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我站不好,頭暈
寧輕晚臉頰一白,掛在顧司承臂彎的手,不自覺收。
“我知道。”
顧司承看低著頭,目落寞的模樣,心口堵得慌,聲音放輕。
“一會兒老實跟在我邊。”
“嗯。”寧輕晚點頭,小步地隨著顧司承的作而移。
許久沒穿高跟鞋,走起來不太舒服。
剛好,側有侍從端著餐盤過來,寧輕晚下意識躲避,不曾想慌之中出錯,腳下踉蹌了一下。
“啊——”
原以為會摔在地上,可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來。
反而,腰間忽然襲上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將微微往前一帶。
接著,的子便面對面,落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鼻翼磕到他的肩膀,腦袋一陣眩暈。
“小姐,你沒事吧?”
侍從嚇了一跳,急忙停下來擔憂詢問。
“走路不看路?”
顧司承的手掌,著寧輕晚的后腦勺,冷冰冰出聲。
“抱歉。”
侍從被這男人冷厲的目,嚇得不敢,一個勁的道歉。
顧司承淡漠地回視線,垂眸瞥了眼懷里還暈乎乎的孩兒,薄抿。
“下次小心點。”
“是。”
侍從急忙點頭,又說了兩句抱歉后,這才轉離開。
走廊里只剩下兩人。
顧司承靠著墻壁,安靜地盯著懷里的人,靜默幾秒,淡淡出聲,“抱夠了嗎?”
聞聲,寧輕晚這才回神。
幾乎是同一時間,從他懷里跳出去,尷尬地低著頭,“謝謝。”
“虛偽!”
顧司承冷哼一聲,順勢拽住寧輕晚的手,拉著往包廂走去。
手腕上,男人的溫襲來,寧輕晚覺得腦子更暈了。
一路暈乎乎跟在他邊,直到濃濃的酒味襲來,理智才稍稍回神。
“顧總,你來了,請坐請坐。”
聽見聲音,寧輕晚抬起頭。
包廂里,坐了四五個男人,以及他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伴。
見出現,有幾個男人的目,倏然直勾勾地落在上。
狼一般。
寧輕晚微蹙眉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嗯。”
顧司承淡淡點頭,拉著寧輕晚走到沙發前坐下。
“顧總,這是你的伴,哪家千金啊?”
傳聞中,顧司承一向潔自好,邊從未有過鶯鶯燕燕。
今天突然帶著個人談工作,很難不讓人驚訝。
尤其這個人氣質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跟他們帶來的“花瓶”可不能比。顧司承扯了扯領帶,挑眉看向寧輕晚,勾一笑,“寶貝兒,告訴他們,你是哪家千金。”
“......”
知道顧司承帶來,不會好過的。
這麼快就開始讓難堪了。
寧輕晚指腹,抬起頭微微一笑,“各位誤會了,我不是什麼千金,是顧先生家里的傭。”
傭?
人們對視一眼,目從欣賞變為蔑視。
原來份,還不如他們帶來的這些。
聽見寧輕晚的回答,顧司承瞇了瞇眼,不覺得生氣,反而心有些愉悅。
這麼多年,嗆人的病倒是一點沒改變。
“寧小姐,會喝酒嗎?”
知道沒什麼背景,其中一個頭大耳的男人,倒了杯酒,直接遞到面前。
混雜著白酒的啤酒。
寧輕晚眉頭一皺,看向旁的男人,
只見顧司承靠著沙發,指尖夾著一香煙,氣質慵懶地盯著。
沒說話,算是默認讓喝。
“寧小姐不給面子嗎?”
“王總敬你,喝了。”
顧司承薄輕勾,抬手寵溺地拍了拍寧輕晚的后腦勺。
那作,跟逗貓似的。
寧輕晚瞪他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
男人有些驚訝。
“寧小姐原來那麼能喝。”說話間,其他男人也紛紛端起酒杯,“寧小姐,我敬你。”
顧司承對的態度,很一般。
漂亮人,灌醉了才好辦事。
寧輕晚酒量不好,一杯酒下肚,便有些不了。
致的小臉,在燈的氤氳下,變得緋紅人。
端起酒杯,連續又喝了兩杯......
最終不了,推開顧司承的手,跑進洗手間。
聽見嘔吐的聲音,顧司承眸一冷,掃了眼正往杯子里摻酒的眾人,漠然道:“差不多行了。”
這話一出,眾人心知肚明。
顧總對這人,好像不太一般。
招惹不得。
“......”
洗手間里。
寧輕晚雙手撐著盥洗盆,吐了一次又一次,嗓子眼里辣得厲害。
吐完,靠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腦袋昏沉沉的。
不出去,就不用面對那麼多人。
不知坐了多久。
直到房門突然從外面打開,男人英俊拔的姿,出現在眼前。
看坐在洗手間,垂著腦袋,眼神飄忽的模樣,顧司承眉頭一皺。
“你在這里做什麼?”
上個洗手間,上二十分鐘。
“嗯?”
寧輕晚抬眸,紅著臉顧司承走去。
腳下一個沒注意,直接撲到男人懷里。
“寧輕晚,站好。”
“我站不好,頭暈。”
寧輕晚抱著他的腰,不肯松手。
顧司承低頭,湊近的邊聞了聞。
一極濃的酒味撲鼻而來。
準確的說,是白酒味。
雖然不勝酒力,可兩三杯不至于醉這副德行。
所以,那幫人到底在酒里加了多白酒。
“顧司承......”
聽見寧輕晚呢喃自己的名字,顧司承眉頭一皺,挑起的下,不悅道:“看來不是醉得很厲害,至記得我。”
“......”寧輕晚看著他,眼睛有些紅,人有些委屈,“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你欺負我就算了,還讓其他人也欺負我。”
“你是大壞蛋,我不想理你。”
知道微醉,可沒想到醉后這麼可,連真話也說得毫不避諱。
“我是壞蛋?”
顧司承摟住的腰,不讓摔倒,冷笑道,“我如果是壞蛋,早就弄死你了。”
寧輕晚扯了扯角,額頭抵住他的膛,搖搖晃晃。
“你就是!”
欺負。
連生病了,也不放過。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男人。
“別裝死。”顧司承著的下,晃了晃的臉,目變得溫,“出去!”
這里是洗手間,不嫌惡心。
“我走不。”
這是實話。
若不是顧司承扶著,連站都站不穩。
這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撒的意味。
顧司承嚨滾了滾,有些無奈,“我懷疑你是裝的!別廢話,趕走!”
畢竟,最善于偽裝了!
寧輕晚無奈嘆氣,推開顧司承的手,剛邁出去兩步。
一,直接栽回他懷里。
一場陰謀,她被那個男人吃幹抹淨,未婚夫當場退婚,她淪爲上流社會的最大笑柄。不屑解釋,冷笑寒心離開。六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耀眼迴歸。人前,他是鐵腕狠絕的商業帝國掌權人,清冷高傲。人後,他是披著羊皮的狼,獨佔欲強,霸道熱情似火,面對心愛的小女人,只有一個念頭,愛,不,完!“誰讓我老婆不高興,我讓他全家不高興,哼。
上輩子,她以為自己只是他的玩物,一直拼命逃離。直到她被綁架,為了救她沖進大火。她才知道,他對他的愛已深入骨髓。重生后,看著對他溫柔至極的男人,她暗罵自己上輩子太蠢,那雙深邃的眸底含著濃濃的深情和溫柔,她卻視而不見。這輩子,她再也不會松開他的手。認識寒逸辰的人都說,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沒有人知道,在漆黑的夜里,他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