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宮中,容萱在忙完了別人的幾本出版計畫後,終於有時間自己再寫寫書了。
於是找來了宮人,把謝遲最近改變襲爵制度的過程打聽了個遍。宮人們口相傳間添油加醋也不要,反正藝本來就是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嘛!
然後,打算把這些節安排給新書的男主。
覺得,一個皇帝男主能做這種事,讀者一定很喜歡。想想看,一位年輕的天子不惜惹惱宗親、力排眾議對襲爵制度進行改革,救國家於危難之中,拯救黎民百姓,是不是很帶?
這麼一想,謝遲的人設還真的像小說男主。
——現在偶爾再出現這個想法的時候,容萱時常會覺得想笑。
很多年前,在剛進廣恩伯府時,也曾認定是男主,不過那時是以主的份認定的。所以刻意向各種穿越小說的劇靠攏、把葉蟬腦補“惡毒配”來較勁,認為自己一定能和謝遲開始幸福人生。
現在,已經完全是站在作者的職業角度,認為謝遲的設定很男主了。這好像有點類似於上帝視角,在這種視角裡,可以欣賞這個人,甚至可以“”上這個人,但是再也腦補不出一點男之。
謝天謝地沒有男之。
在自己的職業路線愈發順利之後,慢慢發現,自己大概是不適合沉溺於男之的。文藝點說,覺得創作帶給的快比什麼都重要;庸俗點講,日進鬥金那也是很爽的。
再者也早已清楚了,葉蟬絕不是個惡毒配的人設,在容萱心裡的印象基本就是“普通人”,普通人裡比較聰明也比較善良的那一類,容萱一點都不想跟爭男人。
容萱便投地開寫了又一篇文,篇幅不長,總共十萬字出頭。因為現下在宮外自己擁有一家書坊的緣故,這書從夏初開始寫,到了秋時就順利出版了,銷量很對得起的名號。
臨近中秋時,去郢山避暑的聖駕回了宮。幾個皇子第二天就聽聞宦說外頭又有新書了,立刻聚在一起看了起來。
幾年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當個大大”寫出來的都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那些作品讓他們怎麼看怎麼彆扭,就齊齊地選擇了不看,只看“是個大大”名下的書。
怎麼說呢,雖然他們都清楚很多人有龍之好。但對他們而言,還是男之間的故事看起來更舒服。
但這回的故事……雖然正常,正常到頭幾萬字都沒什麼風花雪月,基本都是政治鬥爭,幾個孩子卻還是越讀越覺彆扭。
終於,元晨在讀完之後忍不住了,猶豫著問元明:“三哥……”
“嗯?”
“你有沒有覺得……”元晨遲疑了半晌才問出來,“你有沒有覺得這回那本書裡的主角,像父皇?”
問完後,他一看元明呆住的神,便知他一定也是這樣覺得的。
元明確實這樣覺得。不止因為書裡剛巧寫到了宗親世襲改革的問題,更因為書裡從頭到尾對男主的描寫都著一父皇的味道。他讀的時候一度會把這個人想像父皇的樣子,因此中間歇了好幾天才繼續看。
可他最初覺得,或許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可能是因為讀到了世襲問題的節才會這樣想。但現下看元晨也這麼說,元明就不這麼覺得了。
元明於是說了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吧……這個作者,應該是見過父皇的。”
“我也覺得。”元晨立即點頭表示認同,接著不由好奇,“那你說,他會不會就在宮裡?或者……或者也是咱們常能見到的人?”
“那就不知道了。”元明扯了扯角,“哎……要是能弄明白就好了,我真想見見這人,他肯定很有趣!”
