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縷悟,便出現在陳的心頭。
他嘗試著抬起自己的左手,拈手一指。
一道烏青的旋出現,隨后判整個人都仿佛被定住一般。
陳走到判的前,抬手揮了揮。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背后卻出現了一道虛幻的影。
“你這小家伙,得了我的幫助還不罷休,甚至還在這里編排我。”
陳連忙轉,正好看到一個溫暖的形象,但很奇特,那人就站在原地,可是天地不留痕,他的心間自然也是毫無印象。
陳嘗試著在腦海中勾勒平心娘娘的形象,卻發現依舊是一片空白。
他只知道面前的人是后土,是平心。
卻不知道這人究竟長何樣,即便是平心娘娘的容貌沒有毫的遮掩,他也還是看不清,記不下。
平心娘娘依舊是笑著的樣子。
“不必強求,而且我是平心。”
可陳在一番斟酌后,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娘娘愿意出手相助,那便是看中了我上的巫族脈,所以對于晚輩來講,娘娘是祖巫。”
平心娘娘聽著陳的話,突然間笑了。
“很有意思的小家伙,這麼多年過去了,卻依然有人認可我是后土祖巫?”
“但那又如何,這天地不認啊。”
陳突然之間覺背后一。
天地不認,還是天地不仁?
大佬講話都是這麼玄奇嗎?
沒想到平心娘娘反而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陳。
“你一個小小晚輩,竟然也慨天地不仁?”
隨后他又不怎麼在意的一揮手。
“放心吧,堂堂天道,怎麼可能會因為你這小人念叨幾句天地不仁,就對你施加懲罰?”
陳這才覺得自己背后的張突然消失。
隨后,他想到了被定在原地的判。
“晚輩想要去拜訪娘娘,可是娘娘卻不允許,晚輩想要除掉判,可是娘娘卻出現。”
聽著陳的話,平心娘娘臉一正。
“判不只是判,就像他凝聚出的判筆,判一責,在地府中本就有無比重要的地位,所以你不能殺了他。”
陳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旁觀在地府中的地位。
所以同理可得,北大帝他也不得?
結果他剛剛抬頭還沒開口,平心娘娘便微微點頭。
“不是北大帝,甚至就連地府中的其他神職,比如牛頭馬面,你都一樣不能。”
“雖然不能殺了,但你若是想要對他們的小懲大戒,還是可行的。”
隨后他又猶豫了一下。
“但是比起這些,我更希你被欺負了之后,找我去主持公道。”
這下子到陳詫異了。
“我還以為平心娘娘不愿意讓旁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平心娘娘看了一眼陳,隨后又有些似笑非笑的模樣。
“你這話說的有意思,你不過就是我族中晚輩,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
陳的語氣似乎帶著一些埋怨。
“可是娘娘方才不愿見我。”
平心娘娘只是用一種平靜的眼神看著陳,沒有任何緒上的波瀾,只是聲說道。
“你要采彼岸花,我就幫你采了,甚至還讓人送你回來,你的目的已經達,即便是見了我,除了嘮叨幾句,或者想要打打秋風外,還能有什麼?”
聽到這話陳有些尷尬,他當時只覺得要去見一見,背后幫助自己的人,的確是沒想那麼多。
當然了,如果能夠和大佬攀上關系,尋求庇護,那自然也是他求之不得的。
看著陳這若有所思的表,平心娘娘也只是笑著搖頭,在他看來,這樣的算計有些過于淳樸。
只會給他帶來一些興致上的消遣,而不會到厭煩。
“你這小家伙還真是有意思。”
但陳打蛇隨,很快就提出自己的又一個請求。
“既然見了娘娘,那晚輩有個不之請。”
原本以為平心娘娘會笑著點頭,可沒想到他竟然非常利索的說道。
“既然是不之請,那還是不要提了。”
陳沒有回答,他只是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低著頭迅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輩想著,彼岸花田中有那麼多的彼岸花,花開花落枯萎一地,豈不可惜?”
平心娘娘冷哼一聲。
“你若是想要隨意的采擷彼岸花,那也可以,我可以送你進九幽,只要你答應我,將九幽中種滿彼岸花,別說是彼岸花,九幽,我都可以送給你。”
陳聽到這個條件,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且不說彼岸花的種植難度,就單單說九幽,傳說中天地有多大,九幽就有多大。
而且還有一種說法是九幽無邊無垠,上下無度。
他覺得這個條件只要自己敢答應,那麼這輩子就算是搭進去了。
看著陳這一臉猶豫的樣子,平心娘娘略微不滿的輕哼一聲,也算是饒過了陳。
“此間事了,你還是回去吧。”
同時他又轉看向判。
不同于陳,面對平心娘娘的穩重,判剛剛被解除錮,就注意到了平心娘娘的視線。
他嚇得腳發,一瞬間便跪倒在地。
就在這個時候,平心娘娘卻突然說道。
“起來,他的那兩株彼岸花是我送的,如果你們想打彼岸花的注意,來找我。”
聽到這話,陳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就出一臉慨的表。
難道這就是被人罩著的覺嗎?
不得不說,這種覺很新奇,甚至還有一點爽。
可平心娘娘卻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陳。
陳這才想起,這些大佬可都是有滿級的讀心。
然后他了自己的鼻尖,開始不聲的在自己的心中拍起了平心娘娘的馬屁,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聽起來就很荒謬的許愿。
結果下一瞬間,他突然覺到了一勁風襲來,下意識的閉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撲面而來的是腥咸的海風。
看著遠沉的天空與黑墨的海水融為一,陳總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眼。
“我是不是來過這?”
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陳開始觀察周圍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