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別著急,萬一以后我了經商奇才呢?”我不知道是在安我媽,還是安自己。
反正我媽都被逗笑了,說,“不管你怎麼決定,我和你爸都支持,我們就你一個孩子,你開心就好。”
上一世我是腦子秀逗了嗎?有這麼好的父母,這麼優渥的經濟基礎,卻非要作死纏著裴珩不放,最后落得那麼一個下場。
要不是頭暫時不能大幅度地,我一定給我媽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媽陪了我一會兒后,說要回家給我做糯米,我確實饞那一口,連忙答應了,等走后,鄧晶兒和歐甜李悠三人趕了過來。
看著我頭纏紗布的樣子,幾人心疼得不行,“意意你怎麼樣啊?頭還痛不痛?”
“哪個天殺的打的你?我去以牙還牙讓他也嘗嘗這滋味!”
“多久才能出院呢?”
我聽著三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心里很是開心,雖然了傷,可是有這麼一群我關心我的人,我覺得人生真的很好。
“我沒事,就是腦震,我現在不是在裴氏上班嗎?跟著裴珩去談二化附近居民區拆遷的事,估計是那個代表和裴珩沒談攏,然后有人就拿我撒氣了。”我解釋了一下事經過。
鄧晶兒把一些營養品擺在柜頭,然后開始吐槽,“媽的裴珩是不是克你啊?之前你是他的頭號狗,現在不了,還能進他公司上班,結果又帶著你去被人打了腦震,我看你早點和他離婚算了!”
歐甜也舉雙手贊同,“對對對,我聽說兩人八字不合的話,就會克對方,誰的八字誰就厲害一點。”
“那裴珩八字。”我嘆道,然后立馬又問李悠,“悠悠,你怎麼來這里了?你去裴氏了嗎?”
李悠搖搖頭,“我沒去,我讓我媽去了。”
我先是一愣,隨即出了佩服的神,妙啊!
本來是計劃讓李悠去裴氏大鬧一場,拿著我拍下來的證據,指控何康出軌,這樣就會給公司造非常不良的影響,裴氏再順勢辭退試用期的何康,這樣一來,何康就一無所有了。
但是李悠選擇讓自己的父母去,其實更好。
李悠憤憤地說道,“我媽去鬧了一頓后,何康還好意思打電話給我,說了一堆!”
“說什麼了?你怎麼回的?”我好奇地問。
“他說他錯了,希我原諒他之類的,這個渣男!”李悠答道,“然后我告訴他,我很他,愿意原諒他,而且我名下還有一點個人存款,可以陪他回老家去發展,可是我父母以命相挾,要我和他分手,我也是沒有辦法。”
李悠的話音剛落,我和鄧晶兒歐甜都笑了起來,這小腦袋可真厲害。
這樣一來,何康連個鬧的理由都沒有,以后找朋友的標準也會很高,去哪里再找一個有錢又他的人?他永遠會記得李悠對他多好,可是他沒有珍惜,然后失去了一切。
三人陪著我聊了許久才離開,我閑著無聊便找了一個手機小游戲玩,但是由于后期關卡太難,我逐漸上頭。
“氣死我了!”我失敗了十二次后,把手機舉起來就想砸掉。
“手機惹你了?”于一凡的影出現在門口,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只出一雙很好看的眉眼,清冷又俊秀。
我一看到他火就消了一半,淡定地把手機輕輕放好,然后說,“沒有啊,我個懶腰。”
于一凡輕輕哼了一聲,顯然不怎麼相信我的措辭。
他走進來,看了一眼柜頭一堆的營養品,還翻了一下,有人參有蜂有蟲草有枸杞,當他看到伏特加的時候,眉頭皺了皺,“鄧晶兒送的?”
除了,著實想不到還有誰送補品會送伏特加。
我本沒查看過這些補品都有什麼,又不敢大幅度扭頭,只能敷衍地點點頭,“對,就是。”
于一凡無語地放下了禮盒,然后問,“怎麼的傷?”
我傷的經過,這是解釋第三次了。
但是和于一凡說得更詳細一點,比如蔚藍就住二化附近,和裴珩談判的男人蔚重山是的父親。
“你覺得是因為蔚藍找過他,所以他才會今天親自去談判?”于一凡又問。
“啊,不然呢?”我反問,“你不覺得這是一個裴珩征服蔚藍的好機會嗎?設局的是他,破局的還是他,我要是蔚藍我都要迷死了!”
這是真的,換做我是蔚藍,我也不住一個有錢還長得帥的男人,為我豪擲千金,為我死去活來,還愿意和政商聯姻的原配離婚娶我,只要我腦子沒大病,我一定同意。
于一凡每次看到我對裴珩這麼釋然的神態時,眼底都會閃過一抹疑,但很快消失不見。
“你又不是蔚藍,”他突然彎腰,用手指了我頭上的紗布,有些欣賞的意味,“不錯,看起來那麼瘦,像營養不良,沒想到抗打。”
“?”我沒懂什麼意思。
“像中度腦震,大部分人都會出現一些常規癥狀,比如頭暈嘔吐,還有逆行失憶,嚴重一點的還會有一過偏癱或者搐,你只是昏迷了一會兒。”于一凡解釋道。
我真的會謝,所以他是過來看我有沒有那麼慘的嗎?
正當我們兩個聊著天,裴珩竟然又來了,他看到于一凡在我床頭邊和我聊天時,臉有一難以察覺的不悅。
“你來了。”看到裴珩,于一凡很淡定地打了個招呼,“我先去忙了。”
“嗯。”裴珩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著于一凡離開后,才把手里頭的飯菜放下,“聊了什麼?聊你的心臟不好?”
我腦子一,“我心臟怎麼不好了?”
下一秒,我就看到裴珩的臉迅速黑了下來,眼神也變得鋒利起來,“心臟很好嗎?”
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于一凡肯定跟裴珩說過我因為心臟有些不舒服,所以和他流病的事,用來掩飾之前的一些接。
“還好還好,就是之前可能沒休息好,偶爾口有點痛,以為是心臟的問題,還特地問過于醫生好幾次呢!”我迅速地圓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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