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
居然不是攻擊我而是問我問題?
這倒是問了我一個相當神的難題啊,是呢,我,你,他們,到底是什麼呢?
但是現在來討論這樣的哲學問題對我,你,他們應該都沒有什麼意義,反倒會令你的境更為難堪不是嗎?
不過你讓我回想起制造者的一些逸聞了,現在的你對他們來講也是制作出來的杰作吧,原來是這樣的既視嗎。
我會將這則這一記錄保存下來的,但我不能給予你解答。
無論是異種編目工作或是問題解析工作,都不是我的職責。
我不會解答你的疑問。
但如果你因此到迷惘或是痛苦的話,我倒也能稍微理一下。
事實上人為杜撰的歷史遠遠超過真實的歷史,“魔法京書目錄”我已經品鑒過了,如果不是因為協議我很想殺了那群不務正業的敗類。
問我為什麼會這麼做?
你沒資格啊,你沒資格。
正因為如此你沒資格啊,你沒資格。
我不認為你能通過試練,更不認為現在的你是能踏上階梯的人。
所以忘吧。
那階梯,不是你我這些“過去”能夠染指的。
好孩子的話,這個時間應該上床睡覺了哦~
……
“(瞄)”
雖然芙蕾卡不打算給自己找取死之道,但緹歐的全果畫面還是讓非常在意。
尤其是那些神的紋路,以及……
“(呃……沒勁?)”
芙蕾卡倒也明白現在并不是嘻嘻哈哈的時候,但緹歐即便被唐突也面不改,完全沒有一本應出現在妙齡臉上的慌。
只是那死板的面容,芙蕾卡也不好說這到底是因為作為領導者必要的冷靜還是習以為常的麻木,當然看不到對方本應難得一見的表實在是相當憾。
【倒是和過去的腐化源基本一致……似乎有劣化的部分,但這種痕跡應該不會是你主造的才對。】
“這會對作戰有影響嗎?”緹歐的語氣有些焦躁。
【不,應該沒有影響,腐化源對我們而言都是一種過于神的概念,憑你們不可能造什麼影響。】
“是嗎。”
緹歐這才是第一次仔細審視起自己上象征“時之銘”份的紋路,對于那些象是齒機關以及鐘表回路的圖案緹歐倒是沒什麼興趣,甚至反倒有一憎恨。
但是憎恨的是什麼?好像又沒有值得憎恨的理由,不如說這種力量才給帶來了足夠多的便捷才對,真是矛盾。
不過這看上去就像是皮從中裂開的紋理實際上真的和裂開了沒有區別,緹歐又一次試探的用自己的人偶線探底,直到測試用的線頭用盡也沒能遇到任何阻擋。
【盡可能暴在環境中才能更好的將外界的屬力轉換“銘”的力量,而接下來就是大工程了。】
“……”
【當然,你也一樣,使用者。】
“欸,等等!”
下克上?就在今天!
……
“[貫穿真實之劍·肅正(The Contingency)]!”
拉米亞一劍劈開達珥雯畸變出來的龍首,本應能夠妨礙達珥雯運轉的黑塵埃卻突然出現了幾道噼啪的電火花,隨后斷口進一步的變異并又一次向發起了襲擊。
所幸這第二次出現的龍首在合上它的下顎之前,一道水刃又一次將它從中劃開,沒能得逞。
“謝了,不過我很可能已經是萬策盡了。”拉米亞松了口氣,隨后對下方的伊德婭表示謝。
“萬策盡,我覺得我也快了啊……”伊德婭的帽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失了,那對神抖擻的耳朵倒是和耷拉在地的尾形了鮮明對比。
尤其是最初還約好的執行分頭作戰,幾番火下來現在也只能重新合流,互相照應才能勉強應對對方的攻擊。
“……!”
