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長老與葉知櫻衝過去時,才見兩人正圍著一顆大石頭樂呵呵的說著什麼。
兩人看著都十分正常,沒有半點中蠱的模樣。
「笙笙,你們在玩什麼呢?」
葉知櫻帶著試探的問了句。
柳笙笙笑著說:「我們在研究蠱蟲。」
「那東西可不能輕易下到自己上……」
柳笙笙立馬搖了搖頭,「我們沒有把蠱蟲放到自己上,我們沒有。」
阿歌也笑著說:「你該不會以為我們是把蠱下到自己上,然後再解了吧?你好傻啊!」
葉知櫻的眉角了,沒想到自己反而被嫌棄傻了。
又見阿歌目炯炯的說道:「我剛才說的解蠱,是把蠱給弄死的那種,仙姐姐特別厲害,不知道用什麼葯倒了一點到蠱蟲的上,蠱蟲就自己化為水了,你們看……」
說完,他還指了指石頭上的一攤漬。
葉知櫻呼了口氣,沒有下到自己上就好。
不過……
什麼葯能輕易就把蠱蟲化為水的?
這兩個人怕不是在鬧著玩。
並沒把這件事往心上放,反倒是大長老獃獃的站在一旁,一臉錯愕的看著柳笙笙,那震驚的目,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今日的風有些大,時不時就呼呼作響。
上一秒天空還萬分晴朗,下一秒,便又烏雲佈。
葉知櫻了天空,「估計等會會下雨呢,你們兩個回屋裏玩吧。」
柳笙笙點了點頭,接著就跟阿歌離開了那裏。
而與此同時,大長老也緩緩說道:「那位小兄弟還站在大門口呢。」
似乎知道他在說誰,葉知櫻只是淡淡的說:「我已經不是聖,也不再是他的未婚妻子,如今他恢復自由,應該早些回家才是。」
大長老沒有多言,轉就離開了那裏。
而葉知櫻了那烏雲佈的天,稍微嘆了一口氣后,也緩慢的離開了那。
沒多久,大顆大顆的雨點落下,打的屋頂沙沙作響。
狂風呼嘯,林中的樹木也被吹的微微搖晃。
就在離那宅院不是很遠的森林裏,數不清的黑首遍佈了一地。
那些個黑人大多都是被一刀斃命,幾乎一半,都是死不瞑目的狀態。
唯一一個還有氣的,此刻也是一臉驚恐的往前爬著,可沒爬幾步,一隻腳就踩到了他的背上。
大雨沖刷著兩人的面龐,黑人驚恐地回過頭去,卻只看見一張如同惡魔的臉。
對,此刻的南木澤,對他們而言,便如同惡魔!
只聽南木澤冷冰冰的問道:「就剩你了,說還是不說?」
黑人咬了咬牙,試圖繼續往前爬去。
可南木澤稍微用力一踩,就將他踩的完全趴在了地上!
「誰派你們來的?」
黑人依舊咬牙關不出聲。
「為了殺,連巫族都敢來闖,看來你們背後的那位很不怕死呢。」
南木澤緩緩收回了腳,又面平靜的說道:「應該說,是很不屑於你們這些下屬的生命,在那人眼中,你們如同畜牲一樣吧?」
見那個黑人依舊不說話,南木澤手起刀落,直接一刀了結了那個黑人。
爾後舉起手中的長劍,讓雨水肆意地沖刷著劍上的。
等到劍被沖的乾淨了些,才被他給收回劍鞘。
而他也只是漫不經心的繼續往前走去……
所過之,橫遍野。
等到他的影逐漸遠去,才見那片偌大的森林裏,隨可見都是黑首。
是看著,便是一陣目驚心。
終於把這些礙事的人解決乾淨了,接下來,他可以放心去找他媳婦了。
「……」
巫族地盤不太,但是大大小小的巷子很多,房屋也是有高有矮,不同其他村子一般整潔統一。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自進巫族,便一直悄悄藏在屋頂上。
后又發現這裏的人裝扮特殊,他又特意找了一個賣服裝的店鋪,給自己換了一行頭,然後重新回到屋頂上,一邊穿梭於屋頂,一邊不停地尋找著柳笙笙的影。
為了理那些時不時就冒出一小群的黑人,他愣是堵在進巫族的必經之路上,堵了一整天,前前後後也解決了好幾批人,卻也讓他錯過了陪伴柳笙笙的最佳機會。
現如今,也不知道柳笙笙況如何?又住在何……
看著那裝扮豪華的府邸,他一個輕功就跳了進去。
這是族長府。
如果葉知櫻回族之後,來了此,或許柳笙笙也會在此。
「啊!!氣死我了!為什麼我們不能把直接抓回來?為什麼大長老要幫著們說話?葉知櫻憑什麼啊?憑什麼啊?」
是葉倩的聲音!
原來南木澤竟是差錯的來到了葉倩的住。
那是一幽靜的小院,不是特別大,但是院中也是種滿了花花草草,此刻,葉倩便與一位婦人怒氣沖沖的站在一塊說著什麼。
明朱兒一臉心疼的給的臉抹著葯,「你先別生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臉給醫好,你瞧瞧你這張臉,要是再不消腫,只怕是會毀容的!」
一聽到毀容,葉倩頓時嚇得淚落兩行,「我不要毀容!母親你一定要幫幫我!這口氣一定要幫我出了啊!把我的臉害這樣的人,肯定就是葉知櫻!」
明朱兒呼了口氣,「就算真的是葉知櫻又如何呢?現在住到了大長老那裏,咱們想要,已經非常非常困難了……」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一直住在大長老那裏嗎?」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誰知道大長老好端端的為何會收留?就算是為了那個失憶的丫頭片子,也不太可能一輩子都留著吧?」
明朱兒目狠地說著,又道:「況且他們之所以會收留那個丫頭片子,不過是因為阿歌喜歡和玩,可阿歌是誰?一個傻子而已,你覺得一個傻子能喜歡人家多久?指不定哪天兩人玩不到一塊了,們兩個也就被趕出來了!」
「話是這麼說,可我不甘啊!如果到時候真的幫人家解了蠱,還會收穫一千萬兩的黃金呢!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讓給佔了?我不甘心!」葉倩的表十分痛苦。
明朱兒呼了口氣,「你不甘心,我就能夠甘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