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打去了飛雪空調廠找上次對接過工作的秦副廠長,但接電話的人說秦副廠長不在,葉蔓只得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地址,讓對方轉告秦副廠長,有空的時候回一個電話。
這一等就到下午,秦副廠長才回了電話,聲音里掩飾不住的疲憊:“葉廠長,聽說你找我,不好意思,才出空回你的電話。”
葉蔓笑著說:“沒事,我這也不很著急。秦副廠長現在有空嗎?我有點事找你。”
“有的,你說吧。”秦副廠長說道。
葉蔓就直說了:“秦副廠長,咱們拿的第一批貨已經差不多賣完了。十天前,我們常經理帶著車隊去貴廠排隊采購空調,開始說一個星期左右有貨,但排到現在還沒貨。秦副廠長,咱們當初簽合同可是說好了,夏天賣出去多臺空調,冬天就拿多臺。我們現在的銷量上去了,冬天拿的貨也越多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優先提供一批貨給咱們。”
當初飛雪空調之所以愿意低價出一批貨給老師傅家電,就是奔著冬天清庫存去的。如今不給老師傅家電供貨,這不是本末倒置嗎?飛雪空調也要吃虧。
秦副廠長聽懂了葉蔓的話里暗含的意思,苦笑了一笑,嘆道:“葉廠長,不是我們特意為難老師傅家電。你們常經理既然來過,那應該知道,我們廠門口排了不人,都是等著拿貨的,廠里的產能實在是跟不上。不過老師傅家電這個朋友是咱們廠極為重要的合作伙伴,你讓常經理直接過來找我,我想辦法幫你們勻一批貨吧,可能不多,就幾千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會盡快增加產能的。”
聽了秦副廠長這番話,葉蔓馬上判斷出,應該屬于不同意減低端產能,全力進軍中高端空調的那一派。
上次見面,葉蔓就對這位中年干部的印象不錯,這次更深了。
飛雪空調是云中省知名品牌,名聲很好,跟他們合作也算順利,比其他幾個家電廠要舒心很多,而且就是從老師傅家電的利益出發,省有一家質量、品牌都過得去的穩定供貨商,也是一件好事。不然飛雪空調這邊的貨出了問題,他們還得另外找廠家。于公于私,葉蔓都打從心底里不希飛雪空調出問題。
所以猶豫幾秒后,葉蔓決定還是多一次:“好的,真是太謝秦副廠長了。不過最近天氣熱,咱們店里空調的訂單量都增加了不,這批貨可能撐不了多久。秦副廠長,你們廠里要抓啊,這可是掙錢的好時候,先把錢掙了再說,讓工人們加班倒班都行啊,冬天多給他們放些假,給大家補回來就是,夏天還有兩個月就結束了,再辛苦這兩個月,可以幸福大半年。”
秦副廠長苦笑,這哪是工人們的問題。現在是廠里領導們出現了分歧,上面意見都不統一,下面的人怎麼辦?
不過這都是廠里的部紛爭,秦副廠長也不好跟葉蔓說,只得道:“葉廠長這建議好的,回頭我會向廠里建言。”
“你不嫌我多就行,今天的事謝謝秦副廠長了。”葉蔓又道了一次謝,然后道別掛了電話,重新來常安全,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常安全聽了之后欣喜若狂:“真是太好了,秦副廠長真夠意思,有這批貨,咱們下半個月的銷量不愁了。”
葉蔓也笑:“嗯,剛才我打電話,聽秦副廠長的口吻,飛雪空調廠里恐怕斗得厲害,為免夜長夢多,你盡快去找秦副廠長,將貨拿走。”
常安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還是不能穩定供貨嗎?這幾千臺恐怕賣到下個月又沒了。”
葉蔓無奈地搖頭:“我看難,部出現了分歧,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出來,住所有的聲音,那還有得爭。飛雪怎麼樣咱們管不著,你盡可能地多拿貨,下個月立秋后,氣溫就會逐漸降下來,沒貨就沒貨吧,能拿到這批貨就不錯了。”
“也是,先拿了再說。”常安全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廠長,那我現在就趕去飛雪空調廠。”
葉蔓點頭:“去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常安全辭別了葉蔓,連家都沒回,只是打電話托人轉告他人一聲就匆匆趕去了火車站,坐晚上的火車,半夜趕到靖水市,沒車就走路去空調廠等著。
于是次日秦副廠長一上班就聽說老師傅的人在等著了,等看到常安全風塵仆仆的樣子,頓時吃了一驚:“常經理,你什麼時候來的?”
