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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時機已到

隨后的日子,蘇寧便和螭龍妖尊冒名頂替在親傳弟子間“安定”了下來。

每隔七天,他會據太霞山長老閣送來的傳音玉簡去真傳弟子的修行之地幫工。

清理后山的雜草,幫忙跑送丹藥,或是歸還一些從藏書閣借出的古籍資料。

活計大多是輕松的,正常況下,兩三個小時就能完

當然,偶爾也會遇到一些比較難纏的主,比如季孫燕門下排名第六十三的真傳弟子“吳岳”,東蔻門下排名第一百二十七的真傳弟子“秦鐘”。

這兩個家伙就屬于典型的小人得志,眼睛長在頭頂上,本不把親傳弟子當人看。

一個因為自己煉丹失敗有火無發,便對著剛好送上門的蘇寧破口大罵。

什麼難聽挑什麼罵,氣的蘇寧差點不住殺心想要將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理掉。

另一個則因悟神通有缺,直接當著其他兩位真傳弟子的面踹了蘇寧一腳。

理由是蘇寧的到來影響了他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罪該萬死。

事后,兩人更是無恥至極的向長老閣通傳,說蘇寧辦事不利,理當重罰。

于是乎,短短半個月蘇寧便收到了兩枚來自長老閣的“懲罰令”。

第一枚罰他半個月的修煉資源,共計五十萬下品仙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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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枚則罰他幫工打雜的年限延長,從一百年延長至三百年。

如此,憋著一肚子火,蘇寧只能坐在府里冷笑。

他在等,等一個去往道渾山,雪槐山的機會。

只有親自見到了靈溪和蘇星闌,他才能完整后續計劃。

而這個契機,也終于在半年后的某一天清晨讓他辛苦等到。

“嗖。”

陣法外,白玉簡來回轉

如往常一般,端坐的蘇寧隔空攝取,面無表于眉心。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激,興長嘯。

“道渾山,第十八峰。”

“哈哈哈哈,好,來得好。”

“砰。”

玉簡灰,蘇寧眼綻,興溢于言表。

道渾山乃界主門下真傳弟子的修行之地,而第十八峰上住著的正是他的妻子靈溪。

“嗡。”

大陣開啟,蘇寧迫不及待的飛出府,疾馳趕往道渾山。

“不行,我這樣太著急了,會讓有心人察覺到一端倪。”

“忍,得忍。”

“小不忍則大謀,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沈詞安不容小覷,他之下的一群真傳弟子們也沒一個是簡單貨。”

“我不能得意忘形,得隨時扮演好“宋明林”這個親傳弟子的卑微。”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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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蘇寧快速平復著澎湃心緒,不忘將收斂遮掩自妖氣的法重新檢查了一遍。

確保不會出現紕,他這才放慢腳步,不慌不忙的奔往道渾山。

……

另一邊,道渾山第十八峰上,此刻除了一向喜靜不愿與外人過多接的靈溪之外,竟還站著兩位穿紫袍的真傳弟子。

一男一,謫仙姿態。

男的形提拔,面容俊,是時知鏡門下第九徒上銳。

材曼妙,姿上等,是時知鏡門下第十一徒俞花蓮。

兩人圍繞著心不在焉的靈溪不知在說些什麼,時而無聲輕嘆,時而搖頭苦笑。

“靈溪師妹,師尊留下那的本“包羅萬象”在我看來就是一本平平無奇的故事書,別說你參悟不,整個仙脈又有幾人能參悟?”

“呵,大師兄或許算一個,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但拋開大師兄不提,咱道渾山余下真傳弟子十六人,你去問問,誰從“包羅萬象”中領悟到那三大了?”

銳嗓門拔高,有意開解心郁氣結的靈溪道:“再說你停滯不前的境界修為,額,不過區區三十年而已,我覺得這是正常的。”

“因為師尊曾說過,仙妖魔靈四脈,無論是哪一脈的修士都會遇到瓶頸難題無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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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需要機緣,需要自開悟,需要日復一日的鉆研。”

“如大師兄,三師姐,五師姐,十師弟,十二師弟。”

“包括我和你花蓮師姐在,我們都曾被瓶頸難題困住過,以至于數百年上千年的原地踏步,始終不得突破。”

“你啊,千萬不能心急,得放寬心態慢慢來。”

俞花蓮隨其后的勸道:“是啊靈溪師妹,凌駕于天道之上,我們早就是長生不死之軀。時間對于我們而言并不重要,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就算三萬年,三十萬年又當如何?”

“瓶頸難題是暫時的,終會有被你打破的那天。”

“師姐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

靈溪抿了下,神如初,一臉平靜道:“花蓮師姐,其實你和銳師兄不用特地過來安我,修行之人,我若連這點坎坷都經不住,又何談飛升十六大世界?”

余花蓮先是一愣,繼而掩笑道:“不是我想過來,是你銳師兄放心不下你。”

“他對你的意……”

話說一半,上銳面尷尬,趕忙抬手打斷道:“是,是大師兄。”

“大師兄說靈溪師妹剛來仙脈不久,需要我等做師兄師姐的多加關照。”

“我,我這不是聽令行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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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花蓮眼波流轉,從靈溪上轉移到佯裝鎮定的上上,笑意更濃,促狹詢問道:“確定沒一點私心?”

“銳師兄,不是師妹說你,把你平日里頂撞大師兄的勇氣拿出來嘛。”

“你不當面直說,靈溪師妹又豈會明白你的一片癡?”

銳又又怒,不扭頭瞪向俞花蓮道:“你給我閉。”

后者故作惶恐,似驚的小鹿連連倒退道:“是是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暗靈溪師妹的事說出來。”

“我該打,該罰……”

“唔,就罰我馬上下山,將此留給你和靈溪師妹獨。”彡彡訁凊

“咯咯咯,銳師兄,不用謝我。”

說著,化作一道明劃破天際,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銳懵了,懵的同時又的確對俞花蓮心生激。

他知道,這位十一師妹是故意在靈溪面前提起的。

一切的一切,只為著他主打開心扉,主向眼前的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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