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爾冬整理了藥鋪的秩序,隨後便是離開了藥鋪。
準備回府,忽而收到了顧秦墨送來的信鴿,一行清秀的字映眼簾,原來是白若安排的人被抓到了,請自己看一出好戲。
顧爾冬正愁著沒有事做呢,有戲看何樂而不為,來到了顧秦墨所約的客棧。
另外一邊。
白若與此同時也收到了信鴿,顧秦墨邀請客棧敘舊。
這是顧秦墨第一次主邀請自己見面,白若整個人驚喜不已,心的打扮了一番。
打扮了許久,著清水之中自己清麗俗的影子,白若心滿意足的離開,這才來到了客棧。
顧秦墨早早的就在那裏等著了,白若特地整理了自己兩邊鬢角的碎發,緩緩的走到了顧秦墨的位子上坐下。
出一副的笑容:「不知在此約我,所謂何事?」
「沒什麼,就是想找白小姐談談心。」
顧秦墨笑瞇瞇的開口調侃著。
天啊,他說起話來如此的人,白若已經被他到了,深深的淪陷進去。
白若臉上出現一抹淡淡的紅潤,了自己的服,往顧秦墨的上湊近了一些:「可是想我了?」
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勾引之意。
「姑娘誤會了,不知道姑娘可認識這個人?」
顧秦墨似笑非笑的開口說著,拍了拍手掌。
一個丫鬟被顧爾冬帶了上來,是白若的丫鬟。
白若的臉一變,瞬間變得很難看。
「白小姐,可真的是好心思,在藥材上詆毀顧氏,撒上藥,不知道,這筆損失,怎麼算?」
抓到了丫鬟,顧爾冬也瞬間變得有底氣了一些,這筆賬,可要好好的跟白若算。
「你說我撒了藥,你可有證據,你不要口噴人!」
白若當場懟了回去,可多卻難以掩飾心虛了,整個人都變得心慌意的。
「是嗎?」顧爾冬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把證據呈現了上來:「這個丫鬟,可是你府里的丫鬟,把這個丫鬟帶過去,應該有人認識吧?」
這個丫鬟撒藥的時候被抓,是白府的人,白若自然百口莫辯。
顧爾冬拿著一把算盤,打細算著:「白小姐詆毀的人蔘一共五百七十兩,你給個五百兩就,怎麼樣,劃算吧?」
「我憑什麼給你錢?」白若當然不願意,當即就反駁了回去。
「白小姐也不想鬧的人盡皆知吧?如果此事鬧到京城,恐怕沒有人敢娶你了吧!」
顧爾冬的話音裏面帶著深深的威脅的我味道。
「你!」白若氣的咬牙切齒,可是卻無話可以反駁。
「五百兩就五百兩!」無奈之下,白若只好忍痛割了五百兩。
其實那些藥材本就不值五百兩,雖然沈姨娘是這麼說,但是的心裏面清楚,這些藥材頂多就只有一百兩而已。
白若這一次反倒是幫了一把,讓省了不錢!