常安全笑呵呵地說:“昨晚趕過來的,秦副廠長,今天可以提貨嗎?”
可真夠積極的,難怪老師傅家電一個小廠能做大呢,從廠長到下面的員工都太賣力了。
秦副廠長點頭:“你坐下休息一會兒,我安排人去倉庫給你調貨,你這次準備拿多貨?”
常安全了腦袋,出個憨厚的笑容:“秦副廠長,咱們店里都缺貨了,有多咱們拿多吧!”
秦副廠長一時無言,這家伙是知道他們廠里沒什麼貨了,還提這種要求。
不過老師傅家電的要求還是要盡量滿足,這樣冬天能賣出去更多的空調。為了廠里冬天日子過得更舒坦一些,都要盡力多出點貨給老師傅家電。
“常經理,你稍等,咱們廠里盡量吧,不過頂多也只能給你幾千臺。”秦副廠長給常安全打了個預防針。
常安全昨天從葉蔓口中就知道結果了,今天之所以“獅子大開口”是希秦副廠長別再給打折扣罷了。
他笑呵呵地說:“謝謝秦副廠長。”
半個小時后,秦副廠長安排去調貨的職工回來,附在耳朵邊說了兩句,秦副廠長的臉眼可見地變差。但因為常安全還在,沒有發作,只是站了起來,沖常安全打了個招呼:“常經理,你坐一會兒,我有點事得出去一趟。”
常安全也不是完全不會看人臉的,從兩人的作很神態,他已經意識到今天拿貨的事恐怕不是很順利,但秦副廠長沒提,礙于對方的面子,他也不好多問,只能扯了個笑容說:“好的,秦副廠長,你去忙吧,不用招待我。”
秦副廠長點點頭就出去了,留下常安全一個人坐在會客室里憂心忡忡地想,這個事不會也黃了吧?難道秦副廠長這樣一個干部都做不了主?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秦副廠長沒來,倒是梁助理過來了:“不好意思,常經理,讓你久等了。你們要的貨已經準備好了,秦副廠長有事要忙,因此安排我過來帶你去拿貨,跟我來吧!”
總算是拿到了貨,常安全舒了一口氣,站起說:“謝謝!”
兩人出了會客室,梁助理直接帶著常安全往后門走去:“你們車子還在吧?”
常安全連忙表示:“在的,外面有我們的人排隊。一會兒我讓他去將車隊過來。”
“那就好,這次秦副廠長一共給你們爭取了四千臺空調……”梁助理邊走邊說明況,說到一半,他察覺側的常安全有些心不在焉,扭頭瞥過去,就看到常安全盯著斜對面的大樓,眉頭擰了起來。
梁助理順著他的視線過去,看到了他口中還有工作的秦副廠長跟幾個男人站在大樓下在說什麼,崔經理也在。
梁助理有些尷尬,了鼻子,跟常安全解釋:“秦副廠長在跟富友的代表談工作。”
常安全盯著看了幾秒,富友的人跟國企干部的風格差異特別大,一眼就能看出來:“穿淺襯的那位就是富友的代表吧?真年輕。”
梁助理點頭:“對,那是富友的高橋先生,旁邊那位是富友駐華代表章總。”
常安全頷首,收回了目,隔得太遠,他也看不清楚這些人的表,但從秦副廠長的肢作來看,雙方應該聊得不是很愉快。
這些他也管不著,他要做的就是順利將這批貨拿走。
有秦副廠長的特批,事辦得還算順利,四千臺空調當天就裝上了車,次日運回了奉河。
常安全向葉蔓匯報了這事,還將自己在飛雪空調廠里的見聞陳述了一遍。
葉蔓聽完后沉默稍許,抬頭對他說:“將這四千臺空調安排下去,通知經銷商們,近期空調沒貨了,讓大家不要再催了。”
