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之後,落款是「琳瑯居士」四個字。
楚琳瑯讀了讀,雖然不知道這文縐縐的詩跟自己剛才的大作有何聯繫,但是莫名又覺得這就是二人共同創作的雅詩。
題寫在這天地之間,何其珍重?
琳瑯默默看著,忍不住回攬住了司徒晟的脖子,在夕映紅的餘暉下,親吻上他的臉頰。
雖然意突如其來,不過司徒晟從善如流地抱住了懷中綿綿的子,在這陌生兒荒涼的曠野中熱烈回吻。
在這天地無人間,楚琳瑯再不必抑自己,不必害怕別人發現與這個男人親相。
這種覺……真的很容易上癮。
發現自己被司徒晟養得越發貪心,甚至不再滿足黑夜時與他抵死纏綿,甚至想在白日時,與他比肩而立……
楚琳瑯默默圈住男人的腰,纏繞。
甚至不敢想,若有一天,要被迫與他分離,該如何面對那樣的形…
這種覺,十分的不好,讓人患得患失,又甘之如餉。
在連天的趕路後,當司徒晟終於來到了據說發現三皇子踪蹟的北地應縣時,當地的郡縣長皆出來相迎。
至於那個典當手鐲的人名喚陳三,這陳三的祖母應該就是當年拐子船上搶手鐲的婆子。
這婆子已經不在世了,可是細細審了他的家人之後,那婆子的兒子回憶,說娘當初抱回了個嬰孩,以十兩的價格賣給了隔壁村的屠戶。
現在這個嬰孩名喚谷有金,今年三十有三,繼承了養父的行當,也是個殺豬的。
當谷有金的爹娘,被提到縣衙時,一看這架勢就嚇得不輕,立刻招供,說自己的孩子,的確是鄰村的拐子用十兩銀子賣給他們家的。
只因為他家無後,這才買了男孩延續香火。
這孩子是抱養來的無疑,畢竟同村的老人都知道。
而且那孩子抱來時的襁褓皮子,還有當時穿的小也都在,翻出來後,跟卷宗上三皇子失踪時的襁褓花紋式樣都是一樣的。
當司徒晟帶人去見谷有金時,谷有金正著膀子殺豬,一邊揮舞著菜刀,一邊聲問他們是不是來買的。
司徒晟也不說話,仔細打量那張被油塞滿了的臉。
屠夫家做飯最不缺豬油下水。 這谷有金人到中年,更是發福得厲害,腰帶險險都勒不住子,雙眼也著一子鄉民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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