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的流言蜚語已經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人議論這件事,但是隨著羅娜被開除,大家都漸漸地意識到姜咻並不是他們認為的毫無依靠的私生,背後的勢力甚至可能很大,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招惹了。
姜咻也輕鬆了很多。
中筆在秦映的指尖轉的飛起,他微微側頭看著姜咻:「劉芝的事……誰幫的你?」
姜咻筆尖一頓,搖頭:「……我也不知道。」
秦映一笑:「還有人做好事不留名的?這個人權力很大,直接從市廳里把劉芝帶走了……」
殷緋轉過頭來說:「是啊,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做的。」
姜咻其實覺得是傅沉寒做的,但是傅沉寒沒有承認,倒是不敢確定了,只好笑了笑:「要是有一天知道了,要好好的謝人家。」
聞細辛道:「這件事都過去了,我們就別說了……今天下午有馬課,你們有人有興趣跟我比一場?」
殷緋立刻翻白眼:「大小姐,你那馬,誰跟你比啊。」
聞細辛拍了拍秦映的桌子:「映哥?」
秦映將筆放下:「行。」
殷緋對騎馬不是很興趣,托著下在教室里看了一圈:「誒,傅湛汐怎麼又沒有來?」
聞細辛道:「小道消息,被他媽給扣家裏了。」
「為什麼啊?」殷緋八卦道。
「因為姜咻的事啊,傅湛汐不是幫姜咻說話了嘛,傅湛汐他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控制……不想讓傅湛汐和姜咻往。」
聽們說起竇珍瑞,姜咻忽然就想起了那張支票。
面額不大,就十萬塊。
在進傅家之前,沒有見過竇珍瑞,但是在H大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竇珍瑞的手段了。
那時候傅湛汐剛剛轉學,就有一個中年人到了H大,當眾將這張支票拍在了臉上,讓以後都不要再糾纏傅湛汐。
那件事當時鬧得很大,姜咻差點被開除,本來以為那個人就是傅湛汐的母親了,沒想到竇珍瑞連見一面都不屑,只是找了下人去見的。
「給你十萬塊錢,不是我們傅家小氣,而是姜小姐你太賤,只值這麼點兒。」
「其實也不了吧,可以供養你外公一個月的醫藥費了……你也別覺得委屈,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要是以後再糾纏傅湛汐,可不就是拿著錢來打發你了。」
「……」
那些話言猶在耳。
殷緋們對傅湛汐的家庭況顯然也是了解的,聞細辛尤其看不上竇珍瑞:「又不是傅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真不知道整天在嘚瑟什麼,我聽說寒爺本不把當回事兒。」
聽聞細辛提到寒爺,姜咻耳朵一,期期艾艾的問:「你見過寒爺嗎?」
聞細辛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理直氣壯:「沒見過。」
姜咻:「……」
殷緋來了興緻:「誒誒誒,我聽說寒爺長得很嚇人的,真的假的啊?」
「真的吧,幾年前我聽一個小姐妹說,寒爺長得很嚇人,所以不喜歡出來見人。」
殷緋嘆口氣:「雖然我表哥是寒爺的副吧,但是我也沒有見過寒爺誒,我又怕我表哥怕得要死,本不敢問的。」
聞細辛很篤定的說:「肯定長得很醜很兇,要是長得好看為什麼不喜歡出來見人啊?」
殷緋贊同:「我也這樣覺得誒。」
姜咻:「……」回想了一下傅沉寒的樣子,兇是的確很兇啦……但是丑……傅沉寒渾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跟丑沾邊的。
「……其實吧。」姜咻斟酌著說:「我覺得寒爺長得還不錯的。」
兩個孩子立刻看向:「你見過?」
姜咻慫慫的:「沒、沒有。」
聞細辛說:「沒有見過那你怎麼知道嘛。」
姜咻:「……」可是他真的不醜啊!
然而聞細辛和殷緋已經轉移了話題,不再聊這個了。
……
周末的時候,傅懿書準時登門來接姜咻。
傅沉寒剛剛喝了葯,因為太苦,所以臉也不是怎麼好,對著自己的親弟弟也沒有緩和的意思,淡淡道:「人怎麼帶去的怎麼給我帶回來。」
傅懿書點頭。「我知道。」
姜咻已經準備好了,手裏提著自己的小箱子,傅懿書看了一眼,幫提了,姜咻寵若驚,趕道謝。
傅沉寒扣住姜咻的手腕,語氣不善:「是他有求於你,你不用道謝。」
姜咻對傅沉寒這脾氣有些無奈,點點頭:「……好吧。」
「早點回來。」傅沉寒鬆開。
姜咻彎起眼睛一笑,的道:「我知道啦。」
……
景家也是名門族,只是家裏的人一般都從政,和從軍的傅家際比較。
姜咻看著窗外的風景,駕駛座上的傅懿書突然開口:「要是景小姐問及你是誰來介紹來的,不必提及我。」
姜咻一怔:「為什麼?」
「……知道是我讓你去的,可能會不高興。」傅懿書那張俊逸的臉上沒有什麼表,只有眼睛微微的瞇了一下,暴了他心的不平靜。
姜咻本能的察覺到這兩人之間一定是有什麼往事,但是的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
景家和傅家差不多,都是一棟古建築,傅懿書停下車,早就已經有人在等著了,看來傅懿書早就已經知會過。
只是那些人在看見姜咻的時候,明顯有些驚訝——無他,姜咻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
景家的人對傅懿書和姜咻很客氣,一路領著他們去景清嘉的院子,傭人陪著笑臉道:「不巧,我們家先生臨時被局裏走了,只留下了我們家小爺招待,還請二不要見怪。」
傅懿書道:「無妨。」
穿過一條抄手游廊,就是景家的大廳,擺著一整套的紅木傢,裝修的古樸典雅,十分有味道。
而和這客廳格格不的是一個穿著機車皮、翹著二郎窩在椅子裏打遊戲的紅髮年。
傭人嘆口氣,道:「小爺,傅二來了。」
那年頭也沒抬,聲音有些不耐煩:「別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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