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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前已經把刀握得很,就等著把嫪離千刀萬剮,結果沒想到兩個斗戰英跑過來后,直接遞上了一封信,說是剛才有人讓一個孩子送過來的。
他馬上就打開了。
“向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嚴守道已經被我抓了,想救他,就拿真的藏寶圖和辣椒吊墜來臥龍山換,遲了后果不堪設想。”
李向前只看了一眼筆跡,就看出來這封信是黃文金寫的。
真卑鄙。
本來李向前回來鶴后,想到黃文金不擇手段,就已經囑咐斗戰英去保護嚴曉楠一家。
結果沒想到防不勝防,還是被天盟鉆了空子。
“木頭,怎麼了?”姚雪薇見李向前面難,馬上接了信看了看,等看到信的容后,姚雪薇也出了一震驚。
剛想安,大門外嚴曉楠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向前哥,我爸不聽我的勸,著跑出去和王阿姨跳舞,結果被人幾個人打暈后抓走了,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看好我爸。”
嚴曉楠一直在道歉,事已至此,李向前只得安了起來。
“曉楠,壞人無孔不,這怨不得你,也怨不得嚴叔,你放心,我一定把他救出來。”
李向前安完嚴曉楠,又默默地朝著姚雪薇了一眼,結果姚雪薇的表,并沒有任何變化。
接下來繼續安了一下嚴曉楠,為了讓不再張和擔心,李向前就讓沈浩帶著嚴曉楠暫時去休息,順便去看看老媽。
等所有人離開,李向前還是又看了姚雪薇一眼。
“薇薇,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能有什麼事?”
“曉楠剛才……”
“沒什麼啊,老爸被抓了,你是他哥哥,不來找你,還能找別人嗎?”
聽到姚雪薇這麼說,李向前這才舒展了眉頭。
“薇薇,謝謝你。”
“謝我干什麼,只希你以后別再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不會的,經歷了這次的劫難,我對你只有激,再也不會罵你了。”
李向前和姚雪薇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結果被打倒在地上的嫪離早就怒不可遏了。
“你們倆有完沒完,馬上把我放了,不然盟主一定會讓人質死無葬之地。”
嫪離真的很囂張,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境究竟有多慘。
果然他沒來得及囂張完,李向前就示意姚雪薇先出去,然后他一個人就把門給關上了。
“嫪離,你莫要生氣,我是收到了你們盟主的信,可是你也別得意,費了那麼半天勁,他并沒有在信里面提你任何一個字,你如此給他賣命,到底值不值?”
怕嫪離不相信,李向前還特意把信展開湊過去,讓嫪離看了個清楚。
結果嫪離原本眼睛里充滿了期待,以為盟主黃文金既然來信,一定會設法保他一命,結果這姓黃的都沒提他,更沒想給他保命。
此時此刻,嫪離終于神崩潰了。
“李向前,我錯了,千不該萬不該,我真的不該給黃文金賣命,你能繞我一命嗎。”
“能不能饒你,就需要你去問一問我的弟妹和未出世的侄兒了,另外你不是喜歡裝聾作啞糊弄人嗎,今個我便全你。”
李向前沒有客氣,把信收起來,然后就快速提出刀,刷刷兩下直接割了嫪離的雙耳。
然后又使出如閃電的一刀,徑直就剌瞎了嫪離的雙眼。
再下一刀,他把嫪離的鼻子也割了下來。
然后從頭往下,借著自己滿腔的憤怒直接把嫪離全的骨頭都打斷了。
然后命人找來汽油,把紗布在油里挨個浸,就把嫪離全都給纏住了。
只等了一夜,把所有的事安排好,又吩咐沈浩和常氏兄妹守在天機館,并且看住馬志飛,然后第二天早晨,他就帶著姚雪薇,又捎上已經痛得快死的嫪離上了包機。
嫪離現在是生不如死,經過一夜的慘痛折磨,在抬上飛機的一剎那,他馬上忍不住慘道:“李向前,我已經生不如死,求你把我殺了吧。”
李向前就坐在嫪離的面前,聽到嫪離求死,他馬上又變得殺氣騰騰了。
“嫪離,殺你是必須的,但是你現在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價值,還不能死,不過你放心,最后我肯定會全你,而且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得很燦爛。”
看到李向前兇狠的目,嫪離已經能預見自己的下場。
帶著一恐懼的音,他馬上抖著問道:“李向前,你把我上裹了紗布還浸了汽油,是想用火把我燒死是嗎?”
“對,你害我弟妹和侄兒,我絕不會讓你好過,所以先把你全打殘,再用火把你燒灰燼,讓你邪惡的靈魂到死都不得安息。”
“你……”
嫪離已經快要崩潰,雖然全骨頭都已經斷了,但是還想要掙扎。
李向前沒有手,用盡最后一刀直接把嫪離的舌頭也給割了。
這位嫪太保真的很慘,耳朵眼睛鼻子舌頭全都沒了,全骨頭也都碎了,接下來還要被燒灰,真真正正做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李向前再也沒搭理嫪離,包機直奔瑞江后,他簡單休息了一下,就準備和姚雪薇一起下飛機。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斗戰英突然走過來給他傳了一個消息。
“老板,昆城麒麟閣傳來消息,譚家昨晚上被人破了。”
聽到這個消息,李向前臉上并沒有任何變化。
略微停頓了幾秒鐘,他不不慢地問道:“譚侖呢?”
“失蹤了。”
“好,我知道了。”
李向前依舊表現得很淡定。
結果姚雪薇終于忍不住走了過來。
“木頭,譚家被破,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他們得罪了天盟,被破一點也不冤枉。”
姚雪薇還是有些疑,繼續問道:“可是天盟已經元氣大傷,短時間不可能恢復實力,而昆城是譚家的大本營,這麼輕易被破,你不覺得疑嗎?”
“這沒啥疑的,因為昨晚上天盟手時,昆城所有的世家豪門都保持了沉默。”
“保持了沉默?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