個姑娘得到了優待特權,什麼都不用干,只需要坐在火堆邊休息就行了。
喬水盈上裹著毯,手裏捧著裝有熱茶的杯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今天早上我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沒想到還能絕逢生,現在回想起來,咱們這十幾天就跟做夢似的。」
錦繡小聲咕噥:「如果是夢,那肯定是一場噩夢。」
大家都笑了起來。
喬水盈沖江微微眨眼睛,曖昧地笑道:「侯爺不遠萬里,冒著生命危險,親自深西沙來救你,你有沒有覺得很?」
江微微喝了口熱茶:「當然,這事兒換是你,你能不嗎?」
「我肯定啊,這事兒不管換是誰,都頂不住。所以說,我很羨慕你,能有這麼一個你如命的男人,不像是我,喜歡的人卻不喜歡我。」
說到最後,喬水盈低下頭去,看著杯子裏的熱茶,心有些低落。
江微微安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要也罷。」
喬水盈抬頭,冷笑:「那你現在就去把你的那個大豬蹄子扔了。」
顧斐走了過來,在江微微邊坐下,裏問道。
「你們要把什麼扔了?」
江微微說:「要把你扔了。」
顧斐握住的手,低頭親了親的手背。
「你扔不掉的,我這輩子都認定你了。」
喬水盈將上的毯拉得更了,一副不了的樣子。
「我求求你們給單狗一條活路吧!」
江微微哈哈大笑。
顧斐摟著的腰,注視著的笑臉,不由自主地也跟著笑了起來。
如果這是一場夢。
他希永遠都不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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