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況?”孫華一臉驚恐的回過頭看著我。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們現在所在的環境,是一個礦井的口,環顧四周,運煤的鬥車七零八落的堆積在口外邊,鬥車軌道早已鏽跡斑斑,半人高的雜草紮的我手臂的。
“咱們……穿越了?”孫華張大吃驚道。
“你電視看多了吧?”我苦笑著說道,“進去看看?”
孫華看了一眼我,又轉頭看了看幽黑的礦井口,不自覺的咽了口吐沫:“這下邊……會不會有鬼?”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害怕的話就在這裡等著我。”
孫華也是個經不起激的主,被我這麼一說他立即了膛:“笑話,我能害怕了?”
我笑了下沒有說話,著礦井口的牆壁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剛一進礦井口,因為環境的改變所以眼睛暫時的失明了一會兒,我等到眼睛適應了黑暗後,繼續索著朝前走去。
礦井都是傾斜向下的,剛進來的時候坡度還不是很陡,但是腳下有很多泥,我和孫華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就這麼一步步的走著。
“壞了!”
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我猛地了一聲。
孫華疑的問我:“怎麼了啊?”
我一拍腦門氣道:“忘記礦井下的溫度了,咱們穿這服不得凍壞了。”
孫華也反應過來了,問道:“那怎麼辦?回去拿?”
我歎了口氣說:“只能回去了,再往下萬一溫度驟降,你和我就算不被凍死也得凍出一病。你看看你現在臉都白了。”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麼,臉白的跟個僵一樣。”孫華笑著錘了我一下。
我剛要轉往回走,突然覺到了不對。
我們下來雖然只有十多分鐘,可是這裡已經看不到外邊了,井下也沒有燈,我倆更是沒帶照明設備……
我們是怎麼看見對方的?
孫華應該是也察覺了,子一下子怔在了原地,“小……小黃,這裡……沒燈吧?”
我咧了咧,著發脹的眉心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況,太TM邪了。”
孫華僵的轉過子,我看到的他的角不停的搐著,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我正要問他,孫華開口了:“沒……沒路了……”
“什麼?”
我驚呼了一聲,讓開他的子走在了前邊,我們的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堵牆!
剛才怎麼沒看見?
孫華輕輕拍了拍我,極力控制著理智道:“看來只能往下走了啊。”
我們兩個不知道又往下走了多久,還是沒有走到頭。按說下了這麼深,應該會覺得很冷才對,可是我問了下孫華,他和我一樣沒有任何覺。
“前邊有東西!”孫華低聲驚呼。
我扶著他的肩膀朝前去,只見離我們差不多十米遠的地上,一個發著寒,像是半顆鐵球的東西靜靜的躺在那裡。
“過去看看。”我一手著符,一手著黃泉劍,小心翼翼的了過去。
孫華也掏出手槍把子彈上了膛,吞了吞口水跟在我後面。
說來也奇怪,我和孫華走了這麼久沒覺到溫度降低,可是越靠近這個‘鐵球’,我倆就越控制不住的打寒。
等我走到‘鐵球’跟前看清了以後,我的頭皮瞬間就像是炸開了。
這哪是什麼‘鐵球’啊,這竟然是人的頭骨!
孫華見我愣住不,察覺到了不對勁,等他看清眼前的頭骨,和我一樣也是怔的說不話來。
如果說一般的頭骨倒還好,可是這個頭骨竟然像是抹了發蠟一樣,看上去無比,發出的寒著那麼一子邪。
“這應該就是當初遇難的礦工吧?”孫華見沒什麼危險,關了保險把槍收了起來。
我也覺是虛驚一場,長出了口氣放松下來。
突然,我們面前的那顆頭骨竟然活了過來一樣,那張沒有皮的哢哢的一張一合,在地上就那麼著朝我倆咬了過來。
“娘咧!”
我被這一幕嚇得愣了愣神,孫華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把我推開,我腳下一個踉蹌撞在牆上摔倒在地。
頭骨沒咬到我倆,在我和孫華剛剛站立的地方停了一下。
接著頭骨哢哢的朝我轉了過來,我就納悶了,他連脖子都沒有,是怎麼轉的啊?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因為那可頭骨繼續朝我了過來,走過的軌跡帶出一條深深的痕。
“嘭!”
孫華拔出手槍照著頭骨來了一槍,可那家夥貌似比鋼板還,子彈打在他那溜溜的頭頂上,只是冒出幾點火星子。
“哢哢哢”
頭骨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裡一急,從包中出符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全部甩了過去。
結果我顯然是想多了,符篆對頭骨一點作用都沒有,頭骨過掉在地上的符篆,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雙腳劃拉著急忙往後退,可是我忘了剛才摔倒的地方離牆壁不遠,這一退我腦袋自然就撞在了牆上。
“嗡”
我捂著後腦勺,覺手裡粘乎乎的,我立即就意識到這是被撞破腦袋出了。
剛想站起來,我眼前一暈看見了好多星星。
使勁的甩了甩發懵的腦袋,頭骨此時也已經到我的腳邊了。
我躲閃不及,被那張開的大哢的一下咬住了腳脖子。
鑽心的疼!
孫華見狀立馬沖了過來,舉起手槍準備扣扳機,可是想想剛才堅如鐵的頭骨,孫華憤憤的把槍回了槍套。
我本來就被撞的頭腦發暈,被他這一咬直接就差點失去了意識。我撐著一口氣扶著牆不倒下,孫華也剛好跑了過來,蹲下來雙手使勁的掰著頭骨的大。
孫華雖然沒有項羽的扛鼎之力,但起碼他那力氣也不是尋常人能比的啊。
可是孫華使盡了力氣也沒有把頭骨的掰開一分一毫。
我覺腦袋越來越沉,可是腳脖子的劇痛又讓我清醒了幾分。
“媽的,死了還出來禍害人,當老子泥啊!”我一發狠,咬破了舌尖,整個人頓時一個激靈打了個哆嗦。
我蹲下子,和孫華一起把手進頭骨的裡,咬著牙使出渾力氣想掰開他。
可當我的手剛一到頭骨,頭骨竟然啪的一下松開了,然後以眼可見的速度化了一灘膿水。
礦井頓時發出一陣惡臭,就像是一顆蛋放壞了發出的味道。
我和孫華也顧不上頭骨是怎麼變膿水的了,撒開就往前跑去。
因為在剛才頭骨化濃水的地方,我看見從地裡又鑽出來數不清的頭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