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去,就看見白謹城吊兒郎當的就走進來了。
記者一看來人是白謹城,各個嚇得不敢說話。
白謹城是誰啊,京州第一大爺,誰敢和他做對啊。
見記者都不敢說話,吳雅就更不敢言語了,昨天見識過這個男人的厲害,和他做對,怕是沒有好下場,忍不住看了看站在角落裏的孫韻可。
趙六月順著吳雅的目看去,看見了孫韻可站在角落,不由得冷笑一聲。
“許譽,你幫忙應付一下,我跟媽有話說。”
“好。”
趙六月走到吳雅邊,沉聲道:“你跟我來一下。”
吳雅倒是聽話,跟著趙六月走到了角落裏,見四下無人,趙六月說:“你糊塗了?這種事,你都能做?”
吳雅一聽,神慌張,眼神閃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是今天有記者來找我的,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你大門都沒出過幾回,你懂什麽記者,你這樣做,是想害死李初冬是嗎?猥自己的親生兒,這樣的事傳出去,李初冬的臉麵還要不要了,咱們村就這麽大,新聞一出,咱們家都別想在村子裏抬起頭來見人!”
吳雅一聽,臉難看至極:“那你想我怎麽辦?你爸爸被人打那個樣子,我能怎麽做!”
“愚昧!”趙六月靠在牆上,點燃了香煙:“我告訴你,你讓記者知道,丟的不僅僅是我們的臉,李初冬的臉,你的男人,李潘文還有可能因為猥罪而獄,蹲大牢,你懂不懂?”
說實話,趙六月是很想把李潘文給搞到牢裏去的,畢竟他這種人,留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麽用。
可是得考慮到李初冬,萬一這種事傳出去,李初冬就不要抬頭見人了,無所謂,可李初冬不行。
所以,還得撈一把。
一聽到趙六月說李潘文有可能坐牢,吳雅一下子就哭了起來,抓著趙六月的手,哭哭啼啼:“那可怎麽辦啊,六月,你得救救你爸爸啊,他不能坐牢,他坐牢,咱們這個家就垮了!”
“我呸。”趙六月甩開吳雅的手:“他這種人,禍害千年,我告訴你,這事,你惹出來的,你自己去搞定,耳子那麽,難怪隻能跟著李潘文過日子!”
“不行啊,六月,你得幫幫我啊,媽媽隻有你了啊……”
看著吳雅這個模樣,趙六月的心,很是沉重。
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麵對這個家庭,沒有一留,可是吳雅畢竟是把從小拉扯大,不管怎麽說,這份養育之恩還是有的。
“媽,我就這麽老老實實跟你說一句話,耳子別太,別人說的話,不要太相信,我已經被這個模樣了,不要讓李初冬步我的後塵,可以的話,帶回家,讓讀書,將來有出息了,你們才有希。”
吳雅點了點頭,抹著淚水。
趙六月轉走了進去,就看見白謹城站在那裏,吊兒郎當的抓著一個記者,右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大汗狂冒,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直接走到白謹城旁,笑了笑,說:“白爺,還記得我嗎?”
白謹城愣了愣,昨天那事,他也沒怎麽看,隻是李初冬說那是姐姐,也就沒有在意,可今個兒這麽一看,他倒是認出來了。
“喲,這不是……”
“白,是這樣,我爸媽得罪了你,我請你吃一頓飯,消消氣,你看怎麽樣?”
“請我吃飯?”白謹城挑了挑眉,笑著說:“行啊,我把你妹妹上,咱們一起。”
“好。”
許譽看著趙六月和白謹城這稔的程度,不免有些訝異,昨天婚禮,白謹城的出現已經引起了不的,大家都說這白家大爺怎麽會來這裏,更讓許譽沒想到的是,這趙六月和白謹城是相識!
站在現場的記者也因為白謹城,沒人敢再繼續報道,可還是有一些小道記者,為了博取頭條,回去編輯了今天的新聞。
趙六月請白謹城吃飯,就在不遠的大排檔,不僅請了白謹城,還把言楚給請來了。
白謹城大概是沒有吃過大排檔的,有些嫌棄:“喲,你就請我吃這個?我白謹城這輩子可都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趙六月笑了笑,知道白謹城家裏富裕,從小到大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給他燙了燙杯,說:“您別瞧這裏門麵小,不上檔次,可味道不一定比你吃的那些高檔酒店差,我妹妹啊,之前就喜歡吃這些東西,所以我多也要考慮一下的不是?”
白謹城看了看旁邊的李初冬,怯生生的,雖然說這幾個月,被他養著,長高了、長胖了一些,可還是瘦的。
言楚和許譽都坐在一旁,許譽顯得有些拘謹,扯了扯趙六月的手,小聲說:“六月,這白謹城我們得罪不起……”
趙六月小聲說:“沒事的,你放心吧。”
言楚看了看趙六月和許譽,黑眸深邃,沒有言語。
趙六月點了麻辣螺螄,涼拌土豆,還有燒烤一大堆。
“昨天,新婚之夜怎麽樣啊?新郎?”白謹城笑意盈盈的看著許譽,很明顯,他不懷好意,他知道趙六月之前做‘公主’,和言楚有過一,現在居然嫁給了言楚的侄子,這是什麽孽緣?
許譽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六月不舒服……”
許譽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懂得撒謊這種事。
隻是這樣的事擺到明麵上說,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白謹城似乎早就預料到,笑了笑,沒有說話。
沒過一會,點的東西都上來了,白謹城出一臉嫌棄的模樣:“這東西能吃嗎?”
趙六月笑了笑:“白爺,您嚐嚐不就知道了嗎?”
話音剛落下,許譽就剝了一隻蝦放到趙六月的碗裏:“吃吧。”
趙六月笑了笑,看著許譽,坐在旁邊的言楚瞇著黑眸,意味深長。
不過一會,言楚的電話響了,他接了一下,便說:“我還有事,你們吃。”
說完,就走了,風風火火的模樣,像是出了什麽事,趙六月看著他的背影。
“周公子,你們怕是不知道吧,他啊,幾年前差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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