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吞下魔魔核,一旁,魔已經開始在蝙蝠和人形之間不斷變換,明顯是撐不住了……
盛暖沒有浪費時間,立刻布置結印開始再一次剝離魔種。
等到那黑影子從阿伽眉心被出來,這次,阿伽沒有再吐昏迷。
魔種和凈化之力廝殺的過程幾乎要摧毀他的,可在被摧毀之前,卻又在魔魔核的自愈力量下迅速自愈。
盛暖屏息凝神,一點點將魔種離……等到魔種掙扎著徹底離阿伽,驀然結印。
全圣之力和凈化之力同時暴漲,四周的鋼珠結的陣法金大作,伴隨著一聲凄厲憤怒的嘶吼,魔種煙消云散。
幾乎是同一時間,旁邊的魔也沒了氣息,變黑的蝙蝠,接著又在圣之下化為灰燼……
阿伽驀然睜眼劇烈息著,覺到那鋪天蓋地凌遲般的痛苦迅速消退,意識到魔種已經被剔除,他眼睛頓時亮了:“哥哥?”
盛暖緩緩收回手,輕吸了口氣:“好了。”
雖然只是短短片刻,可布陣法、剝離魔種加毀滅魔種都不是輕松的事,一時之間有些力支。
對面,年抿,下一瞬,驀然手抱住他。
“星使、哥哥……”年帶著些許鼻音,抱著的手臂極。
可接著,猛地想起什麼,阿伽又倏地將人松開,抓起盛暖手臂看手背的傷:“你的傷……是魔的毒。”
盛暖剛被魔咬傷了。
魔拼死之際的攻擊自然發了狠,毒素已經蔓延到手臂。
盛暖低頭看了眼:“不要,回去找醫者理下就好。”
說著,抓住年握著手臂的手,語調輕飄飄的,有些邪氣:“你的手真好看……你好香啊……”
阿伽驀然一僵:“哥哥?”
他這才發現,對面星使的神有些不太對勁。
本就容貌攝人的星使緩緩靠近,微偏了偏頭,視線落到他脖子上,猩紅的舌尖緩緩過牙齒:“阿伽,你好香啊!”
眼前的星使忽然間仿佛化魔魅,抓著他的手將他拽到眼前,阿伽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被剔除魔種太過虛弱,亦或是別的什麼原因,他整個人都有些力,居然對抓住他的那只手毫無抵抗之力,只是低聲無措道:“星使?”
盛暖勾,笑容有些邪惡:“怎麼不哥哥了?”
之前為了迷魔,盛暖喝了摻了魔的酒水,魔的會讓對魔生出親近的念頭。
而如今,魔的魔核在阿伽還沒完全消散,那詭異的力便轉移到了阿伽上。
再加上盛暖被魔咬傷,到魔毒素影響,出現想要吸的沖……于是,眼前的年在眼中瞬間就變了一道可口的大餐。
而且是不知反抗那種。
阿伽被按住,眼看盛暖不斷近,他語調輕著試圖想要喚醒對方:“哥哥,你中毒了,你……你不要這樣。”
“這樣是哪樣?”
素來高高在上又對他無比溫和的星使如今滿眼邪惡,那張漂亮的臉都變得仿佛人的魔,一邊緩緩靠近他頸側,一邊用輕飄飄仿佛氣音般的語調問他:“是這樣嗎?”
下一瞬,阿伽頸側忽然傳來溫熱的刺痛。
他被咬破了脖子。
盛暖一把將年按到地上,完全是捕食獵的姿態,錮著他的雙手埋頭在他頸側,貪婪的吮吸著年的。
阿伽仰面躺在地上,整個人都有些抖。
脖頸是細的刺痛,可與此同時,他還能覺到熱的舌,舌尖貪婪的從他脖頸卷走流出的跡……只那樣掃過,便輕易讓他渾戰栗。
結劇烈滾了下,阿伽逃避一般閉上眼,口劇烈起伏。
可就在這時,尖尖的牙齒像是在尋找新的下口,緩緩從他結過……
年不控制溢出一聲悶,有些失聲:“星使。”
這一瞬,盛暖勉強被喚回些許理智。
怔怔抬頭,這才看到年可憐兮兮被自己按著。
眨了眨眼:“阿伽。”
盛暖輕聲問:“疼嗎?”
高高在上的星使瓣染著殷紅跡,分明在問他疼不疼,神卻仿佛惡魔在低語,這一刻,阿伽猝不及防想起了那個讓他恐慌了許久的夢境。
也是這一瞬,他察覺到自己心深的。
他只是害怕和不安,卻沒有任何抗拒……直到真的離星使這麼近,他才終于察覺自己洶涌的。
那因為自己的狼狽和卑微以及對未知的恐懼而抑,這一刻,卻呼嘯著想要破而出。
年咬看著自己的神明,低聲開口:“哥哥……不疼。”
“真乖!”
獵毫不反抗且甘之如飴,為什麼還要克制自己?www.zЬzw.lΑ
魔的特制便是貪婪,盛暖再度埋頭……被咬住頸側的年抖著掙扎,松開手,然后就覺年的手臂輕著,卻用力摟住的腰。
阿伽咬牙承著脖頸的刺痛和的蠢蠢,可年終究難以自抑,他終是不控制溢出悶聲音……
邪惡的星使抬頭,看到年因為咬忍而染上的瓣,像是看到了味的點心,勾便吻了上去,舌尖卷走那抹殷紅,然后貪婪的往深舐。
阿伽呼吸急促,腦中嗡嗡作響。
本能地扣住懷里人的腰,追逐回應掠奪的舌……可越是追逐越是覺得還不夠。
遠遠不夠!
他驀然發力,將只顧著進食的星使按在下,難耐卻又無措,一開口,便不知是央求還是索求:“哥哥……”
年暗啞的語調和炙熱的眼神半點不知掩飾,盛暖邪惡勾:“這就不了了?”
緩緩手順著他口往下,覺到年的戰栗,再度朝他脖頸咬去,語調滿是惡意:“真是敏啊……”
年分明是居高臨下抱著,這一瞬,卻輕易在手中抖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