他寫的故事太多樣了,什麼人死後重生重新過一遍的、從未來穿越到現在的、從現在穿越到將來的……裡面還會有很多很奇妙的東西,譬如他寫過一種長幾十米的大鐵箱子,能夠跑得飛快,還比騎馬平穩,用上三個時辰就能把人從安送到江南,書中給這個東西起名“高鐵”。
他們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奇人,竟然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元明就拉著元晨一起找另外幾兄弟探討去了,他希能想辦法找到這個人。兄弟幾個果然也都覺得這回寫到的人太像父皇,但對於找這個人,元昕和元暉興趣,元顯元晉興趣不大。
“他們倆最近……就忙著哄小姑娘。”元暉朝著兩個哥哥離開的方向翻著白眼,元明一聽就拍他額頭:“小姑娘是你該說的嗎?那以後是你嫂子!”
“唔……”元暉不滿地額頭,“他們有了心上人就不怎麼和我們玩了,我生氣嘛!”
“別氣,再過幾年就該你了。”後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元暉猛地打了個哆嗦。
他脖頸發僵地扭頭,堆笑:“大、大哥……”
元顯挑了挑眉,抱臂一笑:“來,我查查你功課怎麼樣。”
元暉:“……”
於是當晚一家子用膳的時候,葉蟬很明顯地到了席間氣氛的彆扭。元顯看起來心很好,饒有興味地把清蒸鱸魚、糖醋排骨、醋溜丸子、香烤小羊排等各道葷菜都吃了一遍。元暉則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就盯著眼前的香菇油菜吃。
“元暉,怎麼了?”謝遲給他夾了兩片牛,元暉憤恨地瞪著元顯:“大哥欺負我!”
謝遲便看向了元顯,元顯理直氣壯:“我沒有,我就考了考他功課,怎麼是欺負他呢?”
謝遲點頭,一邊再給元暉夾菜一邊語重心長道:“你大哥這是為你好,你得好好讀書。”
“……”元暉哭無淚,他想說不是那麼回事,又自知如果讓父皇母后知道他拿大哥選親的事開玩笑肯定還是他理虧,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是以用完了膳,元暉就只好乖乖抄大哥讓他抄的文章去了,元顯元晉則各自告了退,葉蟬不問也知道他們要去哪兒。
元晉肯定會跟褚堇宸一起到花園消食,元顯呢,應該是去小廚房煩夏繁歌去了。
這兩對裡,元晉和堇宸的進展比元顯和繁歌要順利得多。一來堇宸本就是選來的六個人裡的,跟皇子在一起心裡大約也沒什麼力;二來堇宸比繁歌還要小兩歲,還於那種懵懵懂懂吃好喝好就開心的小姑娘的年紀,和元晉悉得特別快。
相比之下,元顯真的慘了點。這傻小子幾個月前表心跡表得太急,第一回就把繁歌嚇著了。後來他就想跟繁歌解釋,然而那種圍追堵截對於繁歌來說實在力太大,弄得繁歌最後來求了葉蟬,說想回小廚房去。
葉蟬覺得自己當時若強留繁歌,事肯定會更糟,就答應了。之後的這幾個月,元顯倒是一點都沒放棄。
小廚房裡,繁歌一邊忙著做宵夜,一邊強行視旁邊的皇長子殿下為無。這種況已經有了好多次,搞得別的宮人都適應了,見了禮就都安心地繼續忙手頭的事。
元顯也很適應,他兀自閑了一會兒,打開了小砂鍋的蓋子,拿了把乾淨的瓷匙嘗了一口鍋裡的粥。
接著他鎖了鎖眉就要加糖,繁歌不得不趕過來攔他:“放過糖了!殿下。”
“有點啊……”元顯誠懇道,“不信你嘗嘗,真的有點淡。”
“這是公主的,醫說甜的吃的太多,讓吃一點。”繁歌道。
元顯見跟搭上話了便一笑,順著這個話題繼續道:“那我的呢?你指給我,我一會兒自己端回去。”
“……”夏繁歌滯了滯,一喟,“殿下還是先請回吧……”
“我那麼招人煩嗎?”元顯到底把這話問了出來。
繁歌忽而一晃,旋即搖頭:“沒有……”
“我也覺得應該沒有。”元顯嗤笑了一聲,“可你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我什麼地方讓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啊。”
……這要怎麼說呢?
