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客廳里電話響,元最接電話,立刻放下手裏的蛋餅,飛速跑向電話機,「喂?這裏是苑,請問您找誰啊?」
連憶晨聽著兒的聲音,微微勾起。
將電話聽筒放在邊上,元蹬蹬蹬跑向樓梯口,扯著嗓子喊道:「雍哥哥,你的電話。」
雍哥哥?
每次聽到這個稱呼,兆錫都有種森森滴憂傷!這輩分要怎麼算啊?
樓上的人並沒靜,也沒下樓的跡象。元還惦記的蛋餅,只能使出殺手鐧,「寶寶姐姐的電話哦,說有數學題不會……」
元話音還沒落,雍修長的影已經走下樓,「知道了。」
今年已經十四歲的雍雙手兜,利落的短髮遮擋在眼前,掩藏起他烏黑明亮的黑眸。他冷峻的臉龐幾乎看不到任何笑意。
臭小子,氣場比他都強?
兆錫咂咂,眼見他腳步急迫的走向客廳,把電話拿起來。元喜歡聽大人們將電話,將電話機的揚聲打開。
一道清脆的聲,含糊不清從話筒里傳來,「雍哥哥,你要用筆把題目記下來哦,要不然你肯定算不出來。」
傅寶寶今年七歲多,已經是小學二年級的學生。雍自從開始讀書後,小學六年的課程用了一年的時間全部學完,跳級到初中后,他只不過用半年時間就幾乎掌握全部知識,今年夏天準備參加考試,如果考試通過,暑假以後他再一次跳級進高中。
雖然之前他落後很多,可蘇醒以後的雍,正在用傲然的速度反超前面那些人。兆錫為弟弟到驕傲,原來他有一個天才弟弟。
雍不自覺勾起,順手拿起邊上的鉛筆,道:「說吧。」
「假如20隻兔子可換2隻羊,9隻羊可換3頭豬,8頭豬可換2頭牛,那麼5頭牛可換多只兔?」
咳咳!
連憶晨被牛嗆了口,拿起紙巾乾淨,驚訝的看向兆錫,「老公,現在小學二年級的數學題這麼難?」
切下一塊培放進連憶晨裏,兆錫眉眼溫的笑道:「嗯,我都不會算。」
「真的啊?」
連憶晨頓時鬆了口氣,開開心心把培吃掉。太好了,老公也不會算耶,那也不算笨是不是?
瞧見暗自開心的模樣,兆錫只能默默低下頭。都說一孕傻三年,他們的嘟嘟都已經一歲多了啊,他老婆到底還要傻多久?
「算不出來?」電話那端傳來笑聲,傅寶寶開心道:「我也算不出來呀,唔唔,為什麼要把牛換兔子呢,明明牛比兔子好吃?」
雍:「……」
「你在吃什麼?」雍聽到咀嚼的聲音,立刻皺眉。
「啊。」傅寶寶吃的歡快,道:「早上錢必給我送來的,有好多呢。」
聞言,雍瞬間沉下臉,「不要吃了。」
「唔!」傅寶寶隔著話筒搖頭,「乾媽的紅燒好好吃,比媽媽做的好吃。」
雍黑沉的眸子瞇了瞇,他轉對著元招招手,小公主立刻飛奔過去,「雍哥哥,什麼事?」
「元元,你告訴寶寶姐姐,昨天有什麼事開心?」
昨天?
元裏還嚼著煎餅,想啊想,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寶寶姐姐,媽媽昨天新給我買了芭蕾舞,元元好喜歡。」
芭蕾舞?!
傅寶寶啃的作瞬間停住,媽媽昨天也新給買了一件芭蕾舞,可是因為的腰又了,所以子不得不拿去改。
電話那端咀嚼的聲音終於停止,雍重新拿過電話,角上揚的弧度著笑意,「這道題你不要算了,不適合你。」
「為什麼?」
「因為你把牛都吃了,兔子也就危險了。」
傅寶寶:「……」
餐桌邊,連憶晨和兆錫聽著雍的回答,兩個人忍俊不。平時雍對所有人都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唯獨對待傅寶寶時,他竟然願意開玩笑!
早上九點鐘,兆錫準時開車將妻送到雲深集團,解開安全帶,連憶晨有些不放心,「你說,今天元元和嘟嘟會不會又哭鬧?」
「放心吧。」
兆錫執起的手背放在邊親了親,安,「有雍在,他有辦法。」
集團業務每天都在發展,連憶晨總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可自從為兩個孩子的母親,無論多忙多累,每天都會固定分出一些時間陪孩子。
十分珍惜跟孩子們相的歲月,時間匆匆而過,也許哪天不經意,孩子們就會長大了,不再需要他們的陪伴。
每次想到這些,連憶晨都會有些傷,但更多的還是欣。如果真到那個時候,就會跟兆錫滿世界到看看,真正甜的二人世界。
傍晚下班,兆錫開車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開到市中心那條小巷。連憶晨見他把車停在巷口,不笑起來,「我們晚回家可以嗎?」
「可以。」兆錫握的手,徑直向前。
巷子裏那間桌球廳還在,他們進去時,人不算多。老闆看到兆錫來,立刻將他們專用的球桌清理乾淨。
「來吧,今晚怎麼比?」
兆錫掉西裝外套,連憶晨挑出一球桿,神毫無慌張,「隨你。」
——
開球聲響起后,兆錫一桿連進數球,不過連憶晨也沒怕他,穩準狠的發揮,三局下來,僥倖險勝。
「贏的人請客。」
走出桌球廳,路燈早已亮起。連憶晨輕笑起來,「好,請你吃烤串。」
可是不應該贏的人出錢,輸的人去買嗎?怎麼無論輸贏,永遠都是他等著吃,就要苦命的跑?
微夏的夜晚,兆錫穿著一白坐在路邊。周圍不時有路人經過,甚至還圍起個小圈子都在暗暗拍他的側臉。
連憶晨拿著烤串回來,見到那些人不蹙起眉。看起來,明天安城的頭版又該是安城第一男坐在路邊吃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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