“你的意思是,飛雪那邊下個月不會再給咱們出貨了?”常安全皺眉問道。
葉蔓沒說多的:“你月底可以打電話詢問一下飛雪那邊,先將這批貨送到各店和經銷商手里吧。”
常安全點頭:“好的。”
飛雪空調只是老師傅家電產品中的比較不重要的一部分。葉蔓更關心的還是新廠房什麼時候建投使用,洗機生產線什麼時候運回來。
因為錢到位,施工隊的速度也很快,七月下旬,廠房已經完了一大半,八月將竣工。這時候招工的問題要提上日程了。
新工廠有一百多員工是從長永縣調過去的,但還不夠,需要招聘一部分奉河市當地的職工。
葉蔓準備將這個事給何雯。
何雯將擔任新廠的管理人員,那由去招聘職工,這樣對職工也最悉,便于以后的管理。
于是葉蔓將電話打回了廠里,找到木科長:“你轉告何雯,讓后天回來,準備新廠的招聘工作。”
“后天就回啊?”木科長的語氣中似乎有些為難。
葉蔓瞇了瞇眼:“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木科長嘆氣道:“最近天氣炎熱,何雯同志對各種味道非常敏,孕吐得特別厲害,只要聞到一點汗味就反酸想吐,人也瘦了不。現在回來主持工作,恐怕吃不消!”
葉蔓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個,是知道孕婦會害喜孕吐,但沒想到這麼嚴重。
七八月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候,坐著都要出汗,更別提廠里的工人們所從事的大多都是力勞了,一天下來,肯定滿汗味。這就意味著何雯跟工人們聊天談話都不方便。
讓去一個一個面對面的招工,肯定不行。
木科長見葉蔓沒說話,好心地說:“要不我過來先替頂一段吧,等好些了再說,再過一兩個月,反應就會減輕不的。”
誰料葉蔓卻一口拒絕了:“不用,你現在能替頂一個月兩個月,那以后呢?孩子生病住院,誰去頂替的工作?孩子哭鬧著要媽媽,怎麼辦?孩子開家長會,廠里開會需要主持,去哪一個?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那就得平衡好工作跟家庭之間的關系。你過來,我跟談談。”
不是葉蔓不講人,而是何雯以后擔任的工作很重要。要擔任一個廠的管理者,有很多事需要拿主意,下決策,萬一湊巧家庭跟工作都需要,怎麼辦?如果只是一名普通工人或銷售,那隨便讓一個職工就能頂替的工作,不影響廠里的事,葉蔓就不會對苛求了。
這才剛開始,孩子生下來事多著呢。別的人有丈夫,有公婆可以幫忙,每件事并不是非媽媽不可,但何雯,什麼事都得上,現在必須清楚地意識到這點,并且想辦法找到平衡點,不然以后和孩子都得罪。
木科長聽出葉蔓話里的嚴厲,頓了片刻,說道:“好的,我這就去隔壁何雯同志過來。”
三分鐘后,電話那頭傳來了何雯有些虛弱的聲音:“喂,廠長,你找我?”
葉蔓公事公辦地說:“對,新廠下個月竣工,招工的事要提上日程了。這個事準備給你負責,你跟木科長討論一下,可以參考一下老廠的招工啟事,在廠子建之前必須招完工,能做到嗎?”
