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和這些大佬相談甚歡,既然這些人已經點頭,西北武界就是他的掌中之,最底層的戰斗力有了。
常青對馬笑鑫和蒙莫維說:“我知道除了武界之外,還有古武界,不知道兩位大師,與西北古武界的人有沒有聯系。”
馬笑鑫哈哈一笑說:“常問我就問對人了,我們馬家實際上分為兩部分,另外還有一部分就是古武馬家。
古武馬家的家主馬青,是我的同族兄長,他的本領在我之上,只不過因為修煉的方式不同,所以才沒有混為一談。
我明白常的意思,回去我就告訴馬青,讓他和你聯系一下,大家都是練武的人,又有什麼不能通啊。”
常青笑呵呵地說:“馬大師說的太對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朋友,我愿意拿整個馬家當朋友,朋友之間有通財之義。”
馬笑鑫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朋友之間除了通財之義以外,還有為朋友兩肋刀,既然人家出了錢,他們自然得得了刀。
他之前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武界的實力差了一些,常青對手又比較強悍,最好就是讓古武馬家一起出頭。
馬笑鑫本來還怕這件事不好辦,但是看到支票之后,立刻就知道沒有問題了,這年頭只要錢到位,沒有什麼事是不好辦的。
蒙莫維在一旁說:“我們那里也是一樣的,我們有天山派,同樣是古武界的大派,里面的高手非常多,肯定能讓常滿意。”
常青笑著客套兩句,又看了一下其他人,見這些人不說話,知道他們是沒有路子。
他找個借口出去轉了一圈,在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兩個盒子。
常青把盒子推到二人面前說:“這是我送給古武馬家和天山派的見面禮,還請兩位幫我帶回去。”
他說的將盒子打開,是兩盒金條,在的照耀下,金條閃閃發的,絕對充滿力,把這些人的目都吸引過來了。
馬笑鑫和蒙莫維同時咽了一口唾沫,剛才的支票雖然人,但是這兩盒金條,沖擊力就更大了。
不過他們兩個并沒有想過據為己有,這世上沒有不風的墻,背后的兩勢力不可能不知道,知道的就是個大麻煩。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兩盒金條又算得了什麼,常青才是真正的財神爺,把這位小祖宗伺候好了,以后金條大大的有。
其他幾位大師也同時轉心思,看來得想想辦法,多表現表現自己的價值,否則被比下去,就只能喝刷鍋水了。
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絕對怪不得常青,畢竟人家拿錢出來,是要找能辦事的人,如果要是做慈善的話,好像也不到幫助他們。
常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有讓這些人有個奔頭,才會竭盡全力,這對大家來說,都是有好的事。
常青笑著說:“我已經把昭君大酒店包下來了,頂層的總統套房,安排給各位大師,剩下的那些房間,應該怎麼分配,你們和我爺爺商量就行了。”
一名大師開口說:“昭君大酒店在咱們西北,也算是有名的酒店了,大會又要開幾天,整個包下來,每天的價格不菲吧。”
侯秉深滿不在乎地說:“我聽我孫說了,也沒幾個錢,一天不過一千多萬,本就不當回事。”
幾位大師直接就嗆到了,在心中吐槽侯秉深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種話也能說出來,如果要不是有個好孫,找了這麼牛的孫婿,出門就得被雷劈。
常青又和他們客套了幾句,才起告辭,畢竟和這些老家伙,本談不到一起去。
這些老家伙心里有數,決定一會就給家里的年輕人打電話,年輕人之間好通,抱上這位爺的大,這一輩子不用愁了。
常青剛從武館出來,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隨手摁下免踢。
一個特別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正是當初離他而去的王涓。
王涓說是想和常青見一面,常青猶豫了一下,約一會到一個茶館去,接著又給四個老婆打電話。
常青來到茶館,一進門就看到王涓和程欣坐在那里,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出來站街的一樣。
常青坐到兩人對面,淡漠的說:“不知道林夫人約我出來,究竟有何貴干?”
王涓一副慚愧的樣子說:“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錯,和林雙城結婚之后,我越想越后悔,腦子里都是咱倆在一起時的幸福場景。
所以我已經決定了,和林雙城把這個婚離了,重新回到你的邊,過當初幸福的生活。”
常青讓服務員拿來幾塊冰,隨手把冰扔到茶里,這杯熱茶很快就涼了。
常青冷冷的說:“當初我就告訴你了,你沒有通過我的考驗,咱們結束了。”
程欣連忙在一旁說:“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當初你們兩個在一起,那可是如膠似漆,恨不得天天膩在一起。
王涓當時在咱們學校,絕對是校花,那麼多人追求,都不為所,心里全都是你,后來也是一時,所以才走錯一步。
如今已經知道錯了,想要改掉這個錯誤,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們兩個好歹也睡了那麼多夜,這點恩還是有的嘛。”
常青皮笑不笑的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說話,你要看清楚了,坐在你旁的這位是林太太。
很多錯誤是不可以犯的,只要犯了一次,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希你們不要裝聾子。
林雙城雖然是老了一點,但是這樣也活不了多久,正好滿足你的要求,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的。
不過我覺得他不會那麼傻,肯定已經提前留下囑,所有的財產都屬于他的兒子,至于你這個小后媽,可能也算在財產里。”
他說得一點都不客氣,如今很多東西都已經變了,完全沒有必要再留面,有些人本就不配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