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瑾此時的表,聽到這番充滿著諷刺含痛恨的言語,九傾至可以確定一個事實——
外人眼中集三千寵于一,夜氏皇族最得寵最風無限的九皇子,當朝瑾王殿下夜瑾,所到的圣寵重,或許只是一個虛偽的假象。
也或許,是另有。
雖暫時還不得而知,不過,“就算事實并非如此,但是想要以皇上的寵為擋箭牌,閉門不出,也并不是一件多難的事。”
夜瑾聞言,微默須臾,只剎那時間,他的面上已經恢復了淡漠的神,“你說的沒錯,就算他心里如何不甘不愿,至表面上還是會極力維持父慈子孝的假象。所以短時間之,以診病為由閉門不出,并不是一件多難的事兒。”
九傾緩緩頷首,“如此便好,也省得多費心思。”
“先別太過樂觀。”夜瑾淡淡道,“就算可以閉門不出,也不一定就能得到想要的清靜,也不代表本王的府里就是安全的。隨時而來的刺殺會如影隨形,防不勝防。稍有不慎,本王只怕也救不了你。”
九傾聞言,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這一點你倒是無需擔心,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只要心好自己的就行。”
夜瑾微默,須臾道:“三個月?”
“若只是解毒,當然無需那麼久。”九傾說完,就站起了,替他在上覆了一層不的真薄被,“你現在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來給你背上上藥。記住,除了我之外,接下來不管是誰給你的藥,都別再用。”
夜瑾沒說話,輕輕頷首,沉默地看著轉離去。
直到纖細的倩影消失在眼前,夜瑾才淡淡喊了一聲,“你們進來。”
話音落下,原本守在外面的四個黑男子很快走進了殿,齊齊單膝跪下,恭敬地道了一聲,“主子。”
夜瑾自榻上側過了子,淡漠的眼神在四人上掠過,淡淡吩咐,“即日起,本王要在府上治病,暫不見客,不管是誰來都給本王擋回去,若做不到,現在就可自行了斷。”
“屬下做得到。”四人叩首,“主子之令,屬下莫敢不從。”
“本王治病期間,所有的事都不再過問。”夜瑾說著,目沉了一沉,話鋒不自覺地轉了轉,“無,對外事務由你全權負責,自己決策不下的,再來請示本王。”
無恭敬地應下,“是,屬下定不負主子之命。”
“無寂,你依舊待在殿,伺候本王。”
無寂同樣恭敬地應了下來,“屬下領命。”
“無愁,無殤,你們二人負責協助管家打理府中事務,宮中若有宴席,你們也可代本王進宮赴宴,診病期間,本王不能出王府一步——這是大夫的要求,本王也打算配合。”
“主子?”無殤訝異地抬頭,隨即劍眉微皺,“宮中宴會歷來只有皇族宗親和文武重臣才能參加,屬下等份卑微,哪有資格去赴宴?而且,方才那個大夫看起來也就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主子就這般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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