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屹和藍星若也來了。
看著唐紀禾上了飛機,藍星若不慨,“我覺得紀禾好像變了很多。”
“是變了很多,終于不是個賠錢貨了。”
藍星若被盛景屹逗笑了,“之前到底賠了多錢啊?”
“幾個億總是有的。”
藍星若頓時瞪大了眼睛,被這個數字驚到了。
“這還只是賠的錢,花的錢也多的。據說,在外面留學那幾年,每次生活費,一開口都是百萬起步,一年的生活費,怎麼說也得要個幾十次吧。”
藍星若再一次被驚到了。
原來這就是富家的生活啊。
剛認識唐紀禾的那會兒,只記得的服都非常夸張,而且有好多的西裝啊,各式各樣的,還有各種好看的首飾。
“唐紀禾是有點兒胎換骨的樣子了。”
“前幾天發了我幾個鏈接,問我哪個好看,都是的服,特別便宜,幾百塊,最貴的上千塊。”
盛景屹輕哼一聲,“確實變了。”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在慨著唐紀禾的變化。
唐紀禾上了飛機,等飛機飛得平穩之后,便將小桌板放了下來,拿出紙筆開始寫信。
杜巖看了看唐紀禾,“夫人,您再給爺寫信呢?”
唐紀禾笑了笑,“是啊。”
“娶了夫人,真是爺的福氣,藍總的福氣。”
唐紀禾聽見這話,心里滋滋的,還是頭一回聽見有人這麼夸。
從小到大聽到的都是別人說最多的就是“敗家”。
就連媽媽蘇榮都總說,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生了這個閨。
唐紀禾將杜巖的話,寫在了信里。
“老公,聽見了沒有?別人都說,你娶了我,那是你的福氣呢。”
唐紀禾著外面厚厚的云層。
是啊,他娶了,是他的福氣。
嫁給,又何嘗不是的福氣呢?
直到嫁給了,才覺得活著竟然是一件那麼有意義的事。
渾渾噩噩地過了那麼多年,直到遇見司野,才真的算活著,才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才真正地變了一個大人。
飛了十幾個小時,又轉機,又飛行了幾個小時之后,唐紀禾和杜巖等人到達了s市。
“夫人,我得多提醒你幾句,這s市是個邊境城市,還是的,有個區域,還是三不管的地方,您可要小心點。”
“放心吧,我知道的。”
“咱們除了去碼頭上看看貨,就待在酒店里,等著簽字就行,哪兒都不要去。”
“行,杜叔叔,我聽您的。”
唐紀禾也是懂得輕重的。
在這樣的邊境城市,還是越低調越好。
如今是有老公和孩子的人了,格外惜命。
這s市還是的。
唐紀禾在酒店里拍了好多照片。
“真好看啊,回頭洗出來,給老公寄過去。”
一張一張保存好照片。
因為時差的原因,也沒有和家里視頻,只是給阮清寧發了消息,報了平安。
在這邊一切順利,唐紀禾順利將那批貨運了出去,看著貨船離開。
又在這邊辦理了一系列的手續。
杜巖還夸獎唐紀禾是個福星,從來沒有這麼順利的時候。
“夫人,我訂了明天的機票,今晚好好睡個覺,咱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好。”
夜里,唐紀禾睡得正香。
突然被一聲巨響驚醒了。
嚇得一激靈,迅速起朝著外面看了過去,看到了一片火。
有一種不祥的預縈繞在心頭。
“不會吧,現在可是和平年代。”唐紀禾念叨著。
杜巖過來敲門,“夫人,夫人,你醒醒!”
唐紀禾迅速走到了門口,“怎麼了,杜叔叔?”
“出事了,打起仗來了!咱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唐紀禾朝著那片火看了一眼。
整個城市警報聲響了起來。
“怎麼離開呢?”
“飛機是走不了了,我們現在去碼頭,看看能不能坐船走吧!五分鐘后,我們在大廳里會合。”
唐紀禾迅速穿好了服,拿了一些東西胡塞進了包里,就跑了出去。
杜巖這些年走南闖北,也是見過世面的,可遇見戰爭還是頭一回。
他自己也有點兒懵。
他們快到達碼頭的時候,唐紀禾停下了腳步。
“杜叔叔,我們不能去碼頭。”
“怎麼了,夫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s市是環海城市,如果發戰爭,碼頭肯定是雙方第一爭奪的地方,那里肯定很危險,坐船肯定是走不了的。”
唐紀禾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喊了一聲,“看那邊。”
一艘船已經起了火,正搖搖墜。
那是第一批坐船逃生的人,船已經被擊沉了。
“那怎麼辦啊?飛機都停飛了!”
“相信我們的國家,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我們現在找一個可以避難的地方,快!”
杜巖聽了唐紀禾的話,覺得在理,他們迅速去尋找避難的地方。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戰爭來襲,所有人都在逃命。
大家想的都是一樣的,要麼逃走,要麼找一個避難所。
唐紀禾和杜巖等人找了一棟大樓的地下室,這里已經了很多的人,都是在來避難的。
各個國家的人都有。
杜巖剛準備向里走的時候,唐紀禾拉住了他。
“這里人太多了,我們還是找別的地方吧。”
“夫人,人多不是才安全嗎?說不定有人有辦法逃出去呢,我們有錢,不怕花錢的。”
唐紀禾看著那一張張面孔,朝著杜巖搖了搖頭,“我們去別的地方。”
等走出了那棟大樓的地下室,外面響起了轟炸的聲音。
杜巖一個踉蹌差點兒栽倒。
“夫人,咱們還是回去吧!”
“不,去隔壁那棟樓!”
那棟樓很小,以這邊的建筑模式來看,應該也會有地下室的。
唐紀禾堅持要過去,杜巖也沒辦法,只好跟著的。
果然,這里的地下室也有人,只不過這棟樓是私人所有,在這里的是一戶華裔人。
他們一看是同胞,便讓他們一起進了地下室里。
外面的轟炸聲不斷,唯有這一方小天地能夠給人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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