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樣的，副總層的一些會議，宋書也不得不代表秦樓參與，然後再在會後做整理和意見轉達。

這臨近中午，楚向彬組的臨時會議結束，宋書和他的兩位助理一同往員工食堂走。

還沒進電梯間，就遇見了另一位副總呂雲開的助理，以及跟在對方後的宋茹玉。

兩撥人腳步一停。

宋書已經忙了一上午，實在沒心也沒力搭理對方，隻裝著沒看見便準備走過去。

宋茹玉自然不會罷休。

眼見著宋書要從旁過去，宋茹玉挎著包往宋書的去路上一攔，麵上掛起假笑：“這位就是秦助理吧？久仰大名。”

宋書抬眼，下眼底懨懨，笑，“宋姐。”

“秦助理別急著走啊，你還不認識我吧？我是宋茹玉，秦樓的表妹。”完，宋茹玉微微。

宋書點點頭，“我記得，前幾在人事部欒部長的辦公室，宋姐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宋茹玉一噎。

這若有所指的暗諷讓火氣嗖地一下躥了上來，偏偏其餘幾人都不明所以，又沒辦法明著發火。

宋茹玉隻得咬著牙笑，“原來你知道啊，那你知不知道我還有一個份？”

“……”

宋茹玉微微迫近，“我可是宋書貨真價實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

宋茹玉竭力想從“秦”的臉上看出心虛的或者惶恐的表，隻有這樣才能報了那日因為這個人而有過的恥辱。

然而失了，在“秦”的表上，除了那溫婉無害的笑，看不出半點緒波。

這樣僵持幾秒，宋書低笑了聲。

“這我怎麽會不知道呢？要不是同父異母，秦扶君，哦不，你母親，或許還不會心狠手毒到一定要死們母才滿意吧？”

“——！”宋茹玉臉驀地一變。

其餘幾位副總助理的表也跟著變了。

白頌案牽連雖廣，但許多確切的案都是不宣之，對於秦扶君在案子中的參與，公司裏的職員們有所耳聞，但並不十分清楚。

直到此刻從宋書裏聽到，他們才覺得自己得到了第一線的準確消息。幾人換了下眼神。

宋茹玉也回過神，“你——你口噴人！你能知道什麽！？”

“我能知道的，應該比宋姐你要多得多。”宋書仍是無害笑著，“畢竟我才是秦總的助理，那件案子冤洗清，我也全程參與其中——甚至可以，送你母親進監獄得應得的懲罰，這裏麵也有我的一份功勞。”

“——！”

宋茹玉表徹底變了。

眼神扭曲幾秒，才近乎兇惡地開口：“就算我母親做了錯事，那跟你有什麽關係，你不過就是秦樓的一個玩.而已！他把你當一個可悲的替，你還沾沾自喜？你本不知道他有多宋書——比起宋書，你什麽都不算！”

宋茹玉完，旁站著的領進來的助理表也變了。

——就算這是公司裏人人心底的想法，但現今也沒一個人敢在宋書麵前出來。

助理連忙手去拉，去被宋茹玉一把甩開。

“別我！我的有什麽不對的嗎？不過就是仗著秦樓假借這張臉而寄予的對宋書的，算個什麽東西——也敢教訓我！？”

助理們表管理徹底失控。

他們心底地看向“秦”，卻驚訝地發現對方看起來毫沒有什麽生氣的模樣——幾乎是安靜地聽別人的故事一樣聽完宋茹玉的話。

等到空氣裏隻剩下宋茹玉痛罵之後呼哧的氣聲，宋書垂下眼，角微翹起來。

“宋姐完了？”

“……”宋茹玉妝容都掩不住猙獰地看向，然後出一個冷笑，“怎麽，我的不對？”

“不，你的很對。”

宋書莞爾失笑。抬眼，然後邁開高跟鞋，一步一步，哢噠哢噠地帶著笑走到宋茹玉的麵前——

“可是再對有什麽用呢？”

宋茹玉臉一變，在宋書那樣冰冷的似曾相識的目裏，下意識地想退，“你……你什麽意思？”

“就算他隻我的臉，那又怎樣？”

宋書停住，紅豔抹，這一笑褪去平日的素淡無害，極盡了致五的艶麗，氣質奪人——

“就算隻憑一張與宋書相像的臉，他一樣任我施為。”

作者有話要：今日份的黑珍珠蚌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