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道:“為什麼?”
王鑫本來知道自己能出去了也是高興,但是聽趙雷波這麼一說,頓時就急了,“波啊,你別嚇我啊,什麼看不出來?我要完了麼?”
趙雷波回過神來搖搖頭道:“沒那麼嚴重,之前推算你的運程都沒有什麼差錯,可是剛才觀你面相的時候,我發現你和雄哥一樣,好像也被天機蒙蔽了。”
我和王鑫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的疑,想在問問趙雷波,他卻搖頭不語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在這想也沒用,雄哥,直接帶我去事發地吧。”趙雷波又盯著王鑫看了一會兒,還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和王鑫代了幾句,我帶著趙雷波找到許斌,三個人開著車又到了沈軒他們家。
“看來他們是怕了啊,走的夠幹淨的。”我站在大門外,聽見裡邊格外的安靜,心想應該是聽了我的勸解,都暫時搬出去了。
我剛要推門進去,趙雷波手攔下了我,“有點不對勁。”
我狐疑道:“怎麼了啊,這大天白日的,我也沒覺到有氣之類的啊。”
趙雷波張了張,但隨即又閉上了,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不太對勁,小心點吧。”
我和許斌一起推開大門走了進去,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家裡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但是家什麼的都在,估計他們以為過幾天就能回來了。
“哢哢”
我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回頭一看,許斌正手持著槍一臉張的環顧著周圍。
我笑道:“許隊啊,這裡又沒人,你張什麼啊。”
許斌卻依然不放松,邊警惕的盯著周圍邊對我說:“你家沒人的時候你不鎖門麼?”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們是直接推門進來的……
“這個就是鎖龍井了吧。”趙雷波徑直走到鎖龍井跟前,死死的盯著井下。
我點了點頭道:“羅夢雨就是跳進去自殺的。”
趙雷波卻是搖了搖頭,“恐怕不止一人。”
“什麼?”我和許斌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趙雷波沒有理會我倆,快步走到屋子的窗戶上,著玻璃朝裡邊看去。我和許斌一起跟了過去,發現裡邊除了沒人,其他的和我們之前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趙雷波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神神叨叨的轉過在那不斷地掐著手,裡還嘚吧嘚的不知道念叨些什麼。
許斌了我悄聲問道:“他這是幹嘛呢?”
我搖了搖頭不確定的說:“應該是在算什麼吧,等等他吧。”
我一說完,趙雷波猛地睜開了眼睛,驚呼道:“壞了!”
我剛想問怎麼了,趙雷波不由分手的拉起我和許斌就準備跑,剛一抬腳,大門竟然自‘啪’的一下關上了。
傻子現在知道也出問題了,我跑過去使勁拉了拉門,結果大門像是被焊死在那,紋不。
“嗚……”
一陣風刮過,裡邊還夾雜著一個人的哭聲,就像是半夜裡貓嚎春似的聽得我直發。
本來還是萬裡的晴天,此時竟然瞬間黑了下來,許斌握槍的手不住的抖著,“這是怎麼回事?”
他問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如果是鬼怪作祟,那這裡只有一個羅夢雨啊,有這麼大的能耐麼?顯然沒有啊!
就算羅夢雨怨氣再大,也不可能引起天地變啊。
我下意識的看向趙雷波,只見他也是一臉張,死死的盯著鎖龍井。看來跑是跑不掉了,那就幹他丫的,管他來的是鬼是怪,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出符籙,把黃泉劍反扣在手心,一副準備‘慷慨赴義’的模樣。
“嗚哈哈哈……”
那個人的哭聲越來越大,到最後竟然變森的慘笑。
我聽的頭皮發麻,咬了咬牙怒道:“TM的你給老子出來啊,又哭又笑的,搞你麻痹啊!”
我話音一落,鎖龍井裡竟然沖天而起沖出一黑煙,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在黑煙裡我居然約看到有一條龍影……
“好重的煞氣。”趙雷波終於開口了,“看來我猜的沒錯,這井裡還真不止死過一個人。”
他剛一說完,我愣住了,因為我已經看到了,從鎖龍井裡慢慢的出來一顆頭,然後是子、。
如果說現在從井裡冒出一個外星人,或者冒出一條龍我都能接,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啊。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竟然是一個穿著冠霞帔的絕新娘子!
我和許斌趙雷波都是呆在了原地,不是被嚇的,而是被驚豔的。
我無法用文字描述的,只覺得的眼神裡著那麼一哀怨,讓人忍不住心生憐。
“你們要殺我麼?”
聲如銀鈴,清脆悅耳。我此時竟然有了一個念頭,只想與廝守一生,不管天崩地裂,為了我願意放棄所有……
“雄哥!”
一聲怒喝,我猛地一驚。等我回過神來發現趙雷波正死死的抱著我的腰,而我的面前,鎖龍井就像是一只張開的饕餮,等著我跳下去為它的果腹。
“怎麼回事?”我拍了拍趙雷波,示意他我已經清醒過來了,趙雷波不放心的看了看我的眼睛,確認我沒事後松開了手。
“許斌呢?”我問趙雷波。
趙雷波朝我後揚了揚下,我轉看去,許斌雙目閉的躺在地上,角微微上揚,像是在做一個夢似的。
不過此時此刻,就算他做的真是夢,我估計也是和我剛才一樣,被鬼迷了。
我走過去一張清神符把許斌弄了醒來,這貨居然還迷迷糊糊的抱著我說:“別走,別走,別離開我。”
我剛想勸說,趙雷波掄起手一掌‘啪’的拍在了許斌的臉上。
我吃驚的看著趙雷波,“你這TM算不算襲警啊?”
許斌被趙雷波這一耳給扇醒了,愣愣的看了我倆一會兒,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驚道:“見鬼了?”
趙雷波點了點頭道:“你倆都被鬼迷了,這口井太邪了。”
“你為什麼沒事?”
“你咋沒被迷?”
我和許斌同時問道。趙雷波推了推墨鏡,淡淡的道:“我有墨鏡。”
我和許斌:“……”
我站起來又看向了那口井,此時哪還有什麼黑煙,天空也變得和之前一樣,晴朗無比。
“你剛才說這口井不止死過一個人,是怎麼回事?”我忽然想起趙雷波剛才的話,不解的問道。
趙雷波深深歎了口氣,看著旁邊的屋子哀道:“這家人,全死在裡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