夏諾雅的戰錘倒是沒有像其他金屬一樣被達珥雯的力量侵蝕,只是與那沉重沖擊的聲響與本應造的結果不同,達珥雯表的裝甲連凹痕都沒有留下。
“Dame dane……”
來自紅的歌聲還是能不可思議的讓人恢復力,就是歌手本好像有些沒打采的。
【*error*error*error*error*】
達珥雯渾上下泛著紅發出警報,遠的山脈似乎也是同樣的景,攻勢一度緩和了下來。
但這能供人息的時間恐怕不足一分鐘,從地面開始涌出更多畸形的機件,并且附著上了更多的致命武裝。
“曉焰……”屬于伊德婭的狐火沒能回應的召喚,知曉已經將妖力消耗殆盡后的也只得唱那些早已不起作用的魔法,“火VI[卓越擊]!”
火焰長槍在撞上達珥雯頭上的瞬間反倒是自己先一步從中崩解,不過產生的沖擊還是勉強讓那形似蛇首的部分被砸至地面,而后像是被判斷不合格品一般被達珥雯吞噬了。
“還行……”
隨后又從地底鉆出三個蛇首,像是報復一般不計損耗的噬咬向伊德婭,飛濺出的金屬零件比它們被破壞時的還多。
“kibo no hana……”
“停一停停一停,我活的好好的。”
“那你不應該先謝謝你的好青梅救你一命嗎……”
伊德婭在被撕碎之前便被夏諾雅從中撈了出來,但夏諾雅本人卻不可避免的被那些齒刃造了不劃傷。
“小傷而已,隨便一個治療不就好咯?”
“我遲早要讓你抱憾終才行……果然……”
而無論是夏諾雅本人的治療魔法或是來自紅歌曲的不可思議力量都沒能恢復夏諾雅上的傷勢,伊德婭也是不信邪親自嘗試,卻發現連止都做不到。
數次嘗試過后,夏諾雅也只得狠心用冰封住那些創口強行“止”。
“這可比我想象的刺激多了啊……果然不太行……”
夏諾雅試著像先前一樣揮戰錘,但無論是全上下傳來的劇痛還是因為冰封造的遲緩都不能支撐繼續高強度的搏殺。
而達珥雯的攻勢也沒有任何松緩,僅僅是依靠伊德婭撐起的屏障才給了眾人一個息的機會。
“抱歉,早該想到它有可能突變出這種力量,我應該更謹慎一些才對……”伊德婭簡短的道歉過后立馬取出了一些連火之國都幾近失傳的魔導。
這些道的使用方法伊德婭自己都只是一知半解,本不應該在任何場合投使用,但自己的魔法已然被達珥雯的“進化”完全破解,只能寄希于這些還未使用過的攻擊手段。
“果然魔法是一種沒什麼用的力量呢,七種屬的魔法再怎麼花里胡哨也離不了七種屬的范疇呢。”紅也頗為無奈地說道,“搞不好它甚至能借由其他屬的魔法順便完善自己對某一種屬魔法的抗,明明紅只用過一次[縹緲的一閃]卻也沒有辦法造損傷了。”
“那算下來你才是戰犯吧,只有你一個一直在用各種屬的魔法?!”
“是這樣嗎?誒嘿?”
當然伊德婭也沒有指責對方的理由,雙方同為魔法師,甚至還都是魔導賢士這樣的高位者,不使用這些魔法反倒難以想象們還能有什麼作用。
不對,至紅還能在這種時候靠唱唱歌來增幅隊友,伊德婭才是那個毫無作用的拖油瓶。
“忽然痛恨起自己是個廢……”
“[全彈發]!”
【警報,警報,警報。】
拉米亞傾瀉出的飛彈并不能阻止達珥雯又一次的攻擊,那堪比中樞塔大小的巨劍流暢的切……或者說砸碎了伊德婭展開的屏障,掀起的氣浪連帶著半空中的拉米亞也一并卷其中。
混雜在其中的鐵片似乎也有達珥雯進化出的副產,無論這是否是達珥雯計劃中的一部分,這些還算是它軀一部分的東西確實重創了伊德婭一行人。
“啊疼疼疼……”“這下真的一點都不可了!”
