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一些的清道夫雖然聽了前輩的話,沒有私自對阿多用刑,但他的眼睛還是死死地黏在了花芊芊的上,著對同伴道:
“大哥,我瞧其他兩個是骨頭,要不……我們先提審那個細作,沒準能從那里問出點什麼。”
年長的清道夫怎可能看不出同伴的意圖,擺手道:“你小子別來,這幾人好像是要犯,可能是桑家余孽,韋大人去請楚大人了,楚大人會親自審訊。”
“楚大人親自審訊?嘖嘖,不知道這回楚大人有什麼新花樣!”
“等會兒咱們跟著大人一起審,不就知道了!”
兩人聊著,臉上同時出十分猥瑣的笑容,看著花芊芊的眼神越發下作了。
阿多傷后武功雖然打了折扣,但耳力并未到影響,那兩個清道夫說話的聲音雖小,可還是一字不落的落到了阿多的耳朵里。
他眼里瞬間燃起怒火,更加用力地去搖晃牢房的鐵欄,“你們這兩個雜碎,再敢看我們太子妃,我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泡酒!”
阿多的肺都有氣炸了,早知道西榕這些員聽不懂人話,他就不該讓太子妃跟他們走這一趟,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先把太子妃送回番館去的!
花芊芊也發覺事態越來越不對勁,已經人去給阿淵送消息了,可阿淵還是沒到,他們不能再拖下去了,花景義的已經開始打起擺子,他等不了了!
“把你們的頭兒過來,我要見你們管事的!”
花芊芊聲音清冷,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聽得那兩個清道夫怔了一怔。
不過這種詫異和莫名的畏懼并沒有在兩人心里停留太久,片刻后兩人就大笑了起來。
年輕的清道夫勾著角道:“大哥,這還是第一次有犯人著急見楚大人呢!”
年長的清道夫也一臉看傻子的表看向花芊芊,轉了轉眼珠,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們帶你去就是了!”
說著,他給同伴遞了個眼神,低聲道:“咱們先把帶去刑房,省得麻煩大人手了。”
年輕的清道夫聞言眼睛就是一亮,這細作雖然要留給大人審問,但他們可以提前占點便宜啊!
他目落在花芊芊白皙細膩的脖頸上,頭不自覺滾了幾下,來了幾個手下,一齊朝牢房走了過來。
年輕的清道夫將牢房的門鎖打開,給手下遞了個眼,讓他們將阿多困住,然后才看著花芊芊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我們的大人。”
花芊芊哪里能看不出對方眼神里的齷齪,蹙眉退后了一步,冷聲道:“我不會跟你們走,你們大人過來!”
“呦呵,想什麼事呢?還真把自己當太子妃了!”
年輕的清道夫走進牢房后,更加清晰于花芊芊的容貌,心里的躁越發無法抑制了。
我的老天爺,這世上怎會有這種集清冷與艷于一的人兒,讓人瞧上一眼就不免浮想聯翩!
他哪有心思再廢話,上前就要去抓花芊芊的手,想將拉出牢房,但還未等他到花芊芊,一大力猛然朝他口襲來,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他以為是剛剛與他囂那殘廢下的黑手,轉頭正要怒罵,卻看見那了重傷的逃犯搖擺著站在細作前,眼神充滿殺意地看向自己。
他們果然是騙子,這人本沒有他們說得病的那麼重!
花景義眸子里染了,一臉的兇神惡煞,從牙里吐出幾個字:“滾開,不許!”
清道夫們害怕幾人逃出去,紛紛拔出腰間配刀,指向了花芊芊幾人。
花景義臉更沉,看向阿多道:“我攔住他們,你帶芊兒出去!”
他在羽衛呆了那麼久,太了解清道這種地方有多腌臜,他絕不能讓那些人將芊兒單獨帶走,更不能讓這些雜碎到妹妹分毫!
花景義沒有給阿多和花芊芊猶豫的機會,立即朝離他最近的一名清道夫擊出一掌,順勢去奪那人的刀。
數名清道夫揮刀朝花景義砍去,阿多幫忙拖住幾人,但對方的人手太多了,很快就將花景義到角落。
花景義的力本就所剩無幾,幾招過后上就中了兩刀,但他害怕讓芊兒擔心,連悶哼聲都沒敢發出來,咬牙對阿多喊道:
“攻擊你左邊第二人的下盤,長須男人的右肩……”
阿多一怔,依照花景義所說的攻擊方向去做,果然發現他左側第二人下盤不穩,他后側的長須男人右肩有傷。
將這兩人擊退后,敵方的合圍就出現了突破口,他也許可以帶著太子妃拼出一條路來。
可就在這時,他聽見長劍的聲音,轉一看,就見那年輕的清道夫將長劍刺進了花景義的后心。
花景義搖晃了兩下,但并沒有倒下,只是用一種十分自責的眼神向花芊芊。
他這個哥哥當得實在太差勁了,到最后還是沒能護住芊兒麼?
那年輕的清道夫想著殺死一個逃犯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上頭問責,也是這逃犯先的手。
被這男人踹的那一腳還在作痛,他眼里出幾分兇,手上運力,要將手中長劍再刺深幾分。
不過他還沒等手,竟忽然覺到手臂一陣疼痛。
他回頭一看,就見到了一雙絕的眸子,含著滔天的怒意看著自己。
這些人看出花芊芊沒有功夫,又搜走了的暗,所以沒有防著,竟不料上還藏著銀針。
花芊芊將手中銀針又刺深了幾分,一字一頓地道:“我的銀針有毒,你若再敢傷他分毫,我會將你撕碎了喂狗!”
清道夫怎會一個子的要挾,正要運力將花芊芊震開,就聽見清道的門外響起“咣當”一聲,好像門板被人踹碎了。
隨后,一行人急匆匆沖了牢中,牢中的清道夫見到了來人中走在前面的一人,瞬間就住了手。
走在前面的有兩個人,一人渾是,像是從地獄走來的冷面閻羅,那冷冽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另外一人就是清道的一把手,楚大人,他看見牢房里的形式,都了幾分,瞪眼吼道:“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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