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亦景在解釋時臉就慢慢回溫,聽到“我們”二字時,心口更是逐漸被滾燙包圍,暖暖的,很舒服,亦很。
是他誤會了,他以為站在天師那邊。
袒護的是他。
真好。
祈亦景著認真分析的妻,涼薄淡漠的眼底慢慢浮現笑意,越看越順眼,角微勾。
不愧是能從他手里逃走的人。
嗯,形很漂亮。
“據我對他們的了解,今晚他們就會找過來,所以我才會讓你回鄞樓。這里地方大又偏僻,起手來不會那麼吸引注意力,我們要逃也好逃,但我建議報警,就說有人擾我們,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寧憧察覺不對,低頭一看發現祈亦景以欣賞和溫的眼神盯著自己,顯然沒聽進去。
寧憧:“???”
“祈亦景!”
“我和你說話呢!”
寧憧沒好氣,自己那麼認真的分析未來以及前途,他居然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甚至只想搞黃。
呸!
“嗯,聽你的。”祈亦景輕輕鎖住妻手腕,自然的帶著坐回沙發上,在寧憧瞪眼下,低沉淡然的話語下藏著危險與不屑,“只要他們不主來惹我,我可以當做沒見過他們。”
反之……他從來不是怕事的人,更不是能容忍別人隨意冒犯的人。
祈二爺的宗旨向來很明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那必定斬草除。
寧憧知道祈亦景高傲又不喜麻煩的子,能做到如此退步已經不容易,可封爻會見妖就跟狗見到骨頭一樣,令很是頭疼。
無奈之下,又有些擔憂。
哪怕祈亦景展現出強大自信,但螞蟻多了咬死象。
“祈亦景。”寧憧認真提議,“要不我們去國外吧?”
惹不起躲得起,就不信封爻會能追到國外去。
話說國有妖,那國外呢?
這玩意應該有轄區劃分的吧?
寧憧出神。
祈亦景先是不悅皺眉,而后若有所思,他自然不喜歡這種丟臉逃跑的行徑,不過眼下寧憧如驚弓之鳥,先安。
“可以考慮。”祈亦景沉一聲,如星海般深邃遙遠的異雙瞳盯著寧憧,“等爺爺回來我們就搬,你想去哪兒?”
寧憧眼睛驟然發亮,直勾勾盯著他:“去瑞士。”
那里有阿爾卑斯山。
這是一直想去的地方,也是離城較遠的國家。
不過……寧憧狐疑的盯著祈亦景。
他真就這麼輕易答應了?畢竟他們這相當于逃跑了,很丟臉,高傲如祈二爺,以為至要磨半天。
該不會是什麼緩兵之計吧。
祈亦景神平靜,無視懷疑的眼神,薄勾起寵溺的笑容,直勾勾盯著,眼底的溫仿佛能將人溺死在里面,讓人再無瑕思考其它,低磁的聲音緩緩溢出:“好,我們去那兒。”
“去西庸城堡如何?”
那兒是一個不錯的度月之地。
寧憧的追問卡在嚨,臉發燙,睫輕幾下,閃躲的避開那溫到骨子里的意,干咳兩聲:“我更喜歡雪山。”
頭頂傳來低笑聲。
悅耳至極。
寧憧臉更紅了,媽蛋這狗男人真是要命,除了刻薄的子什麼都是頂配,不笑還好,一笑真是讓人做什麼都甘之如飴。
難怪那麼多爛桃花,這誰擋得住。
他不該是樹,該是狐貍才對!
祈亦景盯著寧憧泛紅的耳朵,眼神微閃,大手從手腕到腰間,輕輕一攬,順勢俯首。
寧憧正在慨咒罵,突然耳畔有溫熱靠近。
下一刻耳垂被溫包住!
“啊!”寧憧驚呼一聲,伴隨著軀一。
可惜后之人早有準備,將鎖住。
讓無法躲閃。
寧憧驚怒回頭,水眸瞪大,眼角因為突然刺激泛著點點暈紅,和通紅的容相得益彰,仿佛一支綻放到致的艷紅玫瑰,無意中散發出來的失措更勾人。
“祈亦景!”
玫瑰的艷被收之眼底。
祈亦景本還平靜的眼底掀起波瀾,他應了妻子一聲,涼淡醇厚的聲音從薄溢出,夾雜著幾分慵懶與愉悅:“嗯~”
同時薄下移,吻上白皙脖頸。
“你給我停下,正事還沒……”寧憧惱怒的話還沒說話,脖子又被吻上,敏的意讓眼眸水汪汪的,不僅話語戛然而止,眼睛睜得越發大。
失神了。
震驚了。
這個老批!!
祈亦景吻著,眼底有奇異彩。
嫌黑發礙事,修長的手指穿過黑發攏到一邊。
“正事?”淡定的聲音如同下蠱,纏綿旖旎,教導,“阿憧,雙方都覺得重要的事才是正事,比如……”
手指輕輕從寧憧面頰劃過,直白又認真:“……生孩子。”
寧憧:“!!!”
他瘋了嗎?!
寧憧震驚又凌,不知道話題是怎麼從封爻會跳到生孩子的……這二者間有什麼聯系嗎?
讓捋捋啊。
說躲到國外他同意了,這里還沒問題,然后他就要生孩子??
這仿佛一下子從語文課跳到理課。
“知道嗎?”
寧憧:“……”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況且并不覺得這件事重要!
“你放開。”寧憧紅著臉試圖推開他,“我們不能生孩子,我們還……”
“嗯?”祈亦景雙眸微瞇,危險的盯著,語氣不明,“你不想給我生?”
“那你想給誰生,陸以矜?向?還是余燁歌?”
寧憧:“……”
mmp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世上怎能有如此思維跳的不要臉之人。
你特麼看看現在是能生孩子的況嗎?下蛋前都還要看看附近有沒有天敵,何況封爻會都要殺過來了。
只能說寧憧和祈亦景的擔憂不一樣。
封爻會不了祈亦景的眼,在祈二爺看來,那就是一群廢,本不值得擔憂。
來十個封爻會都不懼。
鐵樹開花獨一回,他和寧憧好不容易修正果,自然該做什麼做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
怎麼能因為幾個廢耽誤他的計劃。
“我不是這個意思……”
祈亦景攔腰把寧憧抱起,在寧憧震驚與驚恐的眼神下,大步流星的往臥室走:“不是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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