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點問題,現在暫時不好和你詳說。”我看了我媽一眼,低聲答道。
但是裴珩卻對這件事很上心,他答道,“你在哪里,我們當面談一談,這個項目關系到你小舅公司的未來。”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只能想辦法讓損失盡量降低到最小,如果中了陶雪的計,就不僅僅是經濟損失那麼簡單了。
我媽似乎猜到了是誰打來的電話,忽然手,讓我將手機給,“是裴珩嗎?我和他聊一聊。”
“媽……”我有些遲疑,但還是將手機遞給了我媽。
會議室里已經只剩下了我和我媽兩個人,不需要避開我,直接和裴珩聊起了公司的現狀,我到十分的錯愕,因為說起這些,等于是在尋求裴珩的幫忙,完全不符合的作風,之前我家遇到了問題,我找裴珩幫忙,直接將氣病了。
我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我媽和裴珩聊天,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疲憊地掛了電話。
“意意,希這一次你的判斷是對的。”我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媽……”我心里也在打鼓,我確定珍妮有問題,就需要拿出證據,不然我和我媽在公司都會陷困境之中。
我媽搖搖頭,制止我再說下去,我只能沉下心,希自己能夠想辦法找出證據,讓公司那群東認清楚對錯。
——
到了晚上,我和我媽一同回到了家里。
我爸那邊大概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家里休養了,他的沒什麼大礙,所以不需要太心。
“夫人,小姐,可以吃飯了。”傭人上前來,接過我和我媽手里的包,恭敬地說道。
我們兩個現在本沒有胃口吃飯,但是為了著想,我還是準備勉強自己吃一點,我媽卻擺擺手,“意意,你先吃,我上樓洗個澡休息了,吃不下。”
“媽。”看著我媽上樓的背影,我心里有些難,可是目前我并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解決問題,只能一個人先去吃飯。
和明初已經可以吃輔食了,傭人阿姨正在給他們喂蔬菜迷糊,我一邊吃飯一邊逗著他們,只有看到他們可的模樣,那種抑煩躁的心才能驅散一些。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大作,我看到是陶雪的來電后,心里起了一厭煩的覺,但還是接了電話。
“許知意,聽說你們公司找到了新的合作對象,但是沒有把握住,是嗎?”陶雪在時刻關注著我們公司的況。
“新的合作對象,你是說珍妮嗎?”我冷冷地反問。
“什麼珍妮,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拒絕那個人的合作,公司不想要了?”陶雪的語氣多有了一幸災樂禍的味道,“你們公司的其他東都要鬧翻了,你該怎麼辦?”
陶雪是因為雇人給我爸送被藥水染過的花,見我還沒有找算賬,所以這麼得意嗎?
我想起裴珩的話,他會起訴陶雪,將昊昊的養權奪過來,那麼前提就是要證明陶雪已經不適合繼續養孩子。
我忍住氣,沒有回答,任由陶雪在另一邊說著,逐漸的開始穩不住緒了,“許知意,有些事不是你不開口,就可以逃避的,如果一開始你選擇和我爽快合作,也不至于讓公司陷這個麻煩的地步!”
“我家的公司就算是再難再麻煩,也不會選擇和你合作,陶雪,你會后悔的。”我平靜地回答,語氣沒有毫激。
可是陶雪聽到這話,卻開始有些激起來,還想要說什麼,我直接把電話掛了,免得影響我心。
實際上心已經被影響了,連胃口都是。
我放下碗筷,有些心煩意地抱起了,對一旁的傭人說道,“我去幫洗個澡,等一下再給明初洗。”
“是,小姐。”傭人答道。
我獨自抱著上樓,在浴室給洗了個澡,隨后就將安置在了臥室的嬰兒床,下樓想去抱明初。
剛到樓下,我才發現家里來客人了。
我媽已經洗了澡換了一服,在客廳泡了茶,對面坐著的是裴珩,他手里還抱著明初,時不時低頭逗一下,渾散發著溫。
這麼晚了,裴珩怎麼會來?
而且我媽還沒有把他趕出去,反而泡了茶。
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便是因為藥妝項目的事,我媽了找裴珩幫忙的心思。
這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理解我媽的心,公司是小舅的產,是他一輩子的心,對于我媽而言,比我家之前的公司,意義更大。
裴珩見到我下樓了,便把明初給了一旁的傭人。
我媽則是臉復雜,看著我,眼神十分無奈。
我知道是怕我怪,畢竟之前我找裴珩幫忙時,是強烈反對的。
而現在……我們好像換了位置。
“你怎麼來了?”我在我媽旁邊坐下,面對著裴珩問道。
他沒有廢話,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來拿這份文件給你們,應該用得上。”
我拿起來看了一下,心里忍不住吃驚,這里面是其他同類型公司研發藥妝的項目資料,以及藥妝配方合作人的資料。
這種算得上是公司的機文件,他怎麼會……
“不是現有公司。”裴珩看到我的神不對,沉聲向我解釋,“這些資料阿姨應該看得懂。”
我媽點點頭,“嗯,這些都是一些已經倒閉的化妝品公司的資料,雖然他們現在已經不再經營,但是之前在市場上,他們都有過風的時候。”
也就是說裴珩把一些已經倒閉,但是之前規模不小,并且在藥妝上有過績的公司的資料,給了我家。
也許我們能夠從這些資料里找到解決的方法。
要拿到這麼全面的項目資料是非常難的,哪怕是自己破產倒閉的公司,也同樣如此,被清算資產時,會封存資料,不知道裴珩用了什麼手段拿到的。
總之,對我們確實有用。
“裴珩,這一次謝謝你,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我媽難得地對裴珩出一抹激的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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