其實沒有不待見他,一點也沒有。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他就是溫文爾雅的。他對所有人都謙和有禮,從來不擺皇子的架子,這種人怎麼會讓人討厭?繁歌有時也覺得,自己大概也是喜歡他的。
或者說,所有年輕的宮,大概都很容易對他心吧。誰進宮時沒做過與年輕瀟灑的王公貴族相的夢?孩子的心都是這樣的。
可是,繁歌偏偏越跟他悉,就越不敢做這種夢了,不敢想像自己當了皇子妃會怎麼樣。只是個宮,嫁給皇子做正妃……太不可思議了,一定會被人沒玩沒了的議論,會淪為宮人們口中那種狐主的人。
而且,如果過了幾年,他不喜歡了呢,如果失寵了呢?
那種形,想都不敢想。一直只是個沒什麼大出息的小宮,能想到的自己的未來,只不過是出宮嫁個跟自己門當戶對的人而已。這個人註定不會太富有,便也註定不會納妾,然後一輩子平平淡淡的也就過去了。
但在宗親貴族間,妻妾群那麼正常。
沒準備好迎接那樣的生活,也不想做那種準備。宮們做的嫁給王公貴族的夢,也是並不包括有朝一日可能被棄如敝履的酸的。
所以,夏繁歌一直在躲,覺得自己還是繼續沒出息好了。
“我不想你嫁給我,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討厭我。你告訴我,行不行?”元顯耐心道。
繁歌又沉默了一會兒,躊躇著說:“那您……那您等一會兒,奴婢做完宵夜跟您說。”
覺得,這話說明白也好。皇長子不可能為了就不納妾的,那應該可以早早地放過。
長秋宮裡,謝遲用完晚膳後,又躲到側殿忙起了正事。最近宗親的事忙完了,可是新的問題立刻跟了上來,而且還是大事。
——北邊邊境外的幾個部族,近來愈發的不安分。
邊關不大不小的戰事已經打了好幾回了,雖然從沒輸過,但也並沒能把敵軍全部剿滅,大多時候都是以守為主。不知怎的,謝遲心裡最近愈發的不安生,他在不住的思量,這樣的防守可能不行了,或許需要主出擊一次。
但是這念頭他還是不得不住。烽煙一起,勢必勞民傷財,他不能隨便做這樣的決定。
他便把忠王和張子適都派了出去,讓他們去邊關走了一趟。這兩個人都博學多才又顧大局,讓他們去看上一圈,比邊關將領們乾地回稟哪天又贏了一戰、俘虜了多人、戰死了多人可有用多了。
他們是昨晚回的安,謝遲今日白天忙了一天也沒顧上見他們。這會兒好不容易閑下來了,就著人將他們請到了長秋宮。
二人很快就踏著夜趕到了殿裡,見過禮,就議起了邊關的事宜。
“臣去過後,也覺得心裡不踏實。”張子適沉然道,“臣讀過不兵書,也看過史書裡的各場戰爭,但當關外的遊牧民族零零散散的襲擊中原時,大多時候都是去打邊關的村莊城鎮,為的是搶糧草錢財。”
謝遲點了點頭,張子適續說:“可他們,每一次都是沖著兵營去。邊關的幾兵營,都被他們從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陣營襲過。”
忠王接口說:“此外,他們還派了很多探子。單是臣與子適在邊關的那小半個月,各軍營抓到的探子就不下三十個。”
“這麼多?”謝遲也不覺得詫異。
張子適點頭:“臣不得不想,沒被抓到的還有多。”
“所以臣等覺得……”忠王神凝重地吸了口氣,“他們並非那種小打小鬧掠奪錢糧的部族了。他們掀起的每一次事端……可能都是在探邊關防備的弱點。”
謝遲眸一凜。
張子適沉歎:“若真是這樣,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如若他們試出了弱點所在,就會長驅直,進軍中原。”謝遲一字一頓地接了話,一寒意從他背後直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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