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您這什麼意思？」

正要準備裝的姬臣，忽然遭到了趙一的拆臺，當場就懵了。

趙一偏頭看向了晁僼，笑道：

「你這傢伙，演的可真像啊！」

「連我都被你騙過去了。」

晁僼角。

「趙大人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我什麼時候演了？」

趙一從姬臣的手中拿過了那幾張掉落的紙頁，在他面前晃了晃：

「襲擊教會的那些人，是你派過去的吧？」

「你在為誰工作？」

趙一此話一出，姬臣和姬琶二人皆吃驚的看著晁僼。

晁僼面不改，打著哈哈道：

「趙大人似乎想太多了……」

「我就是一個喜歡到遊歷的探險者，至於這些筆記為什麼會落在這些人的手中，想來也就是他們從教會手中搶來的。」

趙一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平靜道：

「你不想承認，那我直接說結論吧。」

「事先聲明，以下都是我的推論，並不代表事實。」

「當年，你四遊歷無間的各個生命區，發現了教會在無間乾的齷齪事——他們在許多生命區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基地，並且用相當殘酷的手段捕殺、奴役、研究生命區的不同種類的生命……」

「於是你開始拯救這些生命，輾轉於不同的生命區，找到了那些倖存者，與他們曉以利害，並組建了一銳並且強大的力量……」

「這個組織里混雜著各個生命區的不同生命，正如同這地上的一樣，他們誕生於不同的時空，所以力量系十分複雜，你知道這力量雖然非常強大，但並不足以對付教會……」

「所以，你做出了一個很危險的決定——投靠教會，並且尋求其弱點。」

趙一說著，一旁的二人已經聽呆，而晁僼臉上那尷尬的神漸漸消失，轉而變了如水的平靜。

他沒說話，眼神一直盯著趙一手中的那幾頁殘紙，有些出神。

趙一繼續道：

「你一直都在等待機會，直到……我的到來。」

「通過地府，教會知曉了我的真實份，他們想藉著我上的許可權進東嶽大帝的陵寢，從而拿到東嶽大帝手中的許可權，橫渡混沌海，到達彼岸。」

「這局中，我既是執棋人，也是一顆非常關鍵的棋子。」

「你看中了這一點，於是想要利用我，跟教會進行殊死一搏。」

「你的組織其他人都沒有去過珀樹林，所以你故意撕下了幾頁你的筆記，將有關珀樹林的留給了他們。」

「而你，憑藉著與我之間的聯繫，在教會那頭暫時獲得了非常大的許可權，關於珀樹林中計劃和勢力的分佈，教會都提前通通告訴你……」

「這也是為什麼自從我們來了珀樹林，教會的人死傷這麼慘，因為有關他們的信息全都已經告訴你，而你又通知了你麾下的組織，於是他們將教會的人一網打盡……」

「本來一切都按照你設想的那樣進行，但不久之後你發現，教會要遠比你想像的更加恐怖……他們應對此事作出的反應實在太快了，所以在這最後的區域，你麾下的人在襲擊教會的時候遭遇了頑強的抵抗和埋伏，最終，大家玉石俱焚。」

趙一緩緩說出了這些驚人的事實，姬臣站在一旁張大，一不。

他人都傻了。

晁僼從上出來那包煙，裏面還剩下最後一。

他點燃后，放進裏，緩緩道：

「您剛進無間的時候，我本來擔心的。」

「教會的人太狡猾，太無恥，太強大了。」

「對於您而言，無間就是一局幾乎必死的棋。」

「一方是局多年，一直都在潛心研究並且侵蝕的顱骨教會。」

「而一方，是一個似乎什麼都不知道，才進無間的年輕人。」

「不過現在，我反倒安心了。」

「雖然咱們相的時間很短，但您的表現要比我想像中的驚艷太多！」

一旁的姬臣瞠目，口吃道：

「晁僼……晁前輩，您，您真不是教會的人？」

他都給晁僼這雙面間諜的份干傻了。

晁僼呼出一口白煙。

「不是。」

「如果將會在我的家鄉做出那麼多慘無人道的事，我不得喝教會的，吃他們的，怎麼會幫他們做事？」

姬臣頭了一下，眼神里的不屑漸漸變了尊敬和欽佩。

「不過，即便您拿到了東嶽大帝手中的許可權，渡過混沌海，也會面臨那扇巨大的星辰門，沒有鑰匙，您進不去。」

晁僼語氣沉重。

趙一別有用意地問道：

「無間的人，無論是教會還是地府，是不是找那把鑰匙已經找了很多年了？」

晁僼點頭。

「是不是完全沒有頭緒？」

晁僼點頭。

他問道：

「大人知道那把鑰匙在什麼地方嗎？」

趙一：

「有一點頭緒，但也只是猜測，並無答案。」

「但我想，東嶽大帝那裏或許會有線索。」

「答案，就在前方。」

晁僼手中的石頭再次發出了明，他忽有應，回頭了一眼，低聲道：

「大人快走吧，東嶽大帝的陵寢就在前方，部或許還有機關和危險……路上注意安全！」

姬臣覺得味兒不對：

「晁前輩不跟我們一起嗎？」

晁僼搖頭。

「我沒去過裏面，對於裏面一無所知，已經幫不了你們了。」

「那頭給我發了消息，說教會的人已經朝這裏趕來。」

「我雖然實力不強，但好歹也是個后神，能幫你們拖會兒時間……」

姬臣瞪眼，熱一下子衝上腦門兒：

「那我跟你一起！」

「反正我就是個廢……死了就死了！」

晁僼盯著姬臣，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還年輕，未來潛力無限，留著一條命，說不定將來可以為咱們無間做貢獻！」

「可是……」

「別可是了，時間不等人，他們的人快來了，你們趕走！」

三人看著晁僼，角的那煙，凋落灰燼。

「我們走吧。」

趙一深深看了他一眼，轉沿著骨鋪就的道路離開。

姬琶抓著姬臣的手，也跟在了趙一後。

沒走多遠，後忽然傳來了一道明朗的笑聲：

「家國興旺，匹夫有責！」

「趙大人……多謝你的煙！」

ps：第二更，等一會兒去寫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