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端端的說到什麼沒穿服,多讓人害啊,不知道是純的嗎?
哦,不對,現在應該是純的婦了。
宋唯一甩頭,將這個問題甩出腦海。
“還有,你也是唯一的一個,在我提出跟我結婚之后,沒有罵我神經病,又或者直接無視我的人。”這才是的地方啊。
別以為長得就有特權,說起來,宋唯一也是滿肚子苦水。
因為也幻想著自己有值又有材,找到一個原因娶的男人是分分鐘的事,然而宋唯一的親經歷告訴——姑娘,你想多了。
當然,沖著長得,人家跟搭訕也是有的。
但宋唯一拿出戶口本,說咱們去結婚的時候,那些不靠譜的男人,要麼直接被嚇跑,要麼就說神經病。
的老公是唯一一個沒有無視,更是跟結婚的男人啊。
盡管已經過去半天,宋唯一想到這些,還是忍不住心頭溫暖,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是他,就是他了!
“所以,老公,你一定不能拋棄糟糠之妻啊,我對你忠心不二,此心天地可鑒啊!”宋唯一改而抱著他的手臂。
“糟糠之妻?”裴逸白的目定定地看著對面的俏臉。
宋唯一捂臉,霸道地將頭埋進他的口,“反正,不能拋棄我,嗚嗚嗚嗚,爸爸生氣了,你看他就差打我了,如果你都不要我了,那我……”
接下來,電視上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主怎麼演來著?
哦,哭了,也鬧了,就該玩“上吊”了,宋唯一低著頭咧,干嚎半天的眼睛沒見著一點眼淚。
“那我就只好尋求一死,以求解了!”嗚嗚嗚,怎麼那麼可憐。
突然,的下被人輕輕住,迫不得已抬起頭。
男人目閃閃,角帶著勾人的弧度,深邃迷人的眼睛中倒映出的俏臉。
他的手指在宋唯一的眼睛輕輕劃,指腹溫溫的,一層細細的繭讓宋唯一覺這一刻仿佛被撥了皮,骨子里有種奇怪的瘙。
“老婆對我如此衷心,我怎麼舍得看你被你爸爸欺負?放心,我不會拋棄糟糠之妻的。”
糟糠之妻這四個字,他咬得格外重,末了還輕笑一聲,宋唯一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他又戲謔地看著:“下一次哭的時候,好歹出兩滴眼淚,這樣更真實,我也會更憐惜的。”
帶著打趣的聲音,讓宋唯一徹底的臉紅了,嗔地跺腳,瞪他:“裴逸白!”不帶這麼打趣人的。
他的笑容收了收,讓宋唯一以為他生氣了,因為對著他的名字大呼小。
不知道為什麼,裴逸白不笑的時候讓覺得很有震懾力,毫不敢跟他放肆。
“那個,我……”宋唯一想道歉,卻不知道從何道歉。
宋唯一心里暗罵自己,還沒有那麼呢,你喊。
“我更喜歡你我老公。”裴逸白低聲音,宋唯一抬頭表愕然。
還以為他是生氣了,沒想到,說出這種如此“厚臉皮”的話,竟然是表里不一的主兒啊!
“好了,走吧,你爸爸瞪著我們,眼神快化冰刀了。”
前方的付紫凝和榮景安走路的腳步都在發抖。
“景安,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事弄清楚啊,剛才盛老的臉難看極了,他若是真的因此而生了咱們家的氣,那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說話間,付紫凝的語調已經帶上哭腔。
一半是做戲,另一邊也確實是害怕。
盛老的名聲在外面傳得有多難聽,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而跟他花心一樣出名的,則是他暴戾的。
所謂是無風不起浪,若不是掐尤其是,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言出現?
“唯一,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
榮景安聞言腳步一頓,語氣堅決地否認:“怎麼可能?我沒有跟提起這些,你還會特地跟說這個?”
答案是不可能,付紫凝沒有這麼好心。
“那怎麼會知道?絕對是知道了。”付紫凝很認真地回想了一遍,越發肯定。
“又是故意把酒倒在盛老的上,又是跟別人結了婚,就是不想嫁給盛老啊!你這個兒,竟然這麼有心機,不但婉言推拒了這門親事,還讓我們得罪了盛老,我們怎麼辦?”
榮景安也心煩不已,腦袋里盛老沉沉的臉還沒消去,付紫凝這個時候提起,他更是心煩意。
“好了,這事過會兒再說吧,讓我想想該怎麼理。”
付家客廳裝扮富麗,選取的明黃的夸張調,墻壁上掛著明清大師的山水畫——當然,仿的。
這個宅子是付紫凝父親在世的時候開始著手布置,一直到現在足足有三四十年的歷史,不停的翻新擴建,里面的裝扮自然也不俗。
“宋唯一,你給我跪下!”榮景安的怒斥打斷了宋唯一的走神。
依附在材高大的裴逸白旁,表疑。。
“當著付家列祖列宗的面,就讓他們看看你這個不孝做了什麼好事!張嫂,去把我書房里那鞭子拿出來!”
被點名的傭人用憐憫的眼神看了宋唯一一眼,轉上了二樓。
等下來,手里多了一深紅的鞭子,有宋唯一的兩手指,長度超過一米。
“爸爸,你這是要做什麼?”宋唯一大聲問。
在付家住了那麼久,還不知道付家竟然有這樣的鞭子,難不,是打?
看著那泛著的鞭子,宋唯一心道這若是真的一鞭子打下去,估計后背要被打爛了吧?
“你說呢?到現在你都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不是?”
宋唯一抿著,“爸爸,我承認跟逸白結婚前沒跟你商量,確實是我不對,可是我們那個時候,是難自。”
“我這個年紀,雖然說嫁人確實是早了點,但是也不算是太早吧?我高中同學的兒上個月都出生了呢。就像是爸爸您自己說的,做事要看時機,要眼準,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好男人,為什麼要把他推給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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