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信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汪卉,徹底明白過來。
以前的,溫善良確實不錯,可經曆了這麽多的事,也不難保人心不會變,現在站在他眼前的汪卉,已然不是之前的。
會策劃做出這樣的事來,早已經和當初的背道而馳了!
梁丘信的握住雙手:“汪卉,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咱們之間還可以做朋友。”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汪卉依舊,將頭扭到了一邊:“我沒有做錯事,你為什麽一定要指責我?難道你為了寧心,就可以隨意汙蔑別人嗎?梁丘信,現在在你心裏,寧心就已經重要到這個地步嗎?”
“不是重要,而是這件事本就不應該把牽扯進來,是無辜的!”
“哪裏無辜!”汪卉狠狠的拍打著桌麵,怒氣衝衝的看著梁丘信:“要不是因為,我們會走到今天嗎?要不是因為,我們早就結婚生孩子,環遊世界去了,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梁丘信看著這樣麵目猙獰的汪卉,很難想象站在鏡頭前會是何等的麗,他想象不出了,隻覺得此刻的,分外的醜陋。
“所以你承認了是嗎?”他擰著眉頭:“你承認這件事是你做得了?”
“你發瘋了吧?”汪卉冷笑一聲,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什麽時候承認過這件事了?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要怎麽說就怎麽說吧,反正我知道我是清白的!”
“好,你是清白的。”梁丘信抿著:“我不強求你承認,但是汪卉,我告訴你,我已經向法院遞了申請,而且我已經找到當初修改寧心手機號碼的人,他的供詞說的人,可是你,到時候我們對薄公堂,你可不要丟臉!”
說道這裏時,汪卉得意洋洋的臉上出了詫異和驚愕,不過片刻,便擰著眉頭,看著梁丘信,久久沒有言語。
“怎麽?害怕了?”梁丘信冷笑一聲:“說真的,汪卉,和你在一起那麽久了,我還是清楚你的,你要是害怕了,一定會不說話。”
汪卉沉默著,在桌子下握著自己的雙手,怎麽也沒想到會讓梁丘信找到破綻,那個人明明已經答應過,打死都不會說出來的,怎麽就……
“你和我要打司,是一出年度大戲,熱度肯定有,但是汪卉,你肯定會輸,與其到時候輸的連麵子都找不到時,不如現在我們兩個協商一下,解決掉這件事,這樣不好嗎?”
很明顯的,汪卉的氣勢一下子就落了下來,被梁丘信看了,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遮掩的必要。
可是在梁丘信的麵前,又無比的不甘心,明明是溫善良的形象,一朝一夕,全部崩塌。
想了許久,才囁嚅,問道:“那麽你想怎麽解決?”
“你承認了?”他微微跳著眉頭問道。
汪卉的握著雙手,解釋道:“其實我隻是想嚇唬嚇唬,我沒想把事搞大,可是到了後麵,就很難收手了,而且我確實恨,討厭,就順水推舟順著這個局勢下去了……”
聽到汪卉親口承認後,梁丘信依舊有點不敢相信這會是曾經的汪卉。
是,汪卉的個是很直率,看到喜歡的,就會很喜歡,看到不喜歡的,就會不喜歡,表現的很直接。
但問題是,他認為這種直率是天真的、是善良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直率會變得如此狠毒!
他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你知不知道寧心是無辜的?你知不知道我跟隻有兄妹的誼?你為什麽就是不信?”
“怎麽信?”汪卉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梁丘信:“你讓我怎麽信?一個人,以妹妹的名義在你邊,自然的著你的寵,作為未婚妻,你覺得我看的舒服嗎?而且那段時期你拋下我帶著寧心出國,你們兩個單獨相,又有想過我嗎?梁丘信,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你憑什麽現在要求我這麽多?”
聽到這些話時,梁丘信深深的反思。
其實那段時期,他確實有些對不起汪卉,他不應該拋下和寧心出國,他應該好好和解釋。
長歎一聲,說:“事都過去了,也就沒有什麽挽回的餘地了,不過汪卉,我要告訴你,我和寧心自始自終都沒有發生過超於兄妹以外的誼,如果說真有錯的話,就是錯在我當初沒有好好和你解釋清楚,但通過這件事,我也徹底明白,咱兩確實不合適。”
汪卉冷笑著:“是啊,我們不合適,你和合適,那天你那麽急急忙忙牽著離開,那個背影,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說的不合適,不是指這個。”梁丘信了額頭,覺得十分吃力:“我們在吵架的那段期間裏,你無法理解我,我也無法理解你,我們在一起,隻有永無止境的爭吵,是,我是還你,可問題是,這種,不是合適,不是生活,也許發生那些事也是對的,因為發生了才明白道理,不要等到結婚才恍然大悟。”
“你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梁丘信,既然咱們兩個都把話給說開了,那你就直接說吧,你想怎麽理這件事?”
“先把寧心的危害降到最低,這件事是因為我而起,其實沒有任何關係,法院那邊我可以撤訴,但是你這邊必須要讓LI那邊做解釋,到時候我也會親自出麵。”
聽到這裏,汪卉的怒火便燃燒到了極點。
“你的意思是,我們所有人出麵,就為了保護一個寧心?你瘋了吧?梁丘信?這件事,我不答應。”
將頭扭到一邊,出了極度不願的表。
梁丘信抿著說:“這件事,確確實實很無辜,你如果不這麽做,那咱們隻有走法律程序了。”
“你!”汪卉怒不可遏的瞪著他:“一定要做得這麽絕嗎?”
“你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希你考慮清楚!”說完這句話,梁丘信便扔下了兩百塊錢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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