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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媽咪馬甲掉了》 第418章 看不到了……

人家小兩口去花市度假,周景淮去湊什麼熱鬧?

而且,還帶上了組織里的云霧。

云霧也是mar里排名很高的醫生。

兩個大名鼎鼎的醫生陪同沈知意和晏沉風前往花市……

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

【風掣:小破鳥,你是不是太敏了?周景淮可能是搭他們的順風車一起去度假呢?】

孩兒深吸一口氣,回復風掣:【去度假,還要帶個助手?】

幾秒后,風掣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夜鶯。”電話那頭,風掣的聲音嚴肅下來,“你發現什麼了,說說。”

夜鶯抿了抿,把周景淮帶著云霧去墨竹村的事告訴了風掣。

“剛才我給姐姐打電話,問在那邊玩兒得怎麼樣,也支支吾吾的。”夜鶯皺眉,“風掣,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吧?”風掣上這麼說,心里也有點沒底,“安娜跟知意關系很好,要是真出什麼事,怎麼會不知道?”

“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夜鶯道,“知意一向不麻煩別人,上周景淮和云霧同行,只能說明他們能幫上忙,和關系遠近無關。”

“那要是這樣……”風掣頓了頓,“咱們過去看看?”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萬一他們沒什麼事,咱們不就尷尬了?”

“怕什麼,就說是去玩的。”夜鶯早就想好對策,“再說我姐姐在那,我過去也合理。”

“你姐姐你姐姐,天天就是你姐姐。”風掣“嘖”了一聲,“小破鳥,你那個姐姐到底是親的還是表的啊?”

夜鶯沒想到風掣會這麼問,清了清嗓子:“都不是……”

“都不是?那就是認的?”風掣知道夜鶯有個姐姐在晏氏工作,前不久還調到晏沉風邊當助理去了,以為是表親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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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麼多干什麼?我警告你,別想泡我姐姐。”

“靠……你把我想什麼人了!”風掣隔空翻了個大白眼,“我只是長得比較風流,實際上很專一,這輩子非安娜不娶。”

“行了,我對你的私生活不興趣。”夜鶯打斷風掣的自吹,“我正在查機票,明天最早飛往花市的航班是上午七點。”

“七點?會不會太早了?”

“那我們分開行。”

“哎,等等。”風掣嘆了口氣,“你等我問一下安娜,看看是訂兩張還是訂三張。”

掛了電話,安娜剛好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

人長發及腰,材曼妙,看得風掣眼底冒火。

“寶貝,我這怎麼樣,好看嗎?”安娜扭著水蛇腰走到風掣面前,一下坐到他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剛要親過來,風掣便用手擋住。

安娜眼睛都瞪圓了。

“風掣,你什麼意思,背著我出去吃了?!!”

風掣:“……”

不是,他在別人眼里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安娜,我跟你說件事。”風掣握住安娜的拳頭,免得砸向自己。

“說!”安娜氣勢洶洶,懷疑風掣下一秒就會說出“對不起我上別人了”這種渣男經典語錄。

然而現實是……

風掣整理了一下緒,把他和夜鶯剛才通話的容告訴安娜。

安娜的表從憤怒變,而后從疑擔心。

“你最近聯系知意了嗎,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風掣問。

“我們偶爾在微信上聊天,沒發現什麼反常的地方,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和暖暖倒是有點問題。”

“怎麼說?”

安娜想了想,把前兩天去晏家看兩個小家伙時發生的事告訴風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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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平時很開朗,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悶悶不樂的,當晚我留下來陪還做噩夢了。”安娜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夢到知意被一個魔鬼追趕,眼看就要追上了什麼的,我安夢都是反的,不用放在心上。”

風掣越聽,心里越

他記得暖暖那小丫頭是有點預知夢的本事在上的。

之前,還夢到過萊茵島上塔樓里發的場景。

如果這次也是預知夢,那沈知意……

“快,快給夜鶯打電話,讓幫咱們訂機票。”安娜忽然想到什麼,從風掣上起來,拉開柜翻了起來。

見安娜這麼著急,風掣也不敢問怎麼回事。

十分鐘后,夜鶯把三張機票發過來。

【夜鶯:酒店我訂好了,明天六點準時在機場集合。】

風掣回了個“ok”的表包。

不一會兒,安娜就把行李箱準備好。

坐到床邊,風掣才忍不住問剛才想到了什麼。

安娜接下來的話,讓風掣后背一涼。

“那天我在晏家用的電腦查東西,不小心看到他的搜索記錄,上面好像有什麼毒素,生存周期之類的,我當時沒想太多,以為他就是隨便查查看,畢竟那孩子很好學,各方面都比較……”

“你的意思是,他查的那些東西和知意有關?”

“我不知道。”安娜搖了搖頭,“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明天到那邊就知道了。”

和風掣想多了。

說不定,沈知意和晏沉風在那邊玩得很開心呢!

當晚,兩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說好要過的二人世界也泡湯了。

過了好久,安靜的房間里忽然響起安娜的聲音。

“你說,知意不會真生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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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搜索記錄,暖暖的夢,還有同行的周景淮和云霧……

這麼多反常的蛛馬跡,之前怎麼就沒注意到呢!

“要是真病了,那肯定是很嚴重的病,不然也不至于請doctor和云霧雙雙出馬……哎喲!”

風掣話沒說完,就被安娜一腳踹到床下。

安娜爬起來,披頭散發地坐在床上,像鬼一樣看著他。

“狗東西,我都睡不著覺了,你還說這些嚇唬我!”

風掣著屁哭無淚,“不是你問我的嗎?”

