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慕世豪立刻打給老毒。
“老毒,我是眼鏡蛇,有沒有查到霍超的下落?”
“霍超目前還在燕京,不過他訂了去諸海的機票。”老毒說道。
“什麼時間的機票?”
“后天上午。”
“我知道了。我這里還有另外一件事,韓忠信的職務是你們安排的?”
“是,這個職務最不起眼,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況且新門縣盡管經濟不怎麼樣,卻是戰略要地,要是能發展口岸,再好不過。”
“老毒,這計劃實在太重大了,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
“我們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等你把韓忠信安好了,再告訴你也是一樣的。”
“老毒,你又在給我挖坑,韓忠信一個黑社會出,想讓他把一個小漁村變口岸,得用多年才能實現,你知道嗎?難道我要和他們綁定在一起,幾十年?”
“眼鏡蛇,你別激,如果后續你真的無法繼續下去,我們還會想其他辦法,畢竟天無絕人之路。但從大局出發,我們起碼為祖國走出了重要的一步。”
慕世豪平復了一下思緒,“接下來需要我怎麼做,請上級領導盡快指示,最好把五到十年的計劃一并給我,免得我被蒙在鼓里,被毒蛇牽著鼻子走。另外,你們務必要保護好我姐,保證的公司順利開業。”
老毒笑笑,“眼鏡蛇同志,你的訴求我一定向領導轉達。”
慕世豪掛斷電話,踹了一腳邊的椅子。
韓笑那個壞人,居然把婚期說了一年后,一年稍縱即逝,本不可能那麼快就實現毒蛇說的那些愿景。
難不他還真為了民族大義娶了韓笑那個蛇?
正當他惱怒之際,慕思玥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世豪,媽媽打算回諸海住幾天。”
慕世豪抬頭看了一眼,“不是說喜歡在大澳生活嗎,怎麼又想著回諸海了?”
“畢竟大半輩子都在那邊生活,突然想回去看看。我知道你這邊人手不夠,就不用派人保護我了。”慕思玥看向自己的兒子,“應該沒什麼人會和我過不去。”
慕世豪一臉平靜,早在老毒說,霍超訂了去諸海的機票,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既然這樣,就回去吧,什麼時候出發,我派人送你。”
“明天吧。”
“好。”
慕世豪今天的心實在不怎麼樣,索離開辦公室回到頂樓房間。
他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
他起去廚房,想給自己倒杯水。路過餐廳,發現朱莉留下的那兩個蠟像正擺在餐桌上。
他微微一怔,這才想起來,本來在臥室床頭柜上,他不想每次看到他們都想起朱莉,搞得自己心緒不寧,便放到了這里,畢竟這個餐桌他從來不用。
他拿起那個’朱莉’仔細地端詳,幾乎和本人一模一樣,笑容中帶著些許可。
他把朱莉放到了另一個蠟像旁邊,走去廚房倒了杯水,再次經過它們邊,他還是停下了腳步,把孩的手放到了男孩的手里。
他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靠著靠著就睡著了。
突然被電話鈴聲驚醒,他閉著眼睛按了接聽鍵,可等了半天,卻沒聽到半點聲音。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上邊的來電顯示,居然是朱莉。
他瞬間清醒,從沙發上坐起來,“朱莉?”
“嗯,是我,我看到你們在一起的照片了,沒想到會那麼幸福。”
慕世豪皺了皺眉,“什麼照片?”
朱莉笑笑,“看來是你未婚妻的自作主張,不過也沒關系,既然想和我分你們的喜悅,我總該為你們送上祝福。但我實在不喜歡和打道,這份祝福還是由你轉達吧。”
慕世豪沉默良久,只字未提韓笑。他突然輕聲問了句:“朱莉,你還好嗎?”
問完這句話,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朱莉瞬間就破防了,哽咽著說道:“我很好,我很快就要結婚了,嫁給一個我不的人,你滿意了嗎?”
慕世豪咬了咬牙,“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朱莉一怔,淚如泉涌,“難道你還想來參加我的婚禮嗎?”
慕世豪并未回答,而是繼續問道,“很快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或者幾天?”
朱莉了把眼淚,“你問這個干什麼?我又不會邀請你觀禮!”
慕世豪沉默良久,“如果時間來得及,或許我可以送你一份禮。”
“禮?我倒是忘了,你一向大方。我想要長白山的雪,你能送我嗎?”
慕世豪略有沉默,“好,我送你。說吧,什麼時候結婚?”
“婚期定在一個月后。”朱莉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同時把自己收到的照片轉發給了慕世豪。
慕世豪看著手機上畫面,韓笑正笑著在他的懷里,抬頭迎著他的目,看起來的確恩。
他拿起茶幾上的杯子想再喝口水,卻發現杯子里是空的。他直接將杯子摔到了地板上,四分五裂,支離破碎。
今天一定是一年中最憋屈的一天,無發泄。
他下樓在賭場里轉了兩圈,新仔忙完趕快湊了過來,“老大,你怎麼下來了?”
慕世豪看了新仔一眼,“陪我出去轉轉。”
新仔有些寵若驚,以前這種好事可都是阿明和祥哥的。
新仔沒想到,老大所謂的轉轉,還真就只是轉轉,兩個人晃晃,一直在街上馬路。
今天天氣不錯,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走著走著卻發現前方不遠,非常嘈雜。
“老大,我們繞過去吧,前邊好像在吵架。”
“過去看看。”慕世豪說完便邁著長走了過去。
新仔有點不到頭腦,老大今天實在反常,他以前可最不喜歡湊熱鬧。
遭遇人生黑暗的時候上街撿了個老公。老公人帥錢多還寵她如寶?契約結婚靠譜嗎?不靠譜,太幸福了!
“簽了它,等你出來之後就可以變爲霍太太!”他冰冷的把契約書放到她的面前。兩年牢獄,替妹妹頂罪,出來之後迎接她的卻只是一個人的豪華婚禮。他警告她:“楚靜知,跟我說愛,你配麼?”既然不愛她,爲什麼當初又給她那樣的承諾?既然不愛她,爲何又在外人面前作出寵愛的模樣?冰冷的大牀.上,她與他夜夜抵死纏.綿。她是他的奴,他將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