今天收貨不錯,敲詐了五百兩,顧爾冬很滿意。
……
看了眼銅鏡當中明艷的容。
顧寒秋滿意的點頭。
若不是要商量著對付顧爾冬,可不願意與白若在一起。
「小姐,今日去找白小姐還沒下帖,若是白小姐有事,那不是要被拒之門外?」新來的丫鬟臉上還帶著稚,顯然不知道顧寒秋的厲害。
顧寒秋白了一眼這小丫鬟,新來的就是沒什麼見識。
拂了拂耳畔邊的珠釵:「本小姐與白小姐是有要事相商的,定然早就已經囑咐過門房了,用不著特意還要發一份帖子。」
這話才說了沒多久呢,等他們到了白府門口,卻被門一口一個我家小姐有事不便招待給拒了。
顧寒秋臉發青,當真是氣得難。
好一個白若,如果沒有我出主意,你就等著一輩子被顧爾冬一頭吧。
顧寒秋指甲都扎進里了,可氣惱中卻全然不顧。
「小姐,你看那不是大小姐嗎?來這兒做什麼。」丫鬟指著不遠停著的馬車,顧爾冬正從上頭下來。
旁伺候的也就只有春蟬一人。
「發什麼愣,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顧寒秋不解氣的擰了一把小丫鬟的胳膊,看著顧爾冬拿了什麼給門房看了一眼之後就進去了。
也快步跟上去,果然門房將他攔下。
「沒眼力見的狗奴才,剛才進去的,可是我親姐姐。」顧寒秋一把推開上前來攔住他的門房老頭,囂張至極地沖了進去。
等進去,顧爾冬已經不知道走到哪兒了。
之前也來過將軍府,顧寒秋倒不至於走丟,便順著記憶走到了白若院子門口。
照微隨母改嫁入祁家,祁家一對兄妹曾很不待見她。 她因性子頑劣桀驁,捱過兄長祁令瞻不少戒尺。 新婚不久天子暴斃,她成爲衆矢之的。 祁令瞻終於肯對她好一些,擁四歲太子即位,挾之以令諸侯;扶她做太后,跪呼娘娘千秋。 他們這對兄妹,權攝廟堂內外,位極無冕之王。 春時已至,擺脫了生死困境、日子越過越舒暢的照微,想起自己蹉跎二十歲,竟還是個姑娘。 曾經的竹馬今爲定北將軍,侍奉的宦官亦清秀可人,更有新科狀元賞心悅目,個個口恭體順。 照微心中起意,宣人夤夜入宮,對席長談。 宮燈熠熠,花影搖搖,照微手提金縷鞋,輕輕推開門。 卻見室內之人端坐太師椅間,旁邊擱着一把檀木戒尺。 她那已爲太傅、日理萬機的兄長,如幼時逮她偷偷出府一樣,在這裏守株待兔。 祁令瞻緩緩起身,握着戒尺朝她走來,似笑非笑。 “娘娘該不會以爲,臣這麼多年,都是在爲他人作嫁衣裳吧?”
雲府長女玉貌清姿,嬌美動人,春宴上一曲陽春白雪豔驚四座,名動京城。及笄之年,上門求娶的踏破了門檻。 可惜雲父眼高,通通婉拒。 衆人皆好奇究竟誰才能娶到這個玉人。 後來陽州大勝,洛家軍凱旋迴京那日,一道賜婚聖旨敲開雲府大門。 貌美如花的嬌娘子竟是要配傳聞中無心無情、滿手血污的冷面戰神。 全京譁然。 “洛少將軍雖戰無不勝,可不解風情,還常年征戰不歸家,嫁過去定是要守活寡。” “聽聞少將軍生得虎背熊腰異常兇狠,啼哭小兒見了都當場變乖,雲姑娘這般柔弱只怕是……嘖嘖。” “呵,再美有何用,嫁得不還是不如我們好。” “蹉跎一年,這京城第一美人的位子怕是就要換人了。” 雲父也拍腿懊悔不已。 若知如此,他就不該捨不得,早早應了章國公家的提親,哪至於讓愛女淪落至此。 盛和七年,京城裏有人失意,有人唏噓,還有人幸災樂禍等着看好戲。 直至翌年花燈節。 衆人再見那位小娘子,卻不是預料中的清瘦哀苦模樣。雖已爲人婦,卻半分美貌不減,妙姿豐腴,眉目如畫,像謫仙般美得脫俗,細看還多了些韻味。 再瞧那守在她身旁寸步不離的俊美年輕公子。 雖眉眼含霜,冷面不近人情,可處處將人護得仔細。怕她摔着,怕她碰着,又怕她無聊乏悶,惹得周旁陣陣豔羨。 衆人正問那公子是何人,只聽得美婦人低眉垂眼嬌嬌喊了聲:“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