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正好帶著人搬一套茶進來,看見臉倉皇的姜咻,愣住了:「姜小姐這是怎麼了?」
姜咻看見平白,總算是鬆了口氣,停住腳步,疑的問:「這是哪兒?」
平白這才明白這是醒來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嚇到了,寬道:「您之前不是說不想住在老宅了麼?寒爺今天早上就讓人把東西搬過來了。」
姜咻一愣:「……搬過來了?」
平白讓人把茶放好,笑道:「是啊,這是爺在重夢水城的一套別墅,面積不算大,但是住兩個人的話應該是足夠了……寒爺有事出去了,我帶您四看看?」
姜咻點點頭,又小聲道:「……他竟然這麼快就讓搬了呀。」
平白道:「寒爺答應了您的,就都會做到,更別提是這些小事了。」
他看了眼姜咻踩在地毯上的赤腳,「您還是先把鞋穿上吧,著涼了寒爺要怪罪的。」
姜咻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回房穿了拖鞋出來。
房子裏還有人在搬東西,平白也沒在意,帶姜咻參觀了幾個房間:「您剛剛醒來的那間房就是您的,寒爺的房間在您對面,都帶衛浴……其他的房間是書房、收藏室還有雜間,客房在樓上,樓上還有一間房,春冬的時候曬太很舒服,另外就是健房和娛樂室,都不常用。」
姜咻站在三樓看著樓下,只見別墅還帶著一個小院子,栽種了很多名貴的花,還有幾棵果樹,姜咻最喜歡的是那個葡萄藤架子,上面掛著一個鞦韆。
平白:「那是寒爺專門讓人給您做的,不過您現在還有點不好,不能吹風。」
姜咻點點頭,又問:「這裏是有人定期打理的嗎?」
「是的,大概一周來一次,基本都是十點鐘的時候來,不會打擾到您,另外這邊也是只有兩個伺候的人,都是以前就在的,平時沒事的時候都在自己房間里。」
姜咻輕聲道:「平副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
平白一笑,知道是不習慣自己用敬語,也不勉強,道:「姜小姐要是好奇的話,就到看看吧。」
姜咻嗯了一聲,又問:「寒爺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說不準。」平白道:「爺去了軍部,有會議要開。」
傅沉寒回來的很晚,姜咻都已經洗完澡打算睡覺了,剛從廚房裏端了杯牛出來,就見高大的男人走進了客廳。
「您回來啦。」姜咻一笑,小聲問:「吃過飯了嗎?」
傅沉寒嗯了一聲,「對這裏還習慣嗎?」
姜咻立刻點頭:「這裏很好。」
「要是有什麼缺的,就去找平白。」傅沉寒將風下來搭在臂彎里,眉眼間有些疲:「好些了麼?」
姜咻道:「我已經沒事了,你不舒服嗎?」
「沒事。」傅沉寒臉有些冷淡,但是在對著姜咻的時候,還是抑著自己的躁鬱,了的頭:「回房間去,喝了牛就睡覺吧。」
姜咻抬頭只能看見他線條凌厲的下頜,乖乖點了點頭,聽話的回房間了。
剛剛拉開房間門,就聽見了杯子被砸在地上的聲音,嚇得一抖。
……寒爺心很不好的樣子。
姜咻抿了抿,進了自己房間,喝完牛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有些糾結自己要不要出去看看,但是一想到上次在甘棠院裏看見的那些,又慫了,只好抱著枕頭小聲的念了幾句莫生氣給聽不到的傅沉寒聽,然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姜咻在鬧鐘的催促下醒過來,從沒有拉好的窗簾隙里進來,照在的臉上,瞇了瞇眼睛,這才爬下床。
收拾好下樓,傅沉寒已經坐在餐桌邊上了,保姆柳姨已經做好了早飯,姜咻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傅沉寒:「……寒爺早。」
「嗯。」傅沉寒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一邊:「吃飯。」
早飯是小米粥、香小饅頭、紅棗豆漿和火三明治,都比較清淡。
「昨晚睡得好嗎?」傅沉寒問。
姜咻道:「好的呀。」
「那看來你不認床。」傅沉寒低笑一聲:「叔叔還想著要是你認床,半夜睡不著來敲叔叔的房門,這門是開還是不開呢。」
姜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才、才不會半夜去敲您的房間門呢!」
「所以我說可惜啊。」傅沉寒漫不經心的喝了口粥,「畢竟叔叔也不是禽,要是你真的來,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但是為了補償你,可以送你上學——可惜你沒來。」
姜咻:「……」為什麼我覺得我不認床是我錯了……
「不過叔叔也不是不知道變通的人。」傅沉寒抬起眼皮,那一道弧線鋒利的就像是一把晚到,帶著一擊斃命的寒,但是又因為他眼睛裏的戲謔,化了幾分,竟然變得有些溫起來:「……你我一聲叔叔,我就送你去上學,嗯?」
姜咻:「……」
為什麼每天都覺得自己在被佔便宜。
「您很忙的,不用送我了。」姜咻臉頰紅紅的放下手裏的勺子,小聲說:「我、我先走啦。「
傅沉寒一把抓住手腕:「讓你一聲叔叔就這麼難?」
姜咻低著頭不說話,耳子都紅了。
「……拿你沒辦法。」他就這麼拉著姜咻的手腕往外走:「看在你這麼可的份上,你不也送你上學。」
姜咻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應該說點什麼,絞盡腦憋出一句:「……謝謝寒爺。「
重夢水城到斯羅蘭亞還要近一些,姜咻到的時候還有些早,殷緋和秦映都不在,倒是聞細辛竟然破天荒的沒有踩點上課,早早地就趴在了桌子上。
姜咻有些好奇:「你怎麼啦?」
聞細辛抬起眼睛看了一眼,「你沒事了吧?」
「沒事呀。其實不是很嚴重。」
聞細辛笑了一下,拉著自己的椅子坐到了姜咻旁邊,挑眉:「我聽說董小和章自強都被開除了。」
姜咻頓了一下:「真的嗎?」
。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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