“那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說好聽的你也不信啊……”風掣一臉委屈,“再說你不也問金南了?看你哥那支支吾吾的樣子,絕對是有事瞞著,你與其在這里問我,不如去問……欸,你干嘛去?”

“找我哥!”

安娜一個翻從床上下來,抓起服就往外走。

“大小姐,都幾點了?明天還要早起呢!”風掣抓住安娜的手腕,不讓走。

安娜一把將他甩開,“放心,不會誤機的。”

“那我跟你一起……”

“不用。”安娜不給風掣說話的機會,“我去找我哥,你跟著不方便,明天準時在機場匯合。”

風掣言又止,眼睜睜看著安娜穿上服,離開房間。

……

安娜驅車來到金南的住,直接按響門鈴。

沒想到里面很快就傳來腳步聲。

金南把門打開,看到安娜十分驚訝。

“你怎麼來了?跟風掣吵架了?”

安娜一語不發,撞開金南的肩膀走進去,往沙發上一坐。

電視上正放著一部老電影。

看來金南也沒睡。

“到底怎麼回事?”金南給安娜倒了杯水,心里惴惴不安。

這大晚上的,一個人跑過來,也沒帶風掣,怪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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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安娜忽然開口道:“哥,你跟我說實話。”

“什麼?”

“知意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聞言,金南愣在原地。

“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一直支支吾吾,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金南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果然。”安娜的臉沉下來,“你每次騙人的時候,都是這種表。”

“安娜,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金南反問安娜,“我只是晏總的助理,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金南嘆了口氣,坐到旁邊支支吾吾道:“之前晏總發高燒,燒壞了腦子,忘了一些事,太太想著帶他出去放松放松,說不定能想起來……”

安娜微怔。

晏沉風發燒燒壞了腦子?

皺了皺眉,又問:“你知道周爺也去了嗎?”

“什麼?”金南被安娜問住了,“我只知道他們帶了一個助理過去,怎麼周爺也……”

“看來他們對你也沒說實話。”安娜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周爺帶著mar的人一起去了墨竹村,這件事他們誰也沒說,是風掣的朋友查出來的。”

“……”

“還有和暖暖,如果真像你說的他們是在度假,為什麼讓孩子提前回來?”

“晏總說,他想和太太過二人世界……”

“他在騙你。”安娜語氣篤定,“他們的助理還在那邊,真想過二人世界,讓助理幫忙帶孩子就行,何必提前送回來呢?”

金南握著水杯的手微微發力,不安的覺愈發濃烈。

這段時間他備失眠困擾,沒太過問晏沉風的事。

當時晏沉風讓他把孩子接回去,他照做了。

現在聽到安娜這麼說,也有點擔心整件事是不是另有

“我明天一早會和風掣去墨竹村,不管是什麼況,只有見到他們才知道。”

“那我……”

“你留在京市,明玉現在幫忙照看兩個孩子,萬一有什麼事,你還能照應一下。”

看著安娜有條不紊部署計劃的樣子,金南忽然道:“安娜,你好像長大了。”

安娜翻了個白眼,“原來我在你眼里一直很稚。”

金南勾了勾,從茶幾下面拿出一瓶安眠藥,倒了一粒在手上。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趕飛機,今天先在我這里睡吧。”

安娜看著他掌心里的安眠藥,眉頭皺得更

“知意之前讓你去看心理醫生,你沒去?”

“去了。”提起這事,金南也很無奈,“但沒什麼用,該失眠還是失眠。”

“不應該啊,艾醫生不是很厲害嗎?現在連面都摘下來了。”

“我找的不是艾醫生。”金南說,“上次約說要搞一個什麼巡回講座,近兩個月都不在國。”

“這樣啊……那等回來了你再約看看,再這麼失眠下去,我怕你也出事。”

看著安娜擔心的表,金南笑著的腦袋,“放心吧,哥命,不會有事的。”

……

翌日。

沈知意從睡夢中蘇醒,變得很重很重。

皺了皺眉,努力睜開雙眼。

房間里很黑,黑得手不見五指。

一種不祥的預涌上心頭。

“沉風……”試著晏沉風的名字。

無人回應。

屋子里本該的窗戶,也沒有任何亮。

沈知意纖細的手指抓床單,止不住地發抖。

雖然已經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還是被恐懼包裹得風。

試著出手,去拿床頭的水杯。

但因為眼睛看不見,一不小心就將水杯打翻。

伴著“啪”的一聲,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知意慌了,匆匆下床,雙跌坐到地上。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

男人看到眼前的場景愣了一秒。

接著放下手里的碗,一個箭步沖過來。

“知意!”

聽到晏沉風的聲音,沈知意本能地撲到他懷里。

“我在這,別怕。”晏沉風抱住沈知意,余掃過地上的玻璃碎片,眉頭瞬間擰

他抓住沈知意的手腕,發現的手指被玻璃割破,正在往外滲

“先起來,我給你理傷口。”

沈知意被晏沉風扶著坐到床邊,眼睛怔怔盯著某

晏沉風沒有察覺到異樣,以為只是不小心摔到了。

等拿著碘酒和創口回來,才發現不對勁。

沈知意在哭。

把頭得很低,眼淚一顆一顆砸到手背上。

“怎麼哭了?”晏沉風不會哄人,看到這形,有些不知所措。

了張紙巾幫沈知意淚,一邊一邊道:“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沈知意一聽這話,哭得更兇了。

晏沉風心里著急,又怕沈知意的手染,先自顧自幫消毒、包扎,然后道:“別哭了,我帶你出去曬曬太,樹上的山茱萸都紅了,很好看。”

沈知意仍舊低著頭,沉默了好久,輕聲道:“看不到了……”

“什麼?”晏沉風沒明白的意思,“什麼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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