喬念在喬家生活了18年,親生父母找上門來,一時之間,繞城豪門都知道喬家出了個假千金!真千金多纔多藝,溫柔善良。假千金不學無術,一事無成。所有人都想看她被趕出豪門後,回到山溝溝過得有多慘!喬念也以為自己親生父母來自漯河縣,是個一窮二白的窮老師。誰知道哥哥開的車是輝騰,裸車300萬!親爸教書的地方在清大,老師還有個彆稱是教授!渣渣們一家跪舔的頂級大佬對著她爺爺點頭哈腰…喬念:?enmm…這和說好的不一樣!脫離一群渣渣,喬念她做回了自己。高考狀元,直播大佬,非遺文化繼承人…馬甲一個個掉,繞城熱搜一個個上,渣男渣女渣父母臉都綠了。黑粉都在嘲:賣人設有什麼用,還不是天天倒貼我哥哥。喬念:不好意思,我有對象了。頂流哥哥:@喬念,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妹妹。豪門爺爺:囡囡,那麼努力乾什麼,要啥自行車,爺爺給你買!……京市權貴都在傳妄爺有個藏在金屋裡的老婆,不管彆人怎麼起鬨,從來不肯帶出來見人。彆問,問就是那句:“我老婆是農村人,怕生。”直到某一天,有人看到一向矜貴高冷的妄爺掐著個女生的細腰,把人堵在牆角,眼角赤紅的呢喃:“寶寶,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假千金她是真豪門】 +【雙大佬】
他是權傾天下,雄心萬丈的江北司令。她是地位卑微,受盡欺辱的江南庶女。金陵夜色中的驚鴻一瞥,他將她放在了心上。孰知一放,便是一生。
「滑雪是極限競技,請你對它心存敬畏。」“當你在日本二世谷馳騁,在長野白馬橫行,以133.4時速起蹲新疆艾文大道,或是貓著腰鉆過崇禮萬龍的小樹林…………別忘記當年跪在雪地上教你怎麼爬起來,手把手教你推坡、教你換刃的人,他——”“他在纜車關閉之后把我帶上目測長達7KM的高級道,說:今兒要麼你從這推坡一路推下去把后刃落葉飄給我推到滾瓜爛熟,要麼明早我上來給你收尸。”“……你對他干了什麼,一般教練不可能那麼刻薄。”“第一天相遇時,我不許他摘下護臉面罩。”“為什麼?”“這樣我就可以把他腦補成我喜歡的樣子。...
雲城第一名媛葉傾城重生了! 從此,娛樂圈多了個叫蘇淺的巨星。 從娛樂圈新人到影后,她一路平步青雲,所謂人紅是非多,各種撕逼黑料接踵而至。 蘇淺冷笑! 她最擅長的就是打臉! 越黑越紅,終有一天,她另外一重身份曝光,再次重回名流圈。 看她如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跪著讓他們唱征服!
六年前,唐暖寧意外失身,薄宴沉說她不守婦道,一紙離婚協議書將她掃地出門,凈身出戶。六年后,她帶著孩子歸來,看到她身邊縮小版的自己,某人才知道當年那個野男人就是他本尊。他追悔莫及,又驚又喜,從此高冷總裁化身黏人精,夜夜都想爬她的床。再后來,聽說她要嫁人,他沖進酒店砸了婚禮現場,咬牙切齒,“你老公還沒死呢!”眾人目瞪口呆,“!!!!!!”大兒子無語搖頭,“這個男人,我不想認識。”二兒子嫌棄捂眼睛,“丟死個人了,沒眼看,根本沒眼看。”三兒子一臉擔憂,“完了,爹地今晚要挨打了。”四兒子蹙眉黑臉翻白眼,白眼翻到天上去了,無力吐槽。只有小女兒穿著公主裙跑過去,揪著霍寒冥的衣角,歪著小腦袋奶萌奶萌的說,“爹地,媽咪不可以當伴娘嘛?”薄宴沉“……”喜提年度最佳大型社死現場!
【甜寵,1V1,HE,表面軟糯實則堅韌小白兔VS毒舌冷酷霸道醋精大佬】 人前,他是權勢滔天高攀不起的商業巨鱷,禁欲狂妄,她是軟軟糯糯剛畢業的小菜鳥,他沒用的小秘書。 世人皆在猜哪樣的女人能配得上這人間佛子,卻不知在人后,他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脫了衣服哪還有什么禮義廉恥,隨時隨地能把她壓在墻上親。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拿一份錢還要打兩份工的桑酒終于不干了! 然而男人卻近乎瘋狂的把她圈在懷里扛回去:“員工想辭職,看來是我這個老板做的不夠好,昨晚沒把你伺候舒服。” 被抓回來的桑酒睜大了眼睛,耳畔只剩下男人的聲音:“乖,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