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平白是教不下去了,畢竟他風華正茂,還想多活兩年,不管三七二十一出手機就出了門。
姜咻獃獃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手裏捧著medusa,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傅沉寒單手托著自己的下:「怎麼了?」
姜咻噠噠噠的走過去:「平副說他有事要理一下,不能教我了。」
傅沉寒冷漠的應了一聲。
姜咻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那寒爺,您能教我嗎?」
老男人目的達,開始嘚瑟:「學費呢?」
「還要學費呀。」姜咻皺起臉,想起什麼,臉一紅,抿著彎腰在傅沉寒的臉頰上一吻:「……可以了吧。」
傅沉寒一邊覺得小朋友可真上道,一邊又想再逗逗,故意挑眉,聲音帶著幾分揶揄:「我是說讓你給我打錢,你親我一下做什麼?」
姜咻的臉立刻就紅的要滴了,手指地握在一起:「……可、可是我沒有錢呀……」
「沒錢?」傅沉寒抬眸看著修長如同白璧的脖頸,左側那一點胭脂小痣在雪之中顯得更加妖艷,勾的人嚨發。
他手覆住那一點溫暖如玉的,看著姜咻跟驚的小一樣睜大了眼睛,不由的笑了一聲,將人拉到了上坐著,低聲道:「你讓叔叔親一下,就不跟你要錢了。」
「……」姜咻瞪著他,茫然無辜又真誠的問:「寒爺,您現在是在耍流氓嗎?」
傅沉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你到底給不給學費?」
「……」面對老流氓沒有毫辦法的姜咻只能任人魚,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卻落在了脖子上的那點紅痣上,只是輕輕一就離開了,聽見傅沉寒有些沙啞的聲音:「……你這痣地方長得太不對了。」
姜咻無意識的了自己的脖子,小聲說:「……我媽媽也這麼說。」
傅沉寒笑了:「你媽媽也跟叔叔一樣,覺得這痣很勾人?「
姜咻:「……」
姜咻覺得自己的槽要空了,臉上一片熱乎乎的,估計連西紅柿的紅都比不上了。
他他他他他……他怎麼能這樣說呢!
「媽媽是說紅痣長在這裏不好……」姜咻結結的解釋:「小時候有個老道士給我算過命,說我上的這兩顆紅痣長得位置不好,福薄而命途多舛什麼的……」
傅沉寒眸中一沉,劃過一抹不悅:「我覺得好看。」
「是呀,我也覺得。」姜咻點點頭,十分堅定的說:「我們要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國敬業誠信友善!做堅定的唯主義論者!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傅沉寒:「……」
這孩子是不是學習學傻了。
行吧,你長得可你說了算。
傅沉寒站起,姜咻這才發覺自己坐在他上,嚇了一跳,本能的環住了傅沉寒的腰,手臂也牢牢地圈住了傅沉寒的脖子,驚一聲:「哇!」
「沒事,不會摔著你。」傅沉寒被手腳並用的纏住走路還是很快,慢條斯理的道:「你怎麼這麼輕?每次都只吃那麼點飯,難怪長不高。」
「……」姜咻連續被人攻擊高,委屈的不行,「我吃的很多了呀!昨天一頓吃了兩碗粥呢!」
傅沉寒涼涼的看著:「就兩碗粥,還是我給你喂進去的,虧你好意思說。」
姜咻:「……」
傅沉寒將穩穩噹噹的放在了地上,道:「剛平白怎麼教你的?」
姜咻擺出了一個擊的作。
傅沉寒散漫的道:「其實姿勢並不要,這些都是糊弄外行人的。最重要的,是手穩。」
他抬了一下弧線緻的下,眉眼之間清冷又見邪佞,像極了地獄深長相艷卻擇人而噬的魔鬼,墮落卻又充滿了不可言說的魅力。
姜咻收回視線,假裝自己聽的很專心的點了點頭。
傅沉寒聲音散漫:「你開一槍我看看。」
姜咻哦了一聲,對著前方的固定靶扣了扳機——
嘭的一聲!
姜咻手都被后坐力震麻了,一時間竟然連槍都沒有拿穩,槍直接砸在了地上。
傅沉寒眼睛一瞇:「沒事吧?」
姜咻了自己變紅的掌心,搖了搖頭:「沒事……我沒有想到槍的后坐力竟然這麼大。「
傅沉寒拉過的手,皺了皺眉,道:「medusa的后坐力算是比較小的了,要是衝鋒槍……」他頓了一下:「反正你也接不到。還疼不疼?」
「不疼了。」姜咻搖搖頭,那一瞬間措不及防有點疼,更多的其實是麻。
傅沉寒彎腰將槍撿起來:「要想百發百中,你首先要了解槍,知道它的彈道、后坐力大小、程……」他從背後圈住姜咻單薄的,雙手包著姜咻的手:「再來一次。」
姜咻被他這樣半抱著,其實很難集中注意力,只覺得渾哪哪兒都不太舒服,尤其是那子悉的木質香老是往鼻子裏鑽……
傅沉寒低笑了一聲,聲音近在咫尺,於是那種沙啞磁就愈發清楚了起來,姜咻的耳垂慢慢紅了。
「小朋友。」傅沉寒含笑在額頭一拍:「專心。」
「……我很專心呀。」姜咻心虛的集中注意力,「我都在聽著呢。」
深呼吸了一口氣,直視著眼前的靶子,再度扣下了扳機。
當然還是沒中,但是因為有傅沉寒掌著,並沒有覺到多大的衝擊力,約是適應了那子麻勁兒,也沒覺得難了。
傅沉寒淡淡道:「再開幾槍,找到了覺再練準頭。」
姜咻點點頭。
傅沉寒放開了的手,隨手又拆了兩把槍來玩兒,時不時指點姜咻一兩句,姜咻玩兒的倒是高興,一直到晚上五點半,傅沉寒看了看時間,道:「今晚上想吃什麼?」
姜咻手臂酸,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medusa,疑的問:「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麼?」
傅沉寒修長的手指翻飛,立刻又將一堆零件組合了起來,輕笑:「帶你出去吃一頓,想吃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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