“果然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明明被直擊的三人組除了上不可避免的沾上的塵埃以外反倒是沒有到更進一步的創傷,反倒是被波及的拉米亞如同被解一般躺在地上彈不得。
曾經被埃迪森輕松拿的經驗拉米亞領悟的通,尤其是這種即將被捕捉的況也早就擬定好了應對手段,直接引全義肢這近似自的方法確實是獨屬于能夠用以的手段,但看到那些用以替換的義肢在被塵埃侵蝕的瞬間拉米亞就知道這個方法并不能像自己預想的那般切實奏效。
“興許這就是和完整之間無可逾越的壑吧……”
只剩下右手還能活的拉米亞不太能像剛剛一般靈活作,不管是想要重新準備一套替換的義肢還是有現的可替換義肢都不太現實。
“臥槽,人彘……”“嘁嘁嘁,這個應該人才對。”
“……”
“你們兩個太失禮了……”
嘮嗑到此為止,無數源自達珥雯的棱刺又一次從地下鉆出,已經筋疲力盡的們自然也難以完全招架這些還能衍生出機械手的尖刺,雖然現在還不會因此被擊敗,但和能夠這樣隨意畸變的達珥雯比怎麼看都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不過拉米亞意外的沒有被卷其中,或許是因為還沒完全拆離的義肢讓被識別了友軍。
“就這麼沖去核心自說不定……哎呀哎呀,我應該不會想到這種孤注一擲的戰才對。”拉米亞搖了搖頭,逐一替換起全的零件。
“惡魔妹妹還沒準備好嗎,那個**叛徒也是!”伊德婭也不耐煩地抱怨起來,“再這麼下去我們可全都要玩犢子了!”
“等待,相信,并祈愿吧。”夏諾雅倒是沒有毫的搖,不過更像是因為對代行者的虔信即便真的作為棄子也毫無怨言。
“又要來了!搭噶哪一跌瓦塔西諾扣伊扣扣咯……”
形似放大了數十倍的巨龍利爪揮向眾人,單靠伊德婭撐起的結界和源于紅歌聲的力量并不能阻擋這種暴力。
結界毫無意外的被擊碎,不過這短暫的空隙確實也給了兩個傷員恢復的機會,幾乎是那道的淡藍結界破碎的同時,來自夏諾雅的戰錘和拉米亞的黑劍就已經抵在了龍爪之下。
只是這一次先一步破碎的確實是兩人的武……或許沒有對方那不可控的畸變,這個界限還會更早到來。
““呀啊啊啊啊……!””
【試練……否決……】
【摧毀……執行……】
僅僅只是得手的一擊,達珥雯就輕松擊潰了伊德婭一行人。
“你們還要打下去嗎,這種天災就靠你們四個連甲級都不是的冒險者本不可能理吧?”
暗中觀察許久的艾也忍不住發聲質詢,畢竟滿瘡痍的伊德婭又一次站了起來,按照章程不應干涉,但作為人也不可能無視。
“我覺得還沒到我貓的時候吧,不過既然你在的話給我稍微說明一下現在的戰況有多慘嗎?”伊德婭強行振作,手中的魔導書也又一次激發起了輝。
“有閑心嘮嗑啊……”
“不然呢,我們只是負責拖延時間的那組。”
一道線從不遠的一座尖塔向伊德婭,這一次結界倒是接住了攻擊。
“原來如此,那我倒是能理解你們為什麼不肯讓我帶走了。”艾點頭道,“不過你們也別做過火啊,我可不想收人的尸回去。”
“這個嘛……要不你先把帶回去?”
“不行,這是來自神明的試練,我必須……見證到最后……”
有著明顯外傷的夏諾雅也用用戰錘作為支撐表明態度,哪怕那曾經的巨錘如今已經破碎的只剩下錘柄。
“是呢,紅可是很期待安可演出的。”本應是完全局外人的紅也表明了決心,“大家期的是完結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