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也用不著再聽,總之在井水當中投毒,想要查出是誰幹的,難如登天,剛過來,那些下人手忙腳,人群混雜,也很有人能夠注意得到誰往井水裏邊撒葯了,說不定前一日就有人往裏面投毒,今日才被人中招。
水雲月心裏猛跳幾下,側頭看著顧秦墨,「表哥,是抓住投毒之人了嗎?」
顧秦墨眉目清冷,舒展眉頭,對著水雲月搖頭,「還得再調查。」
「如果真的很難調查的話,不如就讓顧太醫跟著一起去,我瞧著顧太醫聰明伶俐,而且這醫理手段也高明的很。」水雲月神興,寧國公那個人也算是了解,對上雖然諂懦弱,但是對下可就不一樣了,如果上沒權沒勢的人,再加上和他作對的話,那是必然心狠手辣,對顧爾冬也肯定是辣手摧花。
顧秦墨看向顧爾冬,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一時半會兒沒有答應下來,站在旁邊目希翼的水雲月,自然瞧清楚了他們二人目的對視,心裏的嫉妒猶如泉水上涌,拉著顧秦墨的手,皺皺眉道,「既然顧爾冬能夠治得了解藥,那就能夠將所有人都救了,今夜裏趕弄完,然後追查兇手,這樣明日也好繼續春獵,否則就又要朝後推上幾日了。」
說的不無道理,太皇太後跟著點頭,坐起看著顧爾冬,神莫晦,當真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不是顧爾冬乾的。
「既然郡主如此信任我,那如果我還推,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番意。」
「你還會查案?」顧秦墨頭往左側微微偏,帶有驚異,看著顧爾冬,「那你可會寫卷宗。」
好歹實習的時候在法醫部也混過一段時間,卷宗說白了,也就是案發的全部敘述,看見的以及旁人說的。
顧爾冬飛快點頭,趁著水雲月還沒來得及張口,便道,「皇上若是信任的話,可以讓我隨同一起跟著辦案,倘若真的能夠查出來,自然也就洗了我上的嫌疑,那樣的話還希皇上能給一些補償,比如說在太醫院的職。」
「如果真的查出來是旁人作案,那郡主也不能夠繼續把我當做投毒之人,對之前你說的那些話也得有所補償。」顧爾冬幾句話說的有些氣。
顧秦墨不由自主的將眼神落在顧爾冬上,還從未見過一個子能力如此出眾,即便是假的,這一份自信也足夠讓他側目。
「在這裏給我裝模作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打算靠著旁人去查案,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水雲月沉的聲音里溢著冷意。
太皇太后卻在這個時候輕咳一聲,所有人的目順著看過去。
「也別在這裏扯什麼賭約不賭約的,既然要擺你上的嫌疑,那就得跟著一起調查,也順便給所有人的毒都解了吧,解毒的功勞,到時候也會一併發過去。」
這算是太皇太后的事後補償,對於之前不信任顧爾冬以及那麼多的試探。
顧爾冬含笑點頭應下,就算太皇太后最開始的時候給一種慈善和藹平易近人的覺,也絕對不會忘記,這可是好幾代的宮斗獲勝者。
能夠一直坐在皇后,太后,太皇太后的位置上,就說明這老太太絕不簡單。
這打一子給一口甜棗,用起來順手的很,至於顧秦墨,如今也差不多推測出來了,那蠱蟲大概率也就是將最深的人從記憶當中抹除。
至於對水雲月,很可能是出於某種的原因,自然將視為親近。
不過憑藉著水雲月的格,顧秦墨能夠喜歡就有鬼了。
當然以上都是自己的猜測,如何暫時不知。
將一切都捋順,顧爾冬頓時覺著撥雲見日。
「好。」
水雲月也出滿意的笑容,「那就希你能夠真的將幕後兇手給調查出來,最好繩之以法,別到時候自己跑了,逃避罪責,那可是罪加一等。」
水雲月說完,冷笑連連。
完全沒有看見在後的太皇太后眼底深深的失。
查案子自然不能在屋子裏悶著,得到查看,顧爾冬帶好筆墨,隨同跟著大理寺的人一起進行調查,將所有人的癥狀記錄在案之後,又調取了他們的口供。
按照自己的習慣,平鋪直述,將案陳述好之後,又將口供對應排布,這種排版倒是讓跟同一起調查的張大人眼前一亮。
「顧太醫家中可有人是做這一行的?」張大人看著顧爾冬寫下的卷宗,心中讚歎連連,如此整齊,敘述又是明了。
他們這些大老一眼也能夠看明白。
顧爾冬抿一笑,「學習醫自然得類旁通,曾經也和很多仵作一起驗過。」
張大人一臉恍然大悟。
「暫時整理出來的就是這井水中有毒,中毒之人都是喝了井中之水,唯獨只有郡主一人是從宮中帶的水,卻也中毒了。」顧爾冬合上卷宗微微瞇眼,「張大人能調查出來跟郡主那一批水有聯繫或者間接接過的人嗎?」
張大人點頭,面卻有些許為難,「人倒是找出來了,但是之前拜訪郡主的人中有好幾位居高職,寧國公之前帶著妻兒前去拜訪過郡主,但很快就走了,並且寧國公的妻子也在中毒人之